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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更加用力。柳凡連向後退了幾步,伸手想去扶著身後的桌椅,卻連帶著桌子一起倒下了。桌上的瓷瓶接連落下,碎了一地,夾雜著柳凡吃痛的聲音。
“寒濜你不要太過分,欺負一個不會武功的人算什麼本事!”蘇清客一邊推搡的寒濜一邊說道。
“你不是說我們素未謀面,你又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寒濜看著蘇清客質問道,又將蘇清客死死的扣在懷裡。
蘇清客聽到此言,便立即為自己方才的衝動趕到後悔,一時亂了章法,又立馬找到說辭,“是……是夙沙告訴我的。”
“我也從未告訴過她我的名字。”寒濜開始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他不想一見面就和雪迎風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他也不忍。
“我……我……”
“承認對你而言,就這麼難嗎?”寒濜的臉幾乎要貼上去。
“好!我承認,我就是雪迎風,你滿意了吧!”蘇清客憤憤的說道。
“是雪迎風就和我回去。”說著又拉著蘇清客往外走。
蘇清客也終於沒了耐心,重重一掌,直直的劈在寒濜的右頸,疼痛之後便傳來麻木,趁著寒濜脫力的間隙,猛地掙脫出來。向後幾步退了幾步,眼看就要跌坐下去,卻被他身後的柳凡一把扶住。
“清客你沒事吧。”柳凡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你呢?”
蘇清客的聲音又變得極其溫柔,與方才和寒濜對峙的時候完全不同,每說一個字,都如同一把利刃,直直的插在寒濜的心頭。
“我沒……嘶——”柳凡剛要回答,卻又被他吃痛的聲音出賣了,去還是對蘇清客說道:“我真沒事,一點皮外傷很快就好了。”
“讓我看看傷哪了,”蘇清客如此說著,頭卻偏向一邊,狠狠的看著寒濜。
而寒濜的理智,也被蘇清客一點一點磨得消失殆盡。
“你在這裝模作樣的是要給誰看!”寒濜對著蘇清客吼道,可話才剛出口,寒濜便開始後悔了,可他還和以前一樣,什麼都無法挽回。
蘇清客給柳凡檢視手臂上傷口的動作停了下來,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卻又馬上繼續起來。
“流血了,傷口有些深,待會我去把大夫叫來。”蘇清客輕聲對柳凡說道,隨手扯下一縷衣衫,替柳凡包紮起來,“先臨時處理一下。”
寒濜在一旁看著,做不出任何反應,他現在心頭的傷,絕不比柳凡的情,可那人卻毫不在意。
“你……你和他是什麼關係。”寒濜逼著自己問道。
“就是你想的那種關係。”蘇清客雲淡風輕的說道。
“迎風……我……我不相信,你怎麼……”寒濜的聲音帶著顫抖,雖然他早已有了準備,可依舊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你怎麼,會愛上別人……
“有什麼不相信的,在你眼裡,我不一直都是這種人嗎?”蘇清客的話裡滿是無情和嘲諷。
寒濜這時才如夢初醒一般,原來雪迎風對他的愧疚,對他的回心轉意,對他的切膚思念,這三年來他所有的的所作所為,所思所想,都一概不知。
雪迎風對寒濜的記憶裡,或許只存留著他的無情。
“迎風,其實我……”寒濜的語氣溫和下來,他心中是有多想向他解釋清楚這一切,多想讓他回到他身邊。
“不要在叫我雪迎風,雪迎風早就已經死了。”
“迎風,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幾乎是懇求的語氣,寒濜從未有過的姿態,“你聽我把一切都解釋清楚。”
“你拿什麼來和我解釋,你以前所說的每一句話,所做的每一件事,難道還有假?”
“可是我已經……”寒濜還是繼續堅持著,卻又再一次被打斷。
“少爺,發生什麼事了!”這次才發現屋外的護院已經裡三層外三層的把這裡包圍起來了。
“我說你們也太慢了吧。”柳凡抱怨道。
“管家,把這個不速之客轟出去。”蘇清客的話裡不帶一絲情面。
“你若不跟我走,我是絕對不會走的。”寒濜根本沒把屋外的人放在眼裡。
“你以為你是誰,我憑什麼跟你走。”
寒濜怔怔的聽著,他的心就快被那人刺激到麻木。
“這位公子,請吧。”一旁的管家上前來對著寒濜說道。寒濜並未馬上做出反應。
“沒聽見我家公子的話嗎,您繼續賴在這兒不太好吧,還是真的要讓我們把您‘請’出去。”管家掐著一副煙嗓,怪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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