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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揖禮道,“請問可有人在?”
許久,不見回聲,他繼續端儼道,“恕在下冒昧打擾了。”說著,他低頭觀察地上的血跡。
血跡是新鮮的暗紅,不是青色,想必是剛出現不久。
他尋血跡而去,直走到空宅的廳堂前。
空無人影的廳堂,人氣無,氣息有,那是蜘蛛的氣息,蜘蛛用蜘蛛網招待了他,他拿開那些蠶絲似的白細線條,纖細的手指滑過灰塵佈滿的桌面,指尖沾得一層灰。
他看著自己的手良久,等坐下來,他取出腰間的竹簫,手心的傷口傳來一絲絲的刺疼。
傷是傷在左手手心上,血漬已滲透包紮的白布,他開啟布條,赫然的傷口似一張小口,它裂在他的手心上,炎熱的天氣,發白的傷口,他猶豫要不要再包紮回去,這時,又聽到細微的聲響,他凝神而望,手中的白布掉落地上,他拿起竹簫覓聲找去。
穿過一處圓形拱門,再過一段迴廊,再經第二處圓形拱門,血跡越來越多,他腳步依然如舊,穩穩靜靜,聲響不大。
“請問,有人在嗎?”稍微提高點聲音詢問,仍是不見人回應。
他徑直尋去,直走到一間小屋前,他視線落在門鎖上,血跡斑斑!
他伸手欲推門,裡屋適時響起人的呼吸聲,那是痛苦的聲色。
“有人嗎?”他耐心的再次詢問,裡屋轉瞬變得死寂。
他奇怪的舉起手,正要推門,不想,還是晚了一步,就只差一步,他看見一把鋒利的短劍,直刺向自己的喉嚨。
那是位渾身是血的男子,他身上的傷,就像是山上的黑洞,血凝結在傷口上,他著一身黑色勁裝,面色慘白。
他毫無血色的臉,他的目光,足矣殺死一個人。
可本該被眼神殺死的人,他竟然沒死,這算是個奇蹟。
“我,你?”
他張開口說話,就說了這兩個字,待他想問,您是?
那滿身是血的男子,他頹然倒地。
第5章 第零五章 冤鬼
他昏死了過去;
而他愣在當地!
他好心好意的幫他處理傷口,他小心翼翼的為他寬衣解帶,他三心二意的掂量手中的令牌。
令牌是快價值連城的金牌,上面刻有兩字,皇室御衛。
昏死的人乃專屬皇室的御用衛兵,他們是殺人不眨眼的工具。
他們是冷酷無情的暗衛;而他居然救下了殺人不分青紅皂白的暗衛。
他轉頭看著床上的人許久,床上的人面色蒼白,英挺的五官,身上凜然又煞氣十足。
他轉頭看向窗外的日頭,時下未時已過,離申時不遠,想到進北鎮來得目的,他站了起來。
走出屋後,四處亂逛了一圈,他走到一座庭院中,當站長在庭院的中央,他環視完院子內四處橫生的雜草,待轉身回頭,他看見兩個鬼鬼祟祟的人,正慌慌張張的向自己走來。
兩人的衣裝很普通,無甚奇特之處,唯一讓人瞧著扎眼的是他們背後的包袱。
“等等,那裡有人。”
二人,一個忽然扯住另一個停下,他們睜大眼睛看著站在陽光下的斯文公子。
那公子文文弱弱的就一副書生模樣,他對於他們而言,若是但就外貌判斷,顯然對他們構不成任何的威脅。
只是心思百轉的人,他反應得快,“為什麼,他也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恰巧站在庭院的大道正中央?”
這裡可是鬼鎮,他不過是一副書生打扮,怎麼也敢到這裡來?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他們的眼神裡,所有的疑惑和問題,急速的推成一堆。
那文弱的書生公子,他面帶淺淺淡淡的笑意,他就看著對面的二位。
而人被打量得全身發毛,實在僵持不下,只能先問,“你是人是鬼?”
二人感到驚惶和忐忑,而面相似書生的人,他避而不答,卻道,“你們是小偷。”
他直接簡單的反問,只一語,便道破了兩人鬼鬼祟祟的行為。
“你胡說。”
他們不想承認,
他仍是道,“你們就是小偷。”
他說的絕對不是疑問,那是陳述句,他就是在陳訴事實!
“我們……我們?”
兩人支支吾吾,不知如何爭辯,事實是如此,可是眼下最重要的問題不是在於你是人是鬼嗎?
書生還是那般平靜無波的盯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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