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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人官場中人,聽到這事後,首先注意到的是他們的姓——薛。
趙大人立刻派人去調查一番,果真是京城薛家子弟,能成為一方大員的趙大人做事是極其穩當的,派出的是自己得力幕僚,所以調查的相當詳細。
看到調查的結果,連親王、晉王爺都對他們照顧有加,趙大人想想,便歇了那一點點心思,在這個位置上有的是發財的機會,沒必要與他們爭利,畢竟自己也算是薛太師的門生,自己老師的子孫在自己的管轄之地受人欺負,對自己的名聲也不好。
衡量好利弊的趙大人歇了心思,但別人可不想放過這塊肥肉。
趙大人的夫人孟氏,孃家曾經是晉安城的旺族,祖上還是開國戰將,功績顯赫分封到晉安,雖然山高皇帝遠,卻最終也沒逃過鳥盡弓藏,兔死狗烹的命運,被幾代皇帝防範猜嫉,連打帶削,再加上子弟一代不如一代,所以慢慢走向沒落。
到了孟夫人父親這代,更是落敗的連中等之家都維持不住,遠在京城的皇帝看到一代風雲戰將,凋零的比不過尋常之家,心安之餘也頗為感慨,大手一揮,開恩沒有再趕盡殺絕。
孟老爺子雖然文不能治國,武不可安邦,卻有比平常人更活絡的心眼,眼看著孟家就要如煙雲般散去,孟老爺子狠下心來,轉變觀念,獨僻溪徑
把自己如花似玉的二個女兒,大女兒下嫁給了晉安城的富商曾家有點跛腿的嫡長子,二女兒嫁給了當時還是窮秀才的趙大人。
姐妹倆也沒辜負趙老爺子的苦心,精誠團結,互通有無,相扶相持,決心帶著趙曾孟三家共同發家致富。
孟老爺子讀書不成,學武不精,卻眼光獨到,賭注下對,窮秀才不但一舉高中,作為薛太師的門生加同鄉,在薛太師的多方關照下,還一路高升到了晉安知府,成為晉安城一土皇帝。
孟家靠二個女婿撐住了門面,孟家嫁到曾家的大女兒有了那麼大的靠山,就算丈夫是個跛子,原不受夫家待見,現在風水轉過來,長子長媳的待遇名至實歸。
曾夫人雖出身官宦世家,又下嫁給商人,丈夫還是個跛腳,卻繼承了孟老爺子的精明,放得下官家小姐的矜持,利用手中資源,在曾家殺出重圍,以丈夫的名譽掌管生意,在曾家成為實際掌權人,放現代就一槓槓的女強人啊。
可惜曾夫人心眼賊多,小聰明有餘大智惠不足,背靠晉安城最牢靠的大樹,手握曾家大權,也沒有為曾趙孟三家帶來富裕的錢財,為三家創造輝煌。
曾女強人拿到胭脂的第一時間就壓制不住心中的蠢蠢欲動,自家除了靠妹夫拿來的鹽引子,其他都是微薄生意,起早摸黑的一年到頭都賣不到胭脂閣一個月的營業額,這是什麼世道,真是老天不長眼。
曾夫人拿到胭脂後找了二家晉安城家傳做胭脂手藝的人家,提供資金,提供樣本,想改善他們的工藝,可惜收效甚微。
曾夫人嘆口氣,難怪他們敢賣出這種天價,確實有這種底氣,看來還是要想辦法拿到他們的製法才行。
曾夫人眉頭凝成一個結,思量著用什麼手斷最快捷。
不知道被人惦記上了的薛家少爺們還因為生意越做越順傻樂呵,細寶雄心勃勃地規劃著要在全國開連鎖店,把生意做大做強,薛大少看著雄心萬丈的細寶默默愣神。
薛大少是土生土長的本土人士,幾千年根深蒂固的傳統觀念,十幾年正統的儒家教育,要薛大少從心底裡認同經商還是有相當大的難度,之所以會走上經商的道路,完全是造化弄人,心裡的排斥在所難免。
薛大少不知道熊細寶有著十八年的現代經歷,對經商毫無心裡壓力。薛大少於已度人,認為細寶選擇經商也是無奈之舉。
薛大少知道,自己雖然有文曲星下凡的稱號,但論靈動和聰慧,只怕這個熊細寶更勝自己一籌,不說兩人共同的先生對他的偏愛,就是自己的親爺爺恐怕心裡也是這麼認為的,從爺爺平日裡的言談中對細寶流露的讚賞就可窺見一斑。
這麼好的天賦,如果不是被自家拖累,細寶應該會在官場中揚名立萬吧,薛大少想著,不禁對細寶內疚加心痛不已。
可是真要放他離開,心裡好像生生被挖走了一塊,怎麼想怎麼不舒服,對細寶內疚又捨不得他離開,薛大少決定對細寶好點,別動不動就收拾他。
快二年的共同生活,薛大少看出細寶對二弟的依賴遠遠超過了自己,天氣一冷細寶會毫無忌諱地蹭二弟的熱被窩,卻從來不敢打自己的主意。
加上他們的個頭也相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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