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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敢動用龍爪為臣打簾子!周圍這群奴才該打!”
福吉笑嘻嘻上前湊趣:“奴才是躲懶了,請王爺責罰!”
高城喜滋滋的和袁朗站著轎前,小聲說:“看這奴才討喜的份兒上,饒他一次吧!”
袁朗袖中甩出一塊不小的金元寶,正好丟在福吉懷中,笑道:“和眾人買果子吃吧!”
福吉等人拿了元寶謝恩,也不跟進去,關了殿門在外面候著。
兩人揪揪扯扯進了東暖閣胡天海地一番後,懶洋洋攤在寬敞的龍床上歇著,高城扭頭看到袁朗半眯著眼睛,一副要睡不睡的樣子,便伸手將人搬到自己懷裡,用明黃的錦被裹好,笑嘻嘻的說:“昨天吳哲和齊桓到你府上可是知道了你經常入宮之事?”
袁朗斜眼瞟他,他當然知道高城派了暗衛跟著自己,雖然是為了自己的安全,但未嘗沒有監視的意思,哼了一聲:“明知故問!若你依然如此不知遮掩,用不了多久,滿朝文武都會知道!”
高城略有些被看穿的羞赧,摸摸鼻子,討好的說:“我知道那些暗衛也逃不過你的眼睛,只是依然不放心罷了,你縱然武功極高,可是雙拳難敵四手,若是遇上一些突發事故,他們也可幫你拖一拖!”
“我說的是暗衛之事嗎?你愛讓他們跟著我,就跟著,只要不礙著我的事即可。我是說你最近太過張揚,這樣下去文武大臣給我安上一個以色事主,狐媚惑主的罪名,也是指日可待!”
高城用力將袁朗攏進懷裡,低嘆:“從前你躲著我,遠著我,我一直覺得只要能日日與你相對,你肯與我多說兩句話,我就心滿意足。後來你肯由著我的的性子胡鬧,我卻又得隴望蜀,想要你一時也不要離開我的視線!如今我聽了你的話,將緲兒冊立為後,雖然心知是假的,可總覺得對不住你,你說這該如何是好?”
袁朗被他說得哭笑不得,用手在他小腹擰了一把,說:“這種話也可說得?你不嫌嘴酸,我還牙倒呢!”略想了想,說:“說起來,再有月餘,緲兒就該生產了,看日子正是正月之時,那時事多,我看要提前安排皇子居住的宮殿!”
高城被他說得一愣,下意識的問:“那孩子不該和緲兒同住儷寧宮的嗎?”
袁朗眼神略有飄忽,說:“既然將來要為儲君,我想皇上和我親自教導皇子!”
高城沉吟片刻,說:“那你說將皇子的宮殿安排在什麼地方合適?我記得原來袁宸軒是住在興慶宮,離太極殿和雍安殿都近一些。”
袁朗搖頭,難得的抬頭看著高城,下頜在他胸膛親暱的磨蹭:“我想讓皇子住在泰安殿中!”
高城愣住,泰安殿是雍安殿的東配殿,這樣居住的話,不光孩子安全得到保障,而且高城可日日看到孩子,照目前看,袁朗定然會經常來雍安殿,的確是本著親自教導皇子的做法,只是袁朗這樣在意這個孩子,讓高城心中疑惑。
袁朗也知道高城定然會有所疑慮,卻又不想讓高城心中有負疚,一些髒事,還是他自己來就可以了,高城只要做他的天下明君即可。於是他用手擁住高城赤裸的背,小心的磨蹭著說:“他是睿朝下一任的皇帝,你我本該悉心教導,就算是生性愚鈍,也總會有個限度,我可不想你辛辛苦苦經營的江山在你我百年後落個分崩離析的局面!”
高城知道這番說辭只是一個方面,卻不知另一面是什麼,不過他也知道袁朗不會對他不利,此刻又被難得主動的袁朗磨蹭到火氣,於是翻身壓上,啞著嗓子道:“那朕就依愛卿所說,只是愛卿要如何謝朕的恩典?”
屋裡依然春色一片。
武定元年的春節熱鬧非凡,所有人都要接著這辭舊迎新之際將戰爭的陰霾埋葬在歷史塵埃之下。
宮中內侍和宮女拿著紮了紅色穗子的拂塵將本就乾淨的宮中各個角落掃的纖塵不染。
不過這幾日高城心情並不好,袁朗臘月初八被他硬是留下在宮中吃紅粥,不知是天寒胃口不消化,還是吃了粥離開時被冷風吹了,回去後袁朗一直身上不爽,胃口不佳,請了一個月的假,連早朝都不來了。正好趕上年關事多,高城分//身乏術,好不容易抽空去看了幾次,卻看到袁朗好不容易有些肉的臉明顯的消瘦,雖然一對黑眼睛依然明亮,說明並不是大病,可是高城依然心疼不已,不時賜一些以往袁朗在宮中喜歡的吃食,也不讓謝恩。
泰安殿的佈置,袁朗舉薦吳哲辦理,一床一被,一桌一椅都精緻非常,高城也去看過幾次,從皇子的寢宮到奶孃,宮女,內侍……一應俱全,高城也甚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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