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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馬匹便紛紛倒下。
“你回來得還真是時候。”司城瀚向後退了兩步,冷笑一聲道。
“有我在,你休想動他們分毫。”寒濜提劍,站在司城瀚的對面,接著寒濜的兩名手下也接連而至。
“是嗎?你覺得僅憑你三人之力,就能擋下我的劍嗎?”說著,司城瀚便飛身向寒濜而去。
其他申荊監的人也一擁而上,寒濜手下雖身手不凡,但只有兩人。混戰之中,其間申荊監三四人,撿了空隙,向馬車襲去。
寒濜見勢不妙,便從與司城瀚的對決中抽身出去,翻身躍上馬車,一劍封喉,當即便有兩人倒了下去。可另一邊司城瀚咬著寒濜不放,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兩人便又陷入苦鬥中。
雪迎風見勢拾起方才襲來之人的劍,強忍著腿上的傷痛,雖已三年不曾舞刀弄劍,但還是勉強將其他兩人擋了下來……
作者有話說
☆、第75章 難求原諒
伯庸雖不會武功,但腿腳還算有力,隨身也帶著毒針,在另一旁護著車內的人。
寒濜與司城瀚勢均力敵,兩人都不甘落敗,劍招愈發的兇狠,惡鬥下來,兩人多少都負了傷。
又是一輪僵持,司城瀚瞥見自己的手下連連拜下陣來,局勢多有逆轉之勢。卻也不慌,趁著與寒濜擦身的間隙,對著寒濜冷言道:“你還不知道吧,寒國公現在已經在刑部大牢裡了。”
“什麼?”
趁著寒濜失神的一瞬間,司城瀚反手為掌,出手兇狠,逼得寒濜向後連退了好幾步,直至背脊貼上了樹幹。並不給寒濜喘息的機會,司城瀚又是一劍,直指寒濜胸膛而去,卻意外的被寒濜彈開了。
“居然還有力氣。”司城瀚略帶戲謔的說道。
而此時,寒濜的眼裡滿是殺意。
寒濜在聽見自己父親的訊息後,似乎已經有些喪失理智,劍招如急雨而至,比起方才,更要兇狠十倍。司城瀚在如此攻式之下,漸漸失去了原有的優勢,眼看就要敗下陣來。
雪迎風這邊,申荊監的人已所剩無幾,只有一兩人還在苟延殘喘,本以為勝利在望,可沒想到,在樹林中又襲來一支隊伍,雖還是申荊監的人,但已非最初的那一批。
幾十人又在轉瞬之間將馬車重重圍住,這一次,是陷入了真正的絕境。
而司城瀚此時,就連線下寒濜的劍招都顯得有些吃力,直至最後,司城瀚在防守時露出破綻,寒濜劍鋒,直指而去。
只在電光火石之間,一襲素色的身影擋在了司城瀚面前。寒濜雖有意識的收劍,減輕了不少力道,但劍還是刺入了雪迎風的身體。他的後背立即顯出大片殷紅,染在素色的衣服上,顯得十分扎眼。
無論是寒濜,司城瀚,亦或是其他人,都被如此場面所震驚。
寒濜帶著不可置信之感,顫抖著將劍抽出來,就在拔劍一瞬,雪迎風立即跌坐下去。
“清客!”司城瀚順勢扶著雪迎風而下。
雪迎風有些艱難的抬眼,一隻手又覆上司城瀚的下半張臉,雙眼直直的看著司城瀚的眼睛。這雙眼睛,三年前在淄郢,他見過不止一次。那個一直追著他不放的黑衣人……
“果然是你。”
這樣的動作,這樣的話語,讓司城瀚心裡不由得悸動,司城瀚突然覺得他可以放棄一切,來換雪迎風一人。
雪迎風的臉色越發的蒼白,額上開始漸漸冒出冷汗,司城瀚剛想說些什麼,便聽見懷裡的人傳來微弱的聲音,“我求求你……你若要抓人交差,便抓我……我一人回去好了,我求求你放過他們……放過他們,求求你……求……”話未說完,雪迎風的氣息便沉了下去。
“清客!清客你醒醒!清客!”
司城瀚想要抱緊雪迎風,卻被寒濜一掌開啟,將雪迎風搶了去。
寒濜眼裡現在已滿是憤恨,抱著雪迎風,箭步躍上馬車,疾馳而去。
“快追!”左使呵道。
“站住!”司城瀚現在已經紅了眼睛,“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擅自行動。”
“可是……”左使有些不甘,但緊是耽擱了片刻,寒濜一行人已經走遠,漸漸的消失的蹤跡。左使也只有將這口氣嚥了下去。
寒濜驅車,將雪迎風送至車內,雪母看見雪迎風這個樣子的時候,差點也暈了過去。也不顧馬車顛簸,伯庸立即為雪迎風診治起來。
寒濜的劍刺的並不深,並不致命,甚至並不足以讓雪迎風暈過去。在簡單的止血過後,伯庸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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