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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照不宣這種默契,還是比較適合他和千成鈺的進展。
心有靈犀什麼的,果然不是扯淡。
夜下,黑夜無星,原本僅有的半邊月牙也逐漸埋進一片透不過光亮的烏雲間,越遮越密……
某屋簷後,並排羅列著七八個靜謐的人頭,視線一致關注著對面燭火通明的房間。
這時候,有人扭頭問右手邊剛爬上來的三個同夥,語氣神秘兮兮的,「怎麼樣,都搞定了?」
夾在東茂和西茂中間的二茂輕聲細語拔聲道,「都搞定了。不過問三,我們發現了一件你意想不到的事兒!」
問三抬手順著西茂的人頭直接捱向二茂,壓低聲音,「你他孃的給老子小聲點,有屁快放,有事兒快說……」
話音剛落,一聲響應接上了話茬,只見二茂一臉舒坦地拍了拍屁股,然後準備說事兒。
問三和其他人齊刷刷捏住鼻子,緊接著拍了拍西茂,「西茂,你給老子說……孃的,等事情辦完了,老子第一個親手宰了你小子……」
西茂把頭伸進衣領裡深吸一口氣,然後腦袋裡回想著之前所看到的香yan場景,說,「問三,你不造,那千二公子竟是個喜歡被男人壓的騷貨啊……」
說著,兩竄鼻血華麗麗地掛了下來。可惜,天太黑,除了西茂自己,其他人一概沒看到一滴鮮紅的鼻血落在瓦片上的畫面。
是了,東二西茂三人去放迷藥的時候,千成鈺和墨鏡恰好在互相ji渴又刺激地嘗試第一次he歡的快樂之中。
然而,迷藥悄無聲息地一放,就在墨鏡以進入的姿勢被迷昏在早一步昏過去的千成鈺身上。
第一次宣告失敗,半途而廢。
聞言,問三真恨不得一腳踹過去,不過,此時此刻,條件不允許啊。
忽然,南茂扯了一下問三左手邊的袖子,緊張間帶著小興奮道,「問三,你快看,有人出來了!」
問三身體一抖,被嚇了一跳,「出來就出來,你孃的緊張個屁啊!」
於是,南茂淡定地又重複了一遍之前的話,「問三,沈輕寒出來了。」
問三:「……」
對面,沈輕寒敲響了白水的房門。
白水開啟門,只見沈輕寒手裡拿著一張長得很像銀票的紙,「有事?」
沈輕寒見人似乎沒要請他進屋的意思,心裡默默有點小失落道,「也沒什麼事,」然後把銀票塞給人,「這是五百兩銀票,你拿好。」
銀票?白水皺眉,「什麼?」
「這是你當初下聘禮的錢。因為聘餅一直擱在千千府裡沒人吃,都發黴了,而且,這聘禮我是不會收下的,所以,我讓人把剩餘的聘禮都拿去四處散了換了錢給你。」沈輕寒摸摸鼻子道。
這人還真是心細。白水說,「多謝。這麼晚了,你還是早些休息吧。」
在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刻,沈輕寒突然伸手擋在門縫中,白水迫不得及時收手,「當心!」
沈輕寒撐開門,揉了揉被壓疼了的小拇指,抬眼時,白水一臉不解地看著他,「你……可還有事?」
有,當然有。自那天說不再插手他和白隱的事,白水就沒多少出現,沈輕寒現下的狀況好比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可是,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借給錢的事敲響了門,白水竟如此冷淡地收了錢就沒二話,他哪兒能啊。
可是,這人見著了,話也說了,接下來該說點什麼?
見人沒回應,只是用有些幽怨地眼神看著自己,白水就疑惑了,「你……」
「那個,其實我是想告訴你,」沈輕寒情理急間發現白水的面頰上有個小紅點,於是清了一下嗓子,說,「晚上蚊子多,你多注意些……」
白水:「哦。」
「那……你早些歇息。」語畢,沈輕寒面帶尷尬地轉身回了房間。
房裡,沈輕寒自嘲地笑了一下,「我這是怎麼了……」
白水關了門後把銀票收好,躺在床上一直在想沈輕寒方才莫名其妙的樣子,不覺嘆了口氣,「算了。」
翻身就睡。
屋簷上,問三說,「他們熄燈了,咋們按計劃行動。」
漫漫長夜,皎潔的月牙從烏雲裡緩緩撥出,夜空下,有人點燃迷香利索地戳進窗紙,透過月光的照射看清屋裡的人不再有動靜便撤回迷香。緊接著,問三扔掉手裡的迷香後朝白水房外的東茂打了個手勢,「跟我上。」
還在點迷香的東茂手一抖,輕聲道,「等等,那裡頭叫白水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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