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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不多見矣!”
兩人寒暄後,甄楮請高嵐上座,自己陪坐,小廝端茶過來,甄楮親自奉茶,坐下後道:“高將軍此來何事?”
高嵐不緊不慢的喝了茶,道:“我與甄總兵一見如故,叫什麼將軍,你我兄弟相稱如何?”
甄楮驚訝,也有些激動的說:“高將軍……”
“甄賢弟!”高嵐笑著叫了一聲。
甄楮猶豫之後,也叫了一聲:“高兄!”
高嵐笑的愈發溫和:“近日太平,我早聽說揚州美景,便來遊覽一番,不過路上倒是聽說一事……”
甄楮奇怪:“坊間傳聞?”
“不知是不是坊間傳聞,據說前段時間雲王斥責賢弟,不知所謂何事?或者只是傳聞?”
甄楮一聽,渾身一震,微微偏頭,眼中露出恨意,卻也一閃即逝,向著北面一拱手道:“甄某遙感雲王恩情,此事是我有失考慮,壞了雲王的規矩,被斥責也是應當的!”
高嵐輕笑,也就不再多問,轉而說一些風花雪月的事,甄楮果然感興趣,不多時便說到“揚州瘦馬”,此時甄楮說的興起,呵呵笑著說:“這揚州瘦馬果然是別有一番風味,瘦而不柴,入手溫潤卻不虛軟,該瘦的瘦,該有肉的地方也不含糊,嘖嘖……”
高嵐一臉的興味:“聽賢弟此說,若是不去看看,實在是辜負!只是雲王嚴謹,若是被雲王知道……”
甄楮一臉不屑,低聲說:“不瞞高兄,我可是從燕雲十六州跟著雲王打天下出來的,雲王雖然治下甚嚴,卻極喜風月,而且男女不忌,當初在雲州身邊就有醉霄樓花魁緲兒和若紅樓的男花魁沁玉時常跟隨左右,我本想著雲王會喜歡這裡的貢繡貢緞,誰知……”
高嵐也低了聲音:“賢弟耿直,如何猜得到雲王的心思,如今正是收買人心的時候,若是收了你的東西,官兵百姓必然心中隔閡,如何能像今日一樣擁戴?”
當夜,甄楮帶著高嵐一同來到揚州有名的“春洗簪花院”,乃是當地有名的官妓,其中的“揚州瘦馬”名揚千里。
這一夜自然是風月無邊,高嵐甄楮關係自然更進一層,說話更是毫無顧忌。
過了幾日,便是雲王袁朗壽誕,並未大過,眾人也只是遙祝。當天高嵐和甄楮各自寫了祝壽詞送去六安,之後兩人一起在園中喝酒,喝得多了,甄楮便頗有微詞:“高兄有所不知,當初雲王起兵,我是第一個響應,之後鄧威等人才應和,可是你看,如今鄧威已經是將軍,而我還是總兵……” 甄楮大大的喝了一口酒:“開啟封,我是先鋒,損我嫡親軍五千才打下來,打徐州,我還是先鋒,背部中箭,昏迷七天,全靠人參吊命才扛過來,打蚌埠又是我打先鋒,援兵姍姍來遲,我是自己副將從死人堆刨出來的……可是最後我還不如鄧威,雲王還因為我送他幾車生辰綱而大肆斥責,令我顏面掃地……高兄,這些年,也就你,身居高位,出身顯赫,卻不嫌我卑微,與我稱兄道弟,兄弟……兄弟為大哥萬死不辭啊!”
高嵐扶著喝的東倒西歪的甄楮,臉上露出冷漠卻又得意的笑。
過了幾日,高嵐向甄楮告辭:“此來賢弟招待甚周,不過公務纏身,不能多日在此盤桓,就此別過,他日賢弟若是有事,即可傳書於我,愚兄必不會坐視不理!”
甄楮激動的幾乎流淚,執著高嵐的袖子,說:“高兄帶我如此赤誠,他日高兄若有用得上愚弟的時候,儘管驅使,萬死不辭!”
兩人依依惜別,甄楮把高嵐送出十里才戀戀不捨返回。
等到甄楮看不到人影,高嵐身邊副將靠過來:“將軍,此人雖然帶兵如神,卻愚蠢好色,您莫非真打算收入麾下?”
高嵐哼了一聲,說:“此時用人之際,他用兵非一般人可比,我們此刻用得著,我便讓他打先鋒,收拾袁朗,之後……生死隨他!”說著嫌棄的看了一眼自己外袍被甄楮抓過的袖子,扭頭喝道:“給我準備一件外袍,這件……給我丟的遠遠的!”
高嵐的馬車一路煙塵消失在天際,一個小廝從草叢中探頭看看,跑去河邊撿了那件被丟棄的外袍,用衣袍下襬一裹,匆匆跑回城去。
雲王府
袁朗坐在書房聽馬健和三多的彙報:“王爺,最近高嵐四處遊玩,沿路結交各地手握重兵的官員,名單在此!”
袁朗拿起名單看了幾眼,點頭:“幽州那邊如何?”
三多說:“成才來信,高家也得到訊息,近日要與我們大動干戈,只是……”
“只是?”袁朗懶洋洋的睜眼:“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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