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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筆花消都記賬,說要算成本,算羸虧,宗洛現在記賬算賬已經很熟練了,
到省城找店面,經商議,由薛家兩兄弟和細寶帶著夏墨四人去,細寶經常抽風的品味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誰都不放心細寶去敲定這事。
細寶很是不服氣,說自己那是超前的品味,是社會發展的方向,是歷史發展的必然。一家人忙著幫他們收拾行禮,誰都不理採細寶的抽風。
反正自家三少爺經常會有這種抽風的行為,大家慢慢也習慣了,只要有大少爺鎮著,什麼事也沒有。
細寶走之前交待李管家,看哪裡有人養蜜蜂,去買幾箱回來養,細寶說什麼要打造生態農業,宗淮好奇地問,什麼是生態農業?
細寶說生態農業就是將農業活動、自然風光、休閒娛樂、環境保護等融為一體,實現生態效益、經濟效益與社會效益的統一。
宗淮睜著圓圓的大眼睛,沒聽懂,細寶深入淺出地解釋:“說白了就是,我們要把這裡搞得很漂亮,不但自己要靠這些東西掙錢,更要吸引別人過來,好掙他們口袋裡的錢。”
這下大家聽懂了,對細寶鄙視不已,自家這個錢串子,還以為他真搞什麼高深的東西,又是生態,又是效益的,原來都是為了別人口袋裡的錢。
什麼生態農業,李管家也是不懂,不過外面種那麼多花花草草,養著蜜蜂也很不錯,又可以增加一項收入,畢竟三少爺那五十八元一盒的胭脂太離譜,誰知道能不能賣掉,還是要在這些地方想辦法,他們做虧了也有地方彌補。
☆、52
省城的繁華完全不是一個小小的村落可比的,即使閩越自古就被稱作南蠻之地,外人對閩越地區心存恐怖,認定這是鳥不拉屎,雞不下蛋的窮山惡水,也不能阻擋千年老城晉安以自己的方式繁榮發展。
這一年薛宗泯十八歲,正值青春好年華,宗洛十六歲,花季少年,細寶十四歲,雖然進入生長發育期,一直在竄個子,但虧在他麥色的肌膚,一直不被人接受。
而且細寶這人穿著品味實在讓人無法恭維,只求舒適方便。如果不是薛宗洛幫他挑選衣服,鎮壓著他穿,他真敢穿著一身短打滿世界跑。
加上細寶的行為舉止也沒有世家子弟那種舉手投足所帶有的風範,經常不是隨意蹲著就是二流子一樣把腿翹到椅子把手上。
被薛宗泯狠狠地收拾了幾次,養成條件反射,看到薛宗泯立刻端正坐好,薛宗泯一轉身,又故態萌發坐沒坐相站沒站相,搞得薛宗泯頭痛不已。
所以細寶跟在薛家兄弟身邊,經常讓人誤會他是兩位少爺的小斯,幸虧細寶臉皮厚,整個人自信滿滿,倒也讓人不敢輕視。
薛家兄弟走到哪裡都是吸引眼球的發光體,閩越地區遠離全國政治經濟中心,中原禮儀在這裡沒那麼嚴格,而閩人歷來有蠻人的稱號,所以民風更是開放,四人走到大街上,就有大膽的女孩子丟花、丟手帕過來。
看到那些熱情的少女們,細寶陰暗地划算著,有薛宗泯這張臉就不怕胭脂賣不出去,開張時把薛大少推出去擺幾個pose,以這裡那麼開放的民風不怕沒生意。
想到這,細寶看薛宗泯就像看那亮閃閃的錢袋,薛宗泯被細寶熱切的眼光看得渾身惡寒,忍了又忍,終於沒忍住收拾了細寶一頓,才心情舒暢。
手頭資金充裕,加上細寶保證賣胭脂能發家致富,要薛家兄弟相信他。薛家兄弟倒不是相信賣胭脂能發家致富,但薛家兄弟認為不論細寶這錢串子賣什麼都能致富。所以選鋪子的時候,三人意見統一,一定要選合意的。
這時代商業並不發達,仕農工商,商人排在最末,地位最低,國家雖然一再提倡唯才是用,但並沒辦法消除根深蒂固的、幾千年來對商人的歧視,所以但凡有點能力的人家都不會選擇從商。
所以選商鋪並不困難,只是裝修的時候出現了矛盾,根源還是細寶那超前的審美意識,細寶說因為是賣胭脂,所以要在門前搞一個大大的招牌,請人畫一幅性感的嘴唇,取名叫紅唇烈焰。
薛大少問什麼是性感的嘴唇?細寶正沉浸在自己的描述之中,沒聽出薛大少聲音裡的陰沉。
聽大少爺這麼一問,細寶興致勃勃地解答說:“性*感的嘴唇就是讓人一看就想去撫*慰的那種嘴唇。我們畫的紅唇一定要讓男人一看,所有的柔□□望都徹底地迷失在這紅唇中。”
說著細寶還想起前世在酒店的夜總會看過的鋼管表演,那舞者時不時地嘟起嘴唇向觀眾飛吻,細寶還沒開竅,又忙著跑前跑後掙小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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