第3部分(第2/4 頁)
來,看到了我們的僵持,他摸摸我的頭,對洛瑞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問問孩子的原因,也許她是有原因的呢?”
洛瑞打斷了他:“有原因也不可以,這不是可以妥協的事情,不是上學前能不能拿玩具的問題。決不能有妥協的機會!”格倫蹲下來問我:“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學槍麼?”我看看三張神情迥異的臉,“我想自己做保護自己,不給哥哥拖後腿。”洛瑞不再說話,抬起頭看天,說了句“對不起”匆匆離開。戴爾拍拍格倫的肩膀,“現在你是他的監護人,所以,你來做決定吧。”然後蹣跚著走開了。
洛瑞回到帳篷裡,卡羅爾看她紅了眼圈,便問:“怎麼了?跟格倫吵架了麼?”洛瑞搖搖頭,“塞思莉亞那孩子,太懂事了,她想學槍是為了多出一份力,不拖大家的後腿,我心裡難過。”卡羅爾點點頭:“是啊,只不過比索菲亞、卡爾大一點,卻懂事得讓人心疼。”她過來挨著洛瑞坐下,眼前出現了索菲亞的小臉,仰著頭問她能不能跟Cici一起學習格鬥的要求,狠了狠心。“可是她畢竟是個孩子,看起來格倫是拒絕不了她的,但是你要為卡爾著想啊。”洛瑞猛地抬起頭,她繼續說:“卡爾和塞思莉亞走得很近,小孩子圖新鮮,看著Cici練習了,卡爾保不準也會想要碰那些危險的東西。”洛瑞想到剛剛卡爾的可怕的要求,心裡有了想法。“反正我是要求索菲亞離她遠一點,不要被她怪異的思想帶壞了。”卡羅爾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著,洛瑞的臉在外面篝火的映照下明明暗暗的閃著,看不清臉上的情緒。
“Cici,我有些話要跟你說,”沉思了片刻,格倫下了決心。“我既然選擇了把你從那裡帶出來,我答應了,我就一定會做到,所以你不用擔心拖我的後腿什麼的,我絕沒有這樣的想法,一分一秒都沒有。但是,你想要學習保護自己,我同意你的要求,第一,這是你的願望,所以我願意幫你實現。第二,在這樣的世界裡,有自保的能力比坐等著別人來幫你生存的希望大些。”他拿出了一把插在腰帶上的刀,那是他用得最順手的一把,然後連同刀鞘一起綁在了我的腰上。“從現在開始,這把刀是你的了,用它來保護自己。好麼?答應我,不要傷到自己,不要傷到別人。恩?”我狠狠的點點頭,我絕不會讓你失望的,我也絕不會讓我在乎的人受到傷害了。
拿到刀子,我興奮比劃了幾下以前在電視裡看到的那些女俠使過的招式,感覺渾身都有了力氣。卡爾站在帳篷邊看著我,帶著些小心翼翼,我開心的衝他招招手:“卡爾,看,我有刀了!卡爾,你怎麼了,不開心麼?”他好像有些愧疚,我拉著他坐下,然後把刀放在他手裡。“你看,以後我可以用它來防身了,就算一個人,我也不害怕喪屍了。”
卡爾低下頭把玩著刀子,“對不起,我不小心讓媽媽知道了,所以她去找格倫,想要阻攔你學槍。”這個孩子,真是敏感啊。“沒事的,你看反正哥哥答應讓我學了,還給了我這把刀。”“我媽媽很激烈的反對我碰這些東西,為什麼她就不能明白我的想法呢?”“卡爾,你可以跟我學啊!”“什麼?”“我是說,我學會了可以來教你啊!也許槍需要練習,但是格鬥之類的,我就可以教你,然後我們對打就能練習了!好不好?”卡爾的大眼睛又亮閃閃的了,我最喜歡的就是他亮晶晶的眼神好像裡面有大海。
卡爾一下開心的不行:“那我就可以保護你了,Cici!我可以保護你了!”我也咧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能讓你快樂一點,多笑一笑,就是我的全部。
第二天天亮,大家收拾停當,瑞克躲在荒地的邊緣,我想他是在給摩根留言。Morales一家選擇去伯明翰尋找親人,分別在即,索菲亞只剩了傷心,艾達送了那個她想要了很久的布娃娃,她曾因為那個捱過卡羅爾的打,她媽媽一向很疼她的。所有人分散在四輛車上,格倫和我還有所有的婦女們坐在戴爾的房車裡,洛瑞和卡爾坐瑞克開的越野車,達里爾在前面用摩托車開道,T仔和安德里亞在倒數第二的跑車上,肖恩開著卡車在最後壓陣。
車子開上了公路,很穩,我坐在格倫懷裡看著窗外的風景。格倫拿著地圖以防戴爾不記得路。“Cici,以前有來過這麼遠的地方麼?”我搖搖頭,暗想戴爾真是老糊塗了,我從小在福利院長大,怎麼可能來過這麼遠。“從前我太太還在的時候,每到春暖花開的日子,就是四月,第一場春雨後,她總要做些美味的三明治,拉著我一起去郊遊。”我心裡一動,“四月的第一場雨,是四月初麼?”“是啊,那時候天氣還是很冷的,從前總是抱怨,現在想和她一起去,已經沒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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