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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這錢是一定要給的,這五百兩銀票你拿好,那簪子我買了。」
小販的手猛得一抖,把銀票揣回千成鈺,「這這、這……不用了不用了,其、其實小人仰慕千二公子已久,今日難得與您碰上一面,是小人的福氣,這簪子就送給您,還望二公子不要嫌棄收下才好!」
「既然如此,」千成鈺收好銀票,笑了笑,「那本公子就收下了,不過,你可不能見了別人亂說哦,本公子可是有付錢的,是你不要的。」
小販滿心苦逼,「是是是,二公子付了錢,是小人不要錢,非要送給您的!」
免費看了一場如何叫人不要錢的戲碼,墨鏡算是長見識了,用「崇拜」的目光鄙視千成鈺把木簪子買下,拍拍衣服走人的無恥行為。
三人離開後,小販rou痛地開始收攤子,轉移陣地。
走在街上,沈輕寒把玩著木簪子笑問,「我說,你做什麼戲弄那小販?別跟我說,你真是為了這木簪子送與我。」
千成鈺用扇子一甩肩上的長髮,「宋禾卿此時規規矩矩地待在皇上身邊逍遙快活地每夜谷欠仙谷欠死的,那蠢貨竟拿這種謊子框我。我平生最討厭別人騙我。我看那小販滿嘴胡說的嘴臉,看得我手癢,不整整,我心裡難受。」
「你從小錦衣玉食,人家可比不得你出身,為了生計賺錢,騙騙小錢,也是理所應當,再說,無奸不商,你何必捉弄他。」墨鏡聽不下去了。
「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千成鈺不悅了,「何況,你都說無奸不商,我既然慧眼識破,又何必多此一舉去栽這個跟頭,那豈不是有病。」
「你本來就有病。」墨鏡哼了聲。
哪個沒病的,會頂著名頭欺壓小老百姓。
「你說什麼?」千成鈺悻悻地眯起眼,隨之就夾著沈輕寒在中間開始對墨鏡瞪眼,「我有病?」
墨鏡說說就過,別開臉看別處,不予理會。
見從小到大就愛跟他抬槓的墨鏡今日話特別多,一身正氣地都快把他給閃瞎眼了,千成鈺忍不了了,「你他孃的給本公子說清楚,我何處有病,嗯?今日你無緣無故罵我,若不給我個解釋,我就跟你沒完了!」
墨鏡:「全身上下都是。」
「墨、鏡……」千成鈺把扇子往腰間一cha,咬牙切齒地擼起袖子,準備跟墨鏡開架。
墨鏡已經忍千成鈺很久了,從小憋到現在,說實話,他真的看千成鈺渾身上下不爽,於是終於開始拔劍了。
他覺得,在大街上能夠給千成鈺一刀了結,簡直是大快朵頤,替天行道。
沈輕寒把木簪子及時抵住墨鏡即將開鞘的斬血刀,又一手製止一臉要踹死人的千成鈺,腦仁很痛,「你們兩個都給我夠了,這大街上的手足相殘,可是想讓別人看笑話,還是想上丹陽城榜頭讓百姓膾炙人口的風言風語了?」
「手足?誰他孃的要他這種人手足!」千成鈺不屑。
墨鏡斜斜一眼,沒吭聲,懶得多說一句。
「千成鈺。」沈輕寒正色起來,「你若不想回到千千府被你大哥一頓臭罵,就把袖子拉好,不許出口成髒。」
轉而對墨鏡低聲呵斥,「還有你墨鏡,斬血刀是在這種地方隨便亂拔的麼?若是傷了我倒還好,要是傷了老百姓,到時候恐怕連我都護不了你。」
沈輕寒嚴肅起來,七老八十似的王八之氣場全開,兩人相視一眼後一同默契地撇開,千成鈺理了理形象,掏出扇子使勁兒煽動來消消火,而墨鏡把斬血刀重新納入懷中,做深呼吸消氣。
看兩人這架勢,沈輕寒揉揉眉間,心猜這兩人恐怕沒個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了,明知道依千成鈺那養不好的臭脾氣一年比一年見長,不禁後悔起方才自己的多嘴一問。
不遠處,一興和酒樓前,兩匹白馬上的一男一女目睹了方才的經過和結果,兩人的臉上相差甚異。
戴了半邊銀灰色人形面具又一身白兮兮的男人筆直地牽著韁繩一臉淡然,沒有任何情緒。
而佩戴紅紗面的女人則是糾結地皺著眉頭,視線在前頭並肩四處晃盪的三人來回徘徊不定。
良久。
白隱斜看兄長白水,「哥,我今年多大了?」
白水想了想,恍然間,他竟想不起來自家妹子的年紀,牽著韁繩的手不禁微微一頓。
見狀,白隱:「……」
半響,白水淡淡道,「妹子,這種問題,你不應該比我更清楚麼?」
白隱嘴角一抽,繼而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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