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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麼氣量的問題,不過是看多了這種某種生物的眼睛把人看低的事情,也就見怪不怪了。話說回來,和他們生氣,我氣得過來麼,萬一哪一天鬧得肝膽出了問題,我找誰要醫藥費去……”
早在第一次陳珏和端木等人去吃西餐的時候就出現過這樣的事兒,當天他在那餐廳裡一通拐彎抹角的刺撓人也是有這方面的原因。要不,誰會吃飽了沒事兒乾的的張嘴諷刺,閉口埋汰,除了博了個愛國的憤青稱號外,沒有絲毫的益處。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和群裡的姑娘聊人設聊得過於嗨皮,忘記更文的事兒了,作者君很抱歉。鞠躬……
另,作者君很沒底氣的請各位看官留言收藏好嗎?拜託了!
☆、第二十六章
夜色是一間酒吧,一間相對來說沒有勁歌辣舞,人頭攢動火爆場面酒吧,有的只是略深沉憂傷的女聲淺淺低低的吟唱著,把女子傷心的往事一點一點的傳遞在每一個聽眾的耳邊,為她配音的小提琴幽幽轉轉、哀哀怨怨的顫鳴低吟著。
二層的包間裡端木羸和上官銳幾個人上句不搭下句的淺聊著,郝少峰無聊的晃盪著酒杯,時不時的覷一眼半敞開的門,生怕有人進來後他沒看見。“錦三哥在幹什麼?這麼久了還不到……”終於,他忍不住等待的熬人滋味,開始抱怨。
“估計是路上堵車……”李銘遠給了個算是理由的理由,可看他那心不在焉的神情也就知道這個理由他自己也是不相信的,何況聽到的人。
端木羸沒有接話,一口接著一口的輕抿著杯中的酒水,晦暗的燈光下越發的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
上官銳也靜默著,放下酒杯,手伸進口袋裡掏出手機,剛按上幾個鍵子,就聽到門口附近處那熟悉的鈴聲。
“我說,這不都來了麼。”啪的一下上官錦推開了門,力道大的使門和牆在親密接觸的同時又咣噹反彈了一下。上官錦對外一向是溫文爾雅的君子,很少會有這般喜怒於形的時候。
“喲!怎麼著了這是……”看到這種情景,等人等的不耐煩的郝少峰不由得提高了調子,吊起了嗓子。“怎麼著了?吃了炸藥了?”
“吃了又怎麼著……”上官錦也開始不淡定了,“少在這兒大呼小叫的擺你少爺的譜兒。”
“嘿,我說錦三哥,你到底是吃炸藥了!打算和誰過不去呢……啊!”
剛一腳探進門兒的陳珏,又把腳縮了回來。
吵架呢?
聽著像是這麼回事兒,但吵架的緣由呢?陳珏不好奇,真的,一點兒都不好奇,只是覺得看自己家的頂頭老闆扔了風度和人瞪眼睛、紅著臉吵架的樣子很有觀賞性。這才興起探看的念頭,只是,似乎,這個熱鬧不是那麼容易瞧的。
“和誰過不去?您說錯了吧,是誰和我過不去吧……”上官錦脫下外衣扔在沙發上,擼起了帶有蕾絲繡紋袖子,露出了白晃晃的胳膊,怎麼看都像是要搏命前的架勢。
“嘿,幹嘛呢?幹嘛呢?想打架……”郝少峰也急了,擼了兩把袖子,張牙舞爪道:“來,你過來,打架誰怕誰啊。來啊,你過來……”
按理說,朋友若是吵架自己身為朋友的朋友應該來勸架或是勸解,可這滿屋子的人,當然陳珏是屋子外的的人,聽牆角的聽牆角,喝酒的喝酒,看戲的看戲,不言語的還是不言語——就愣是沒有個人來勸架。
不過,任誰看到要打架的兩個人只咋呼不動手,都不會上前。
“咣——”端木羸手裡的酒杯貼在了桌子上。這一下子還在吵架的兩個人就像是被人按了靜音鍵,都沒了聲響。
上官錦把襯衫袖子擼下來,緩緩的坐在沙發上,開始慢慢整理自己的外表儀容;郝少峰也把衣服袖子整理好,安安穩穩的坐在沙發上,老老實實樣子真是看不出剛才叫囂著要打架的樣子。
呃……沒動靜兒了。陳珏凝耳細聽會兒,等真的確定屋子裡沒了聲響他才一腳伸進門。上官銳一看到陳珏探進來模樣,一個繃不住,哈哈的笑開了懷。被上官銳的笑聲吸引,李銘遠也低下了頭,那嘴角不住的抖動洩露了他真實的情緒。
上官錦別過頭去不理會肩膀一直都抖動,甚至可以聽到憋笑聲的郝少峰。瞅著陳珏那小心翼翼甚至是有點兒探頭探腦的樣子,上官錦也憋不住了,雖沒笑容或是笑聲,那燦爛的桃花眼亮晶晶的,像是璀璨的銀河星芒。
瞅瞅這個,再看看那個,陳珏一下子感覺到自己似乎有些氣虛,究根結底為的什麼,陳珏也不清楚,就是覺得自己底氣不足,很虛。“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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