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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說細寶不是薛家人,懷疑細寶因此會對薛家不利時,
薛宗泯再忍不住心中的火氣,直接一個耳光掃了過去:“小畜生,三兒雖然與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但七八年的患難與共、生死相隨,還勝不過那狗屁的血緣嗎?”
薛宗淮養尊處優地長大,在家人面前連大聲呵責都沒受過,這下卻遭到地位相當於父親的大哥連罵帶打。
薛宗淮憋屈萬分,在這件事情上,薛宗淮並不認為自己有錯,為人子女難道不應該孝順父母嗎?自己心疼親生母親有什麼錯了?
就是害得細寶流鼻血,也是自己的無心之過,可是現在全家人就沒有一個支援自己的,都去護著那個小叫化了,一個薛家收養的小叫化,地位卻超過了自己這個正宗的薛家少爺,還有沒有講理的地方了?
薛宗泯看著捂著臉的小弟,雖然不敢吭聲卻一臉的憤憤不平,就知道這個小弟心結還沒解開,只怕還會繼續鬧事。
薛宗泯也不太會教育叛逆期的少年,真是頭痛不已,只好下硬性命令:“以後少去杜家,少和杜家人來往。”
隔離了小弟和杜家,想來小弟就不會被杜家蠱惑了吧?為了讓薛宗淮長點記性,薛宗泯想想說道:“天天去上學,連最基礎的孝悌子道都沒學好,現在去給我抄十遍的《弟子規》。”
對薛宗泯的判決,薛宗淮是大大的不服氣,孝悌之道你就學好了?我最多的就是不尊敬兄長,而那個是不是兄長還難說,你不孝順的卻是父母,孝悌,孝悌,孝在前,後面才是悌,百善孝為先,連個親生母親都不要的人,還好意思罰我。
薛宗泯對這個冥頑不化小弟很是頭痛,加上惦記著細寶,沒耐心也沒心思對薛宗淮進行長篇大論說服教育,簡單粗暴地一罰了事,打發薛宗淮去抄《弟子規》後,自己匆匆去看熊細寶。
這點小傷對皮實的細寶倒真沒什麼事,只是薛宗淮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是薛家人,讓細寶如鯁在喉,非常地難受。
細寶雖然沒有大氣到視錢財為身外之物,但相對親人,錢財對細寶倒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活了兩世,細寶相信自己即使現在淨身出戶也能混得風生水起,可這種家的感覺就不好找了,七八年的感情投入不是輕易能放下的。
所以熊細寶整個人都蔫蔫的,躺在長春椅上不言不語,完全沒有了往日神采飛揚的痞痞樣。
宗洛從小廝口中聽到了事情的全部經過,看到細寶神情黯淡,知道是小弟的言語傷著細寶了,氣憤小弟的口不擇言,更害怕細寶因此與薛家有隙,被晉王爺誘惑了去。
薛宗洛在長春椅上坐下,把細寶的腦袋搬到自己的大腿上說道:“三兒,你的鼻子還有點出血呢,要抬高點,枕到我這裡來。”
宗洛拿著溼毛巾邊細細地給熊細寶捂額頭,邊勸道:“三啊,小弟還小呢,他的話你別往心裡去。”
細寶問宗洛:“二哥,那你真不計較我們沒血緣關係?”
宗洛說道:“雖然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但你不認為我們不是親人勝似親人嗎?別的不說,我們患難與共這麼多年的情誼不是假的吧。”
細寶在薛宗洛的大腿上躺著很舒服,仰著頭看著宗洛,溫潤清涼,讓人很安心,細寶昏昏沉沉地迷糊起來。
宗洛調整位置,力求讓細寶睡的更舒服,看著躺在自己懷裡的細寶,宗洛心想,沒有血緣,薛家對三兒的羈絆就少,自己何嘗不是日夜擔心這傢伙轉身離開,眼看著這傢伙越來越惹人注目,只怕他的婚事拖不了幾年了,一定要想辦法用另一種讓人安心的關係套牢他才好。
薛宗泯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兩人相擁而眠,薛宗泯腳步一頓,也並沒有離開,而是走到一邊坐了下,安靜地等他們醒來。
細寶打了個盹醒過來,看到宗泯就坐在自己身邊,擔心宗淮被宗泯體罰,問道:“大哥,小弟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我罰他抄十遍弟子規。”
細寶對這種處罰很滿意:“該罰,小兔崽子就是欠收拾。”
一家人都圍著熊細寶轉,沒一個搭理薛宗淮的,薛宗淮知道自己使熊細寶受傷讓家裡人個個看自己不順眼,都不給自己好臉色了。
薛宗淮氣憤不過家裡人個個拿小叫化當寶,衝到薛夫人那裡哭述自己受到的不公平待遇,當杜大人薛夫人聽薛宗淮說大哥不准他跟杜家來往時,薛夫人這下病情又加重了。
看宗淮這次情緒那麼大,宗泯、宗洛想著,只怕這次母親是真的病著了,只好三兄弟帶著禮物一起去杜家。
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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