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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拜神明是要很虔誠的,要齋戒三日,沐浴更衣,哪能那麼隨隨便便。”
細寶終於把宋刑房氣暴了,一個耳光扇過去:“那要不要我親自去西北邊塞把飛將軍請回來?啊?!”
“能這樣最好了,這樣飛將軍保證顯靈,肯定能製出一等一的好胭脂。”細寶捂著臉,不怕死地說道。
“薛三少,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宋大川在門口聽著,這樣下去不行,三繞二繞宋刑房都已經讓細寶繞糊塗了,讓人叫出宋刑房說道:“二弟,直接用刑吧,這小子老奸巨滑,不用刑是不會招的。”
曾夫人也建議直接用刑,看宋刑房稍微平息了怒氣,準備進去用刑,宋大川交待到:“二弟,先堵住他的嘴,這小子太能說會道了,直接堵住嘴先打一頓,看他招不招。”
宋刑房這次進去真沒讓細寶說話,直接讓手下堵住了細寶的嘴,把細寶捆綁在受刑的柱子上,交待手下專挑最疼的地方下手,不能傷筋動骨,因為還要留著慢慢折磨,好讓他交出配方。
這一頓打打得細寶真是生不如死,細寶二輩子雖然經常吃不飽,穿不暖,但都是親人手心上的寶貝,哪吃過這等苦頭,受完刑,宋刑房問細寶:“薛三少,你還是老實說了吧,省得吃這些苦頭。”
細寶咬著牙不吭聲,裝暈。宋刑房踢踢細寶,冷笑一聲,在他手裡受過刑的不說上千也有上百,哪個到最後不是乖乖就犯,犯人暈不暈他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不說?繼續打。”
細寶趕緊睜開眼睛說道:“大人,我是真不知道胭脂的配方,如果知道,我還會在薛家混嗎?我好好的姓熊,幹嘛要姓薛呢。”
“嗯,知不知道,打了就知道了,給我堵上嘴,繼續抽!”
鞭子抽在新傷口上,要不是嘴裡堵著破布,細寶懷疑自己都會把牙齒咬碎,細寶把宋刑房的祖宗十八代顛來倒去罵了個遍,把跟宋刑房沾邊的女人在心裡操了個遍。細寶決定回去把自己知道的革命先烈挨個上炷香,太不容易了他們。
☆、63
這一頓鞭打細寶沒挨下來,成功暈死了過去。當細寶被涼水潑醒後,心裡恨得直罵娘,打到這個程度,細寶是沒力氣說話了,宋刑房是懶得多言了,看細寶還沒開口的意思,一個手勢下去,繼續打。
細寶被打的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臉如死灰,現在細寶是真真體會到什麼是度日如年了,度日如年都形容差了,實實在在是度秒如年啊,下一秒就狠不得去死。這一大通折騰才過去不到半天,細寶心裡唸叨著,二哥,快點,再快點。
宋刑房看著被打的氣息奄奄細寶,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能堅持到這個地步實在是不錯了,拿下細寶嘴裡的破布,開始做細寶的思想工作。
“薛三少,這方子呢,你遲早是要交出來的,遲交不如早交,何苦受這些刑呢,你交出來,你還可以繼續賣你的胭脂嘛,有財要大家發,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就是這次不出事,下次你也逃不了。”
細寶知道宋刑房說的沒錯,如果可以,細寶也實在是想交出方子不受這些酷刑,自己掙下的錢已經夠自己一家人無憂無慮地過一輩子了,何況家裡還有那些田地、山林。
但制胭脂卻是斂財最快的一手,方子一交出來,沒辦法獨家經營,自己爹爹的仇怎麼報,老爹疼愛自己一世,他的仇自己不能不報。
就是這一信念支撐著細寶,讓細寶咬緊了牙根,承受下了一波又一波的鞭打。
宋刑房沒料到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骨頭可以硬到這等地步,暈死過去潑醒再打,打暈過去再潑醒,自己都打累了他還不鬆口,看看天色將晚,宋刑房決定先安排晚飯,吃飽喝足了才有力氣審查。
折騰了一天,還沒折騰出自己想要的結果,宋刑房三人的興致都不高,宋大川看了宋刑房一眼說道:“二弟,這薛三少雖然年紀小,但卻比一般人更難纏,單純打可能不行,還是要上別的刑具。”
宋刑房默不作聲地喝著酒,說實話,這些陰暗的事做多了,心裡沒有一點負罪感是不可能的,可放著要到手的錢財又沒辦法擺手。
所以以往宋刑房採取的策略就是不傷筋動骨,不壞人性命,把人打到疼得死去活來,感覺生不如死。
十之八九的人到這時候也就招了,那麼一二個不招的,宋刑房也會選擇放手,發財有的是機會,不要真讓自己墮落到沒有一點人性。
宋大川看出宋刑房的猶豫,說道:“二弟,這跟我們平日裡的那些做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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