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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在窗外樓下和美女愉悅的在交流些什麼事物的陳珏,端木羸表示他很火大。
不就是個女人麼!至於讓你笑成那樣嗎?嘴都咧開了……
好吧!他承認,那女人面容姣好,穿著很時尚,很有品位,身後不遠處的法拉利跑車暗示著其不菲的身價,這就能讓你這個平日裡清傲恨不得不食人間煙火傢伙笑的像個傻瓜似的了?不是自認為是無產階級的要和資產階級劃分界限嗎?這回怎麼不大義凜然了?!
等你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狠狠地灌了口紅酒,端木羸暗暗想著,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窗外,直到兩個人揮手告別。
端木羸真的很不高興,臉色陰沉的可以直接釀醬油。看到兩個人分開後,他就坐在沙發上等著陳珏開門那一霎那的驚慌或是慌亂之後的心虛不安,可是門外那隱約的歡快歌聲是怎麼回事?端木羸儘可能的壓抑著不斷噴湧的怒火以及焦躁感,墨綠的眸直直盯著大門。
“你回來了?!”開門的一瞬間看到端坐在沙發上的端木羸,陳珏有著驚喜和不可置信。
看得出陳珏從進門起表現得就很高興,甚至是有些欣喜,端木大爺的怒火稍稍被平息了些。
“吃飯沒?”陳珏很自然地問道,也不管端木大爺會不會接他的話茬,“這幾天可累死我了?”
累?端木羸覺得這個字聽來怎麼那麼不順耳呢?為什麼累?是因為陪著美女逛街吃飯了?還是約會……上床了?似乎聯想到了某個場景,端木羸的情緒越發的不好了。
看陳珏前前後後的忙活著兩人的餐食,端木羸決定一切等吃完飯後再說。
然而……
一陣“嘟嘟嘟”聲和接下來的對話打亂了端木大爺的計劃。
“喂,是我。啊……您已經到家了,嗯,我也是……呃,準備做飯呢……呵呵,現在的女孩子有幾個會做飯的呢。”
也沒有幾個男孩子會做飯的!
端木羸看似在品著紅酒,實則豎耳傾聽兩人的對話,順便腹誹。
“好啊,等找個時間做好了給您送去……不麻煩,不麻煩,就當是今天你送我回家的回報吧?”
還要給她做飯?端木羸酒也不喝了,目光在掃到陳珏臉上的那那抹笑之後,心。立時跌到了谷底。
“您太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哦,好,週五下午我會準時到的,嗯,好,再見!”
週五?下午?準時?端木羸感覺自己似乎預見了某種讓他不爽、火大甚至是抓狂的場景。週五之後就是週末,下午之後就是夜晚,在週末的夜晚,一對兒單身男女能幹些什麼,想幹些什麼,太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心生綺靡。
結束通話電話,陳珏跑到衛生間再度清洗雙手。 聽著嘩啦嘩啦的流水聲,端木羸覺的自己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快要繃不住了。
“你,今天很高興。”端木羸儘量壓制著火氣,語氣與平時沒什麼區別。
“是呀。”陳珏不否認的同意,是很開心的,事情有了眉目,不枉費他這十來天的辛苦,能不開心麼!
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兒,愉快的心情讓陳珏忘形的哼唱著隨意的音調。
“那個女人是誰?你的女朋友?”端木羸面沉似水,聲音平緩的像是一個聲調出來的,這樣的端木羸是陳珏從不曾見過的。
女人?陳珏愣了一下,他什麼時候有過女朋友了?“哪個女人?”帶著些許困惑和不解,陳珏疑問道,卻不知,他的這幅模樣落在端木羸眼中卻是睜眼睛說瞎話,欲蓋彌彰。
“送你回來的那個。”
陳珏恍然,“你是說莫導師的女兒啊。”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端木羸的語速平平緩緩,看不出絲毫異樣。
在一起?陳珏覺得端木羸今天很奇怪,問的話也很奇怪。“就這個月剛認識的。”陳珏很納悶,平日裡的端木大爺很少會過問這種比較私人的問題,難道端木羸是莫導師的女兒的男朋友?不會吧,這種堪比買一次彩票就中頭獎的機率也太嚇人了?
端木羸看著陳珏,看地陳珏一臉莫名。“去換身兒衣服,我們出去吃。”
“好。”儘管不明白端木大爺這是抽哪門子的瘋,但是端木羸這一幅山雨欲來風滿樓,黑雲壓城的狀況很有震懾感,陳珏不打算撞槍口。
陳珏溫順的模樣讓端木羸很受用,深深的吸口氣,壓制住心底的躁動。
在端木羸的印象中,陳珏是淡漠清高的人。聰明,又不會耍些小聰明,努力靠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