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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一直和他在一起。”
竇淳良好像是感覺到有什麼人的干擾,不舒服的翻了一個身險些摔下桌,被謝縉牢牢的扶住。
“和沈安一樣才更不行!他就是下流狼!你還要和他一樣!”
沈安聽罷直接把人抗在了肩上,“你把人帶走吧,在這裡是沒有人有空照顧他的。”
謝縉道了句謝,小心翼翼的扶著竇淳良出門,路上竇淳良有些迷迷糊糊的睜開過眼睛,一雙眼睛被酒氣蒙上,顯得更加的漂亮勾的謝縉心癢癢的。
“阿青阿青……嗝……我們去哪裡啊?”
“我帶你去我家。”
竇淳良喝過酒之後倒是挺安靜的,既沒有想象中的嘔吐,也沒有胡亂說話,就是全身泛紅老老實實的躺著睡覺。
謝縉已經做好了全副武裝,就等著竇淳良發作,沒想到竇淳良喝了酒會這麼乖,又有些不放心就搬了凳子在他床邊坐著辦公。
最近生意好起來就沒什麼時間能抽出來騷/擾竇淳良,平時晚上多熬點夜,第二天也許能空出些時間去學校見見他,有的時候真的忙了能連續通二三晚。
現在公司的人越來越難招,學生沒有經驗要手把手的教,有經驗的人又太少,一般都是各個公司的鎮店之寶,很多事情就只能讓他親自動手。
寫了一半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去看床上的竇淳良,連姿勢都沒有變,睡得很香。
謝縉嘴角的笑容止不住的放大,他一向不是個容易滿足的人,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要弄到手,但是對於竇淳良他卻極其的容易滿足,有時候光是看到他就覺得夠了。
可能是感覺到謝縉的目光有些不舒服,竇淳良翻了個身子睜了睜眼睛,迷迷糊糊的喊口渴。
床邊的桌上早就放了水和醒酒湯,之前看竇淳良並沒有特別的難受就沒喂他喝。端了開水小心的扶他坐起來,竇淳良唇瓣微微的張合,沒一會杯內的水就喝了一半,還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頭一歪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卻把謝縉弄的不止心癢渾身上下都癢,說不動情那是假的,他是正常的男人而且自從認識竇淳良之後,就覺得其他人都入不了眼,更別提別的了。
謝縉也舔了舔嘴唇,嚥了咽口水,想要俯身下去找竇淳良的嘴唇。
又想到了自己和樓青說的話,那並不是敷衍他的假話,他想追求竇淳良是想要和他在一起,而並不滿足於僅僅的一次。
還是低下頭輕輕的碰了碰的竇淳良的唇瓣,一聲低嚀,又迅速的離開,他怕自己會越陷越深。給竇淳良蓋上被子,端著空杯子順路去了趟廁所,良久沒有出來。
一夜無夢。竇淳良醒過來的時候還早,天剛矇矇亮,腦袋有些疼這就是貪杯的後果。
他還以為自己在樓青家裡,一側頭就看到趴在桌子上的謝縉,電腦還沒有合上螢幕的淡藍色的光打在他的頭髮上,顯得靜謐又詭異。
自己怎麼會和他在一個屋子裡的?努力的回想昨天晚上發生了些什麼,警惕的掀了被子看自己,其實身體有什麼反應自己最清楚,他不過是有些疑神疑鬼了。
轉頭去看睡著的謝縉,他看上去很疲憊。
說來也奇怪,相處這麼長時間,竇淳良骨子裡知道謝縉還是謝縉,根本就不可能有變化,但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卻讓他恨不起來。
大概是因為他對自己太過好了一些,人心都是肉長的,誰好誰壞還是可以分清楚的,他是不是不應該被前世的種種迷惑了雙眼?
畢竟現在是在七年前,每個人之間都充滿了未知數,或許他們可以成為朋友……
十一月的X雖然不像B市那麼吹著寒風,從街頭抱頭到街尾也是有了些寒意,房間裡雖然是開了空調但是坐著一晚上還是會冷吧。
竇淳良慢慢的從側面爬下來,拿了毯子要給謝縉蓋上,謝縉就敏感的睜開了雙眼。
四目相對竇淳良有些不好意思的丟了毯子,“我,我看你有些冷。”
謝縉抱著毯子一臉幸福到開花的表情,看的竇淳良毛骨悚然,“謝謝,你頭疼不疼,我去泡蜂蜜水給你喝,就算頭不疼也能潤喉的。”
竇淳良臉頰抽了抽,就算是打死他也不能讓他相信,這個人是曾經花心風流的謝縉,他怎麼可以這麼傻……
喝完蜂蜜水謝縉煎了些麵包片灑了雞蛋在上面看上去黃澄澄的很香,竇淳良看的有些稀奇,雖然謝縉不像沈安一樣十指不沾但也是要人伺候的主,以前他們一起的時候整天就是下飯館,A市好吃些的地方都要被他們吃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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