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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老師是想見師母的,我不希望他有遺憾。”
“都聽你的,不過師母不一定願意回來,我曾經嘗試給她打過電話,是老師的兒子接的,他好像很討厭老師。”
“父子沒有隔夜仇的,你把電話給我,我來打。”謝縉一向是竇淳良說什麼都會滿足的,因為有時差這會打去那邊正好是白天,很快電話就接了起來。
“喂,你好請問找誰。”一口流利的英文,是個醇厚的男聲在說話,應該就是黃教授的兒子黃澤。
“請問你是黃澤先生嗎。”
“是的,請問是哪位。”
“我是您父親黃教授的學生,我叫……”還不等竇淳良自報家門電話就啪的一聲結束通話了,竇淳良拿著電話發愣,這還真是活見鬼了。
“怎麼樣,信了吧。”
“這是為什麼?哪有一聽到自己爸爸名字就掛電話的道理。”
“如果是你呢,一個每天到半夜才回來的爸爸,一個週末永遠沒時間陪著自己的爸爸,一個冷落媽媽和自己的爸爸,你說呢,其實我倒是很能體會這種感受。”
竇淳良想起來,謝縉和黃澤的情況很像,都有一個不負責任的父親,不同的是謝縉的父親拋棄的更加乾脆。
“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他現在是不知道珍惜,等到真的失去的時候他就會後悔了。”
“我們可以再等一等……”謝縉的話音剛落,竇淳良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是對面撥了回來。
這次再接起來換了一個和藹的聲音,“對不起剛剛我兒子失禮了,我是他母親,請問有什麼事嗎,是不是有關我丈夫的。”
竇淳良詢問的看了謝縉一眼,謝縉朝他點了點頭。竇淳良再一次的自報家門,把黃教授的情況說了,那頭沉默了很久。
再開口已經換回了黃澤接電話,“你說的是真的嗎?他在哪個醫院。”
“X市中心醫院,已經確診了。”
就在竇淳良以為他會有什麼表示的時候,黃澤只是說了三個字,“謝謝你。”就再次結束通話了電話。
竇淳良摸不透這三個字是什麼意思,如果是感謝為什麼不說一句別的,謝縉安撫的摸了摸他的腦袋。
“有些事情我們改變不了,就只能去順應,或者去想別的可能走得通的路,你別鑽進自己的死衚衕,至少有我陪著你,什麼事都會過去的。”
竇淳良感覺到謝縉最近的變化,之前和謝縉相處的時候他能察覺出謝縉很遷就自己,現在也遷就,不管自己說什麼謝縉都不會說不,但總覺得發生了些變化。
比如沒在一起的時候謝縉的好會帶著討好和探究,現在的好好的很自然,就好像對是不受思考下意識的行為。
這讓竇淳良一開始的負擔少了很多,他怕自己和謝縉在一起是會因為謝縉過分的好而束縛了自己,現在看來並不會這樣。
過年期間醫院裡的人並不多,只要是能撐著回家的絕對不會留下來住院,黃教授的病房裡空蕩蕩的只有他一個人,竇淳良和謝縉就撿了個便宜借了旁邊的小床就近照顧黃教授。
可是黃教授的情況卻並不樂觀,一天到晚都是昏昏沉沉的睡著,這種時候想要找什麼專家級的醫生也不好找,除非是等過了正月,或者是——出國去。
竇淳良和謝縉在醫院閒著沒事就在討論之前那個單子的事情,初步的計劃已經訂好了,在和竇淳良的討論過程中謝縉越發的喜歡他。
他們說話很默契基本都能明白對方的意思,而且竇淳良的條理很清晰明瞭,根本不像是頭一次學做廣告的人。
下午的時候謝縉還在開玩笑,說是人家談戀愛都是含情脈脈,他們兩倒好,除了談工作就是說設計,就不能有點正常的活動嗎。
竇淳良很認真的思考了可行性,“你想什麼樣的正常活動?像樓青和沈安的那種?”
謝縉瞬間亮了亮眼睛,就見竇淳良指了指病床上的黃教授,謝縉自覺的閉上了嘴巴。
X市的冬天並不十分的冷,尤其是午後開了太陽躺在躺椅上睡上一覺,簡直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
竇淳良懷裡抱著小黃毛,手上抓著筆紙,眯著眼睛腦袋垂了下去。
這幾天黃教授夜裡睡得都不大安穩,兩人輪流的照看他,竇淳良差不多是三點多睡下的,謝縉就一直睜著眼到了早上。
謝縉出去買些吃用的,所竇淳良睡的很淺,剛剛點了點腦袋又驚醒了過來,沒一會又垂了下去。
竇淳良剛剛有些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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