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臭小子,趕緊坐好聽講。”
如果說細寶性格跳脫,還只是讓人哭笑不得,那細寶的那一手爛字就讓人咬牙切齒了。陳院士翻著熊細寶交上來的一疊大字:“熊細寶,你這樣的字也敢交上來?”
“先生,這已經是我寫的最好看的字了。”細寶說道,前世寫慣了硬筆,那軟塌塌的毛筆實在是不好控制啊。
“你這不是畫的符?你這是寫的字?”
“先生,當然是字了,絕對是字,我昨晚寫了一晚上呢。”細寶說的委屈。
陳院士實在有點不知道要如何處置自己這個寶貝小弟子,想想說道:“宗泯,你過來。”自己這兩個弟子的個性完全相反,幸好兩個都聰明,細寶跳脫,賴皮,薛宗泯嚴謹、不拘言笑,做事循規蹈矩,那字也是寫的端莊大氣,很有風骨。
“你看著他寫,讓他一筆一畫寫得清清楚楚,敢連筆就用尺子敲他手。一橫一豎都寫不清楚就想連筆,哼!沒學會走就想飛,也不怕摔死。”
“先生,不要啊。”細寶哀叫,薛宗泯這死心眼的,絕對會一筆不落地敲自己的手,就沒見過十一二歲的小孩子那麼死板,那麼教條的。
“按永字八法把永字寫好,不然到時有的你叫。”陳院士把細寶丟給薛宗泯,自己揹著手逍遙去了,陳院士相信自己這個大弟子一定會盡心盡責管好自己的這個小弟子,哈哈哈,這方法太妙了,一物降一物,以後自己就省心多了,陳院士很得意,果然不出所料,一會兒“啪”的一聲就在教室裡響了起來。
“哎喲,你幹嘛敲我。”細寶捂著小手,眼淚都出來了,不是細寶嬌氣,實在是十指連心啊。
“你又連筆了,就該敲。”薛宗泯一臉的公事公辦。
“我哪連筆了,這是豎鉤的提筆,收!”細寶大聲抗議。
“提筆收是豎寫完就開始收,你這個就是想連筆寫橫。”薛宗泯一針見血的點出細寶寫永字時習慣的連筆。
“可到底沒連上去嘛。”要那麼計較嗎?細寶憤憤不平地看著他,這小子肯定趁機打擊報復,拿雞毛當令箭,公報私仇,哼,小小年紀就一肚子壞水。
薛宗泯淡淡地看著他:“先生說了,一橫一豎要寫得一清二楚,你再想連筆我還敲你。”
細寶這欺軟怕硬的貨,前後加起來二十幾歲的高齡居然被十一二歲的薛宗泯鎮得死死的,老老實實一橫一豎去寫那個永字,想來他以後會被薛宗泯壓得死死的也是有根可詢,這叫性格決定命運。
細寶現在不反對上學了,太學府建在郊外,熊大壯認為細寶太小,平時都不肯讓細寶跑得太遠,這下好了,藉著上學的名義,小細寶剛好可以到處亂竄,而且小細寶現在有了一個忠誠的跟班,馬護軍的兒子馬平。
自從馬平看到熊細寶在入學時出色的表現,藉著細寶的光也入了太學府後,馬平就對熊細很是佩服,入學一段時間,發現小細寶不僅功課好,爬樹掏鳥蛋,下河摸魚,做的比自己還順溜,對小細寶那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立馬成了細寶的忠粉,成天屁顛屁顛地跟在只自己一半大的小孩後面,細寶指東,他絕對不打西。
與太學府接壤的是晉王爺的莊園,晉王爺是當今天子的第五個兒子,細寶從同學連從文那裡聽說,晉王爺是不受寵的一個王子,因為他的母妃是狄人,所以一生下來就失去了繼續大統的資格。
細寶覺得連從文很有現代狗仔隊的潛質,想聽什麼八卦只管找他,想來陳院士也知道他話多的毛病,一下把他指派給了薛宗泯當跟班,薛宗泯秉承謹言慎行的君子作派,連從文一腔八卦無從訴說,差點沒被憋死,幸虧比他更八卦的熊細寶從天而降,兩人臭氣相投,八得開心,連陳院士與麗春院的頭牌柳如是三笑定情緣都八了出來。
細寶萬沒想到溫文爾雅、學問淵博的陳院士居然也有這麼放蕩不羈的時候,聽得津津有味,陳院士路過窗戶時就看到二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一個說的唾沫橫飛,一個聽得口水直流,在大扯自己的桃色八卦,陳院士看得嘴角抽抽,聽得額頭冒汗,直接拎了兩人出去,每人臨摹50張字帖,寫的那兩臭小子嗷嗷直叫。
晉王爺雖然是個不受寵的王子,但王爺畢竟是王爺,他的莊子比細寶前世的王家莊都大。細寶這個夯貨對裡頭的名花異草不感興趣,很沒品的對裡面的瓜瓜果果流口水,要知道這可是物質缺乏的時代,田地種糧食都不夠填飽肚子,如果不是王爺,誰會浪費大片良田去種那些花花草草瓜瓜果果。
所以水果在這個時代就是很稀少的奢侈品,特別是王爺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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