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知該怎麼回答餘一青的問題。
“奇遇?”
“不說了,對了,你讓小柳在前面給你找個房間,明日早早,我們便要送酒上山,今日,你早點休息。”陶然擺擺手讓餘一青不要再跟著她了。
夜深。
月升,泗江上傳來笛音,低而涼薄,那蒼涼之感,不知吹笛之人藏著怎樣的哀傷過往。
身著羅袍的吹笛之人似是浮在水面之上。
不遠處一排快筏駛來,筏上的人用著內力催使著筏子的前進。
筏子的水波明顯驚擾到了吹笛之人,吹笛之人輕挪步伐,蕩起漣漣水波擊向筏子。筏上人頓時來了精神,右腳輕抬,然後猛地一壓,更強的水波回擊回去。
這寧靜的泗江,卻被兩個高手的暗暗較勁而打破了。
內力相抗,造成巨大的波瀾,逼得人飛身,逼得人棄筏。
“好內力。”吹笛之人發出驚歎,難得有人能逼他如此,飛身騰空,被逼後退,終至落下。
棄筏之人,用腳輕點起散在江面上的一根青竹,青竹立在面上,棄筏之人定定地站在上面。“閣下的內力也讓人欽佩。”
“來這泗江為何?”
“為明日。”
“你我是否是敵?”
“難說。”
“若為敵,你我改日戰個痛快,若非敵,你我改日比個痛快。”棄筏之人壓倒青竹,促著內力往那泰山腳的煙繞而去。
吹笛之人揮起羅袍袖,在泗江上大笑起來。
“你看清楚了?”嶽明華大驚,這武林大會前夜,他本就睡得不安穩,聽得嚴格來報泗江的動靜,更是難以入眠。“真的有如此高的內力。”
“稟師傅,我見那兩人並未動幾分,卻驚得這江水翻騰,大有起爆之勢。”
“吩咐下去,讓各弟子加強守衛,要是那兩人是邪道之人,這泰山不知明日會如何。”嶽明華心中已有幾分譜,要說這江湖上武功極高之人,莫不就是崆峒、少林、關山、血盟、三洛門那幾人,崆峒、少林為正,血盟、三洛門是邪,關山務外,正派剛正,邪道乖張,關山更是難見,這江上之人大抵就是那邪道二人了。
這武林大會在即,那二人來究竟為何。
陶然已閤眼在床上躺了良久,忽就聽得瓦上有動靜。
這陶然頂著寡婦之名在泰山腳下開客棧至今,還真沒有樑上君子來過,看來今日是要開張了。
陶然迅速披上衣服,跑出屋子。她抬頭往瓦上看去,並沒有任何人影,環顧一週,依舊無人。難道是自己聽錯了響動了。
陶然緊了緊衣服,也許是自己太緊張了吧。她自嘲地笑笑,往屋裡走去。她剛跨進屋子,黑漆的屋子瞬間就亮了起來。
沈唐盤腿坐在榻上,指尖撥動著油燈的燈芯,桌上香爐散出的味道,似有些變化。陶然馬上摒住呼吸,不讓自己吸進半分。沈唐冷冰冰的臉上竟然露出了果然如此的得意之色,“鼻子挺靈,這點變化都聞得出來。”
陶然一見自己被識破,心裡慌著,卻不表現在臉上,換上一貫遊刃於江湖的表情。“少主在說些什麼,我怎麼聽不懂。”陶然邊說邊往沈唐身邊緩緩走去,既然這香沈唐也在聞,應該不是什麼巨毒之物。
“要裝傻?”
陶然也坐上榻,輕輕靠在沈唐身上。“傻有什麼好裝的。我等少主很久了。”她眼波里又露出了春水似的柔情,“少主毀了我這後院,這銀錢都不賠就走了。”
沈唐換了個坐姿,一把將陶然環倒在自己的腿上,低下頭地看著陶然,“要賠多少。”沈唐長髮髮梢若有似無地掠過陶然的臉龐。
“二十兩銀子。”
“太貪心。”
作者有話要說:
☆、壹拾肆
“我是生意人。”
沈唐清俊的臉越來越近,陶然不明所意,手下偷偷運勁,防備了起來。“少主對我有興趣?”陶然的聲音帶著點媚,如蟲絲樣鑽進沈唐的心底。
沈唐左手一伸,要去拉陶然的衣物,目的很是明確,右肩。陶然又怎麼會看不透沈唐的心思,果還是被沈唐看出了端倪,也怪自己怎麼就沉不住氣出手幫了餘一青。陶然手下一緊,下意識地抓住沈唐的左手,“只做不說,我可不喜歡。”
陶然的心中有懼,自己這一抓,算是露了自己的底子了。
沈唐見陶然此舉,更是定了心中所疑。
沈唐的手上用勁,陶然便支不住了,無奈撤了手,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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