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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川大聊朋友的可貴,千金散盡還復來的豪邁,悄悄地把錢移進裡屋,不要髒了這兩個高義人仕的眼。
等宋大川走後,冬荷望向細寶:“三少爺,這下好了,交到這個義氣的哥們不會再有人欺負我們了。”
細寶說道:“這人能屈能伸也算是個人材,可惜能力與他的志向不匹配,內在與他的外表不相符合,只怕我們還有得麻煩,大家一定要處處小心,時時謹慎,儘量不要落單,出門一定要帶上保鏢。”
夏墨、冬荷吃驚不已:“怎麼會這樣啊,你們不是很聊得來嗎?你們不是已經稱兄道弟了嗎?”
“做戲誰不會啊?哼!”
忠福頭疼不已的看著三少,君子一諾千金是拿來做戲的嗎?看來要跟大少好好念嘮念嘮,讓他管著三少,三少太油了。
曾夫人和宋大川一個在明,一個在暗,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侵佔過好幾家生意興隆的店鋪,沒想到無往不勝的手段在胭脂閣這裡碰得頭破血流,不但沒佔到便宜,反而差點毀掉了宋大川幾十年的聲譽。
曾夫人急忙想著和宋大川商議採取新的手段,宋大川按下自己的煩躁,跟趙大人的大姨子曾夫人認真分析現在不是採取新手段的好時機。
現在胭脂閣的名聲如日中天,有全城頂級的太太小姐護著,很難用以往的那些手段讓他們就犯,現在再動手是上趕著找死。
宋大川嘴裡勸說著曾夫人,心裡卻在大罵,蠢女人,如果不是看在知府趙大人的面子上誰會和這種蠢笨的女人合作,真是越來越沉不住氣,越來越貪婪了。
曾夫人不屑地哼哼,現在不是好時機什麼時候才是好時機,日進斗金的胭脂閣不早點抓到手裡,看著別人掙錢,真是吃不下睡不香啊。
曾夫人對這次失手非常的不滿,看跟自己合作了十幾年的同夥都不順眼了,到底是個武夫,這點小事都幹不利索。
曾夫人想想,還是要去妹妹那裡一趟,妹夫不方便出面做這些事,但只要私下裡點撥一下,就沒有成不了的事,這種事他幹多了,只是得利的大頭又要讓他拿走了。
本來想著胭脂閣三個毛頭小夥子,無權無勢,自己私下裡拿下,就不用象以往一樣把大頭分出去了,沒想到碰上了那麼難啃的骨頭。
趙大人品著新制的龍井茶,心不在焉地聽著夫人念嘮,胭脂閣的事傳的沸沸揚揚,趙大人當然也有耳聞,看那熟習的侵佔手法,趙大人就知道是大姨子和宋大川下的拌子,手法幾十年如一日,不知道變通,真是低階、粗野。
民不告官不究,即使是自己恩師的家人,趙大人認為自己不偏頗一方,就已經很對得起恩師了。
雖然其實趙大人是很想偏頗的,但這次護著胭脂閣的全是晉安城頂級的世家,趙大人也不敢輕舉妄動,十個胭脂閣都比不上一個知府的位置。
趙大人喝完茶說道:“外面現在是什麼風聲,她會不知道嗎?真是越來越愚蠢了,她年前不是才拿下鹽引嗎?叫她安安分分賣鹽吧。”
說完,趙大人擱下茶杯出去了,這個大姨子眼高手又低,十幾年來侵佔多少旺鋪都沒見她發展起來,真是蠢笨如豬,這次魚沒抓著還惹了一身腥,真是越來越次了。
曾夫人聽到妹妹傳回來的話,氣得手發抖,安安分分賣鹽?為拿鹽引送的禮一年比一年重,即便送出了那麼重的禮,鹽引還拿不到百分之一。
什麼他要均衡各方勢力,什麼他姓的是趙,也有親戚朋友,叔伯兄弟,不能讓同族的人戳著脊樑骨罵忘祖。
你還是窮秀才的時候你不也姓趙,那時你那些親戚朋友,叔伯兄弟有誰資助過你,現在來說什麼家族榮譽,什麼同枝連氣。
那麼有骨氣當初就不要拿我曾家的錢啊,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曾夫人這十幾年掌管曾家,大權在握,雖然勞心勞力,但也算過得順風順水,漸漸養成了唯我獨尊的□□性格。
偏偏曾夫人小心眼賊多,大才幹卻沒有,每看到別人經營得好的店鋪,依賴自己妹夫的勢力,明奪暗搶弄到手,到手後又經營不得法。
所以曾家在她手上十幾二十年,都沒太大的發展,永遠處於拆東牆補西牆的困境中。
雖然想得到胭脂閣想得坐立不安,但是宋大川和妹夫兩人都說現在不是好時機,曾夫人也只好暫時按下蠢蠢欲動的心。
就這麼平安無事的過了二三個月,在曾夫人耐心耗盡,最後通知宋大川,如果他不動手,她將自己顧人對胭脂閣下手的時候,宋大川終於想出了一個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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