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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撂下一句狠話,憤憤不平,卻也只好撤走了。
陸秉文方才那一番對峙似乎用盡了他所有的膽魄,現在回過神來,一時心有餘悸,差點跌坐在地上。
……
其是雪迎風並非在陸秉文與那將領對峙之時趁機逃脫,他先前便一人獨自出了陸府。但他卻未直接出城,而去了寒濜府上。
那時那般徑直跳上了寒濜的屋頂,現在卻已是物是人非。
此時寒濜也已從廣陵趕回,似乎是察覺到了雪迎風行蹤,寒濜淡淡的開口道:“出來吧。”
雪迎風應聲跳下屋簷,走進屋內,還沒等到雪迎風開口,寒濜便先問道:“你怎麼一個人先回來了?”
“哦,我擔心我母妃,便先行回來了。”
“那雪伯母可還好?”
寒濜似乎並不知道淄郢王府所發生的事,雪迎風也不想道出事情,讓他擔心:“還好……對了,你的傷怎麼樣了?”
“你那朋友人雖然古怪,醫術還不錯,現在已經無事了。”
……
一時無話,兩人沉默了半晌,雪迎風握緊了拳頭,像是下足了決心。
“寒濜,我且只問你一句,撇開你我之間兄弟情誼不說,這麼多年來,你於我,難道就沒有一點兒別的感情?”
須臾之間,遠方掠過一抹縹緲,浮光落下,模糊了眼前人的姣好面容……
“沒有。”寒濜回絕的乾脆。
……
其實,雪迎風此來並未是要找寒濜要個說法,他心中其實早就有了答案,他此來,只是想做個了結罷了。
“我想也是。”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失落。
雪迎風緩緩走到寒濜跟前,嘴角卻微微上揚,蜻蜓點水的一吻,像是夢魘一般,像是訣別一般……
“你做什麼!”
寒濜一把將雪迎風推開,意料之中,他倒也沒什麼反應,只不過唇角,笑意更深了……
今此一別,願你我皆能做到,無念,無掛。
若厭,便厭罷……
迎風……他想喊他,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他想挽留,心中有種莫名的恐懼,害怕這一別,便是永久……可雙腳被無形的桎梏束縛,使他從來不曾向他邁開過一步……
縱然今時今日,依舊如此。
……
申荊監隸屬於皇帝,由皇帝直接管理,只為皇帝效力。但凡申荊監要做的事,任何人都不得阻攔。申荊監在宮內宮外皆設有辦事處,既能承接皇帝委派的任務迅速做出反應,也能方便行動。因此,其辦事效率極高。申荊監的總領官比一品大臣,甚至有時候憑藉皇帝賦予的權利,還有幾分狐假虎威的意思。然權利越大,心就越大,申荊監設立至今,已不同最初那般一心一意任勞任怨只為皇帝效力……
申荊監總領特地出宮,為了見一個人。宮裡人多眼雜,有些事情,不宜來往頻繁。
皇城西側門青雲門出去,便是亁來長街,不比伏星大街熱鬧,且人們多在祭祀常來,平日往來人流更是少之又少。
乾來長街中,歌樂坊間,紅塵菸酒是絕佳的掩飾,申荊監在此處也設有分處。便在裝潢華麗的二坊間,背後有一處不太起眼的小閣,而司城瀚此刻正靜候在小閣內,不久,簷下一個身形微壯的人影匆匆閃過,司城瀚連忙起身向著門口,待那人出現在眼前,便恭敬地微鞠躬道:“父親。”
“嗯。”司城鰲看都沒看司城瀚一眼,自顧走到茶几前舒舒服服地坐下了,因他體形有些富態,整個人坐下後像極了一座小山,良久,才又緩緩開口問道,“事情,辦得如何了?”
“事情……”司城瀚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糾結了一陣,想是也早被司城鰲看出了端倪,只好咬牙承認,“出了點兒差錯。”
“嗯?”一聽“差錯”二字,送到嘴邊的茶盞一頓,又放了回去,“你近來是怎麼回事?上次行刺失手,這次又出差錯。為父悉心培養你二十年,你就是這樣回報為父的?”
“孩兒知錯,請父親責罰。”
“責罰?責罰也得有用,”司城鰲悶喝道,用一種恨子不成材的眼光瞪了司城瀚一眼,“你先說說,現在是什麼情況。”
“雪迎風如今下落不明,不過父親請放心,那雪迎風被毒劍所傷,鐵定跑不遠,不出三日,孩兒一定取他性命。”
“嗯,朝廷現在下達海捕文書全國通緝雪迎風,你的動作一定得比朝廷快,還要做得不留痕跡,必要時候,即使殺不了他,也不能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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