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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如果只我們一家富裕起來,當真會成為眾矢之地,被大家孤立起來,脫離群眾那就是自尋死路。”
李管家認同地點點頭,讀書人出身的李管家,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些道理可學了不少。
薛宗泯不服氣地說道:“我們不偷不搶,沒做傷天害理的事,就象你說的我們是靠勞動智慧掙錢,憑什麼要受別人的威脅?哼,孤立我們,我們還怕他們不成?”
細寶發現沒了科舉約束的薛大少越來越崇尚武力解決問題,大有往武夫方向逛奔的趨勢,為自己今後安全著想,一定要掐斷這個苗頭。
細寶勸道:“我們現在掙的錢已經足夠我們無憂無慮地過一輩子了,那麼接下來我們的目標是什麼?繼續掙錢?錢掙多了也就一堆廢紙。”
錢串子也有嫌錢多的時候?這傢伙什麼時候那麼高風亮節了?大家吃驚地看著細寶,熊細寶難得老臉一紅:“我雖然不認同窮要獨善其身,但我覺得達是要兼濟天下。”
薛宗泯覺得這句話應該是熊細寶的寫照,這傢伙窮的時候肯定不會那麼老實去獨善其身,只是沒想到這傢伙能要求自己達要兼濟天下。
自己雖然飽讀聖賢書,從內心裡講,薛大少不覺得自己會把書本知識貫徹到實際之中,特別是經過這場打擊,看透了所謂的親情愛情友情,想事遇事都難免偏激,難有大度之心。
而這傢伙比自己年紀小,吃過的苦比自己多,卻還能保持一顆赤子之心,想來爺爺也是早看出了自己和他的差距,才會堅持把薛家託付給他,而不是爺爺一手帶大的自己。
薛宗洛問:“那你是打算教大家制胭脂?”這錢串子有那麼大方?
細寶說道:“我想,村民眼紅的並不是我們的胭脂製法,而是我們掙得到錢。”
宗洛問:“不教他們制胭脂,你還會制別的東西?”
“不會了。”熊細寶搖搖頭。
大家無語,又不教他們制胭脂,又不會教別的,要帶大家一起致富不空話一句嘛。
細寶說:“我們不教他們制胭脂,胭脂那麼高的價位,用得起的人就那麼一小撮,如果大家都制胭脂,到最後誰都掙不到錢。”
“我們組織他們種丹華,明年起我們慢慢要把銷售拓展到全國,就要擴大生產,要大量的原材料,單靠我們是種植不過來的。”
細寶慢慢給大家分析:“我們可以靠我們的胭脂帶動大家致富,比起銷售胭脂,我想村民們對種植丹華花應該更拿手,也更有安全感。”
細寶說道:“我們可以冒險,因為我們有充足的資金,但我們不能拿村民們來冒險,如果村民投入血汗錢打水漂,讓本就不富裕的鄉民們更加赤貧,怎麼說我們都會良心不安。”
那是,那麼小的一盒胭脂賣八十八元,除了細寶這個怪胎其他人還真很難接受。可能也除了細寶這張死人都能說活的嘴才能賣出去吧?
薛宗泯說道:“種丹華風險是比較小,但也要忙得過來啊。現在的良田肯定還得種糧食,來年才有保障,如果新開墾荒地,只怕家家都沒這個勞力。”
大家沉默下來,是啊,在這農耕年代,就是耕牛都只比較富裕的家庭才有。再想開墾荒地只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特別是荒地又都是在偏遠的角落,不僅土地貧貧瘠還遠離水源,村民們沒有幾個有能力象薛家那樣開渠引水灌溉。
細寶想想,豪邁地說道:“我們出錢,興修水利。”
大手筆啊,薛家兄弟震驚地看著熊細寶,細寶搔搔腦袋說:“不是單純的出錢,應該算投資。也就是修建水利的錢我們先墊付,要算利息,但不利滾利,可分三年或五年還清,不過參與的家庭要有抵押物,如果到期不還錢,我們可以拍賣抵押物。”
薛家兄弟鬆了一口氣,還以為這傢伙真化身聖人了,原來還是錢串子。薛宗泯問道:“這不是放印子錢嗎?不到萬不得已,哪家會去借印子錢?放印子錢的都是臭名遠揚的,我們這樣做好嗎?”
“放印子錢的那是高利息,還利滾利。我們這和他們不同,我們利息低,而且不利滾利,還分期付款,而且我們借出的錢是用來擴大生產,增加村民收入,來年收入增加,村民改善生活的同時也有能力還款,他們就不會責怪我們,這是雙贏。”
細寶提出的觀點是這個朝代聞所未聞的,在現代銀行遍地開花,政治課也學過銀行粗淺的理論,但要把理論變成實際操作,說實話細寶自己心中也沒譜,細寶和薛家兄弟看著李管家。
李管家出身貧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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