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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迎風剛一著地,寒濜便馬上迎了過來扶住他,卻又立刻被雪迎風不留痕跡的推開了,只留得寒濜一雙手傻傻的懸在半空中。
雪迎風靠著柳凡,不耐煩的說道:“現在可以走了吧?”
……
雪迎風直接以不想和寒濜坐同一輛馬車為由,選擇了騎馬。柳凡怕他因腿傷從馬上摔下來,便直接和雪迎風同上了一匹馬,坐在他身後攬著他,而雪迎風對此也默許了。
另外兩人,寒濜被雪迎風打擊慣了倒也沒什麼大的反應,而伯庸卻是一臉嬌羞的看著這兩人,嘴裡還振振有詞道:“哎——真是世風日下啊!”
四個人驅著三匹馬上了街,白溪鎮人不多,一路上倒也沒什麼圍觀的人,可驅馬到了闕州,身邊指指點點的路人便也多了起來,其中還夾雜著不少謾罵,矛頭自然是指向了雪迎風和柳凡這兩人。
雪迎風低著頭,不僅是因為路人的眼色,身後柳凡著實抱得有些緊,讓他多少有些難受,他偶爾掙扎過一兩下,可夏天的衣裳薄,這樣不僅沒有用,反而更加尷尬,雪迎風也只好認命般的一直忍受著煎熬。是他自己想出這麼一招來氣寒濜,後果也只有自己擔著。
而雪迎風身後的柳凡,此時卻十分的享受,一臉傻笑著,甚至還回應了路人幾次。像是剛娶到新娘的新郎一般招搖過市,此時的雪迎風,除了想把柳凡丟下馬,狠狠踩一頓之外,就已經沒有其他的想法了。
而寒濜則一直面露鄙夷的看著柳凡,周圍的黑氣,連伯庸都避之不及,整個人的樣子彷彿就在說著‘我和迎風這樣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
……
四人一路上磨磨蹭蹭的,到了庭宴樓的時候,樓裡已經人滿為患了。四個大男人只得擠平時兩人用的几案,四個人在窄條形的几案兩邊坐著,分別是柳凡雪迎風一邊,寒濜伯庸一邊。
“嘖嘖嘖,看看人家這酒樓,這氣派,同樣都是開酒樓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或許是一路上受了寒濜氣場的影響,屁股還沒坐穩,伯庸就開始拿柳凡開起涮來。
“要這麼大幹嘛,能養活我家清客不就行了。”柳凡不以為然道。
‘怎麼就便成你家清客了!’剩下三人不約而同的在心裡想到,不過都沒說出來罷了。
“清客抱歉啊,我忘記提前來打聲招呼了,讓你擠在這麼小的地方。”柳凡雖嘴上這麼說著,心裡還是暗喜,畢竟雪迎風就緊坐在柳凡身邊,而那個煩人的寒濜卻連雪迎風的對面都坐不到。
“對啊,你怎麼不提前來訂位子啊!”被擠著的伯庸有些不爽,“這麼擠還怎麼吃。”
“還不都是因為你,”坐在伯庸對面的雪迎風直接一筷子敲在了伯庸頭上個,“不就是你讓他餵了一下午的豬嗎?喂就算了,還要幫豬洗澡,居然還要帶豬去遛彎,虧你想的出來!下人幹還不行,非得讓柳凡去,一家之主就是讓你這麼使喚的嗎?!”
伯庸被被雪迎風一長串話說得沒有了脾氣,而一邊的柳凡卻眨巴眼睛看著雪迎風,像是在說著‘清客你真好,我都要感動哭了。’的樣子。
……
四人在大魚大肉的點完菜之後,看著上面的價目,雪迎風都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柳凡說道:“柳凡,這會不會太貴了些。”
“沒事,你喜歡吃就點,隨便點多少。”柳凡不見一點心痛錢的樣子。
“那就再來一壺陳年的桂花釀。”伯庸對著小二說道。
“我也要一壺。”寒濜附和道。
“喂!你們兩個不要太過分了!”雪迎風拍著桌子對兩人喝道。
“清客,沒事的,這點我還是請得起。”柳凡顯得風度十足。
“迎風,你喝什麼酒?”雖然寒濜以前從不讓雪迎風在他面前沾酒,但如今,寒濜若是不肯,雪迎風定會和他對著幹,寒濜知道如此,倒不如早些順著雪迎風的意思。
可就算每一步都如此小心翼翼,卻也敵不過天意弄人。
“這倒不必了,清客他從來不喝酒,”柳凡替雪迎風婉拒道,“不如給你來一份酸梅湯?夏天喝著正好解暑。”柳凡轉向雪迎風問道。
“好啊。”
雪迎風確實變了,在寒濜的印象裡,雪迎風是一個從來不知道錢財是何物的任性小王爺,是一個嗜酒如命,天天揹著他偷酒喝的小狐狸。如今,雪迎風雖然並不是面目全非,但寒濜,卻已不是最瞭解他的那個人了。
“柳凡,你到底是做什麼生意的?這麼能賺錢?”伯庸雖然從來不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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