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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了,現在腳下還踩著幾個幻想的人來墊腳呢。
肖敬以為自己聽錯了,難以置信地問道:“……等下,你說的‘恩客’是我想的那種恩客嗎?”
長荽大方地承認了:“就是你想的那種‘恩客’啊。”
“你不是說你討厭人類嗎!”肖敬震驚了。
長荽皺著眉說:“我是討厭人類,不過他伺候得我很舒……”
“我不想聽啊!”肖敬捂住了耳朵,他忘了自己和長荽一直都是用意念交談的,這個動作做出來,遲暮以為他才剛醒,臉上方才的憐愛瞬間褪下,變成了冷漠。
“不想聽什麼?要不是本……我救了你,你早就曝屍荒野了。”遲暮別過頭,嫌棄地站起身來,那一身金銀珠寶跟著他的動作碰撞起來,發出“盯襠盯襠”的聲音。
肖敬:“……”怎麼變得這麼快!這個人的屬性是傲嬌嗎!
被嫌棄的肖敬默默起床,看到遲暮身後黑壓壓的七八個穿著一身深灰色粗紡布衣、腰配長劍的護衛,突然就不敢動了。
肖敬:“……”為什麼感覺護衛的畫風都比這個攻二正常一點啊!但是還是好可怕啊,他們的眼神好像在說“你要是走出一步就會變成兩半”一樣啊!
遲暮回過頭來,抬了抬眼,顯然不滿他起來的動作,問道:“你作何?”
肖敬看了他一眼,心想你特碼不是嫌棄老紙麼,老紙不礙你的眼,老紙走還不行麼?遲暮忙把他拉住,說:“你這樣的身體能去哪裡?給我好好休息!”
媽了個巴拉子的,嫌棄老紙還不讓老紙走,肖敬不耐煩地甩開他的手,說:“請自重好嗎?我得去找我的同伴。”
遲暮臉色一變,把他推倒在床上,肖敬大驚,難道他要……
他拼命掙扎著,這時候宛如烈女上身,抵死不從。遲暮手忙腳亂地按著他,無奈某的人實在太活潑,他又不敢太用力,所以按得並不穩固。
兩個人在床上打鬧(?)的時候,儼然忘了房間裡還有七八個面色發黑的護衛。
護衛甲暗暗跟護衛乙說:“好基。”
護衛乙眼觀鼻鼻觀心,不知道在腦補什麼。
護衛丙用腹語在“嘿嘿嘿”地笑,臉上還是沒有表情的。
也許是遲暮頭上華麗貴重的(其實是沉重的)頭飾沒有戴穩,還要這樣打鬧,一個鬆脫就整個從頭上掉了下來,砸到了肖敬的臉上,把他得眼冒金星。
遲暮:“……”
肖敬暈倒前:“我沒見過這種暈倒方式啊!”
又一次暈倒了,肖敬覺得自己好像是瑪麗蘇文裡的女主,明明力拔山兮氣蓋世,在惡毒女配們的威逼、霸道男主的刁難下,可以跑操場十幾二十圈,明明可以“嬌小的身軀扛起/捧起/背起沉重的各種道具檔案課本作業本”等各種道具,卻能被輕易地氣暈、砸暈、打暈。
老是暈倒可能是低血壓高血壓低血糖什麼的,有腦中風腦出血的風險啊,少年們,少女們。
……等下,誰特麼是瑪麗蘇文裡的女主了。
話說長荽的這個背景和X點男主可能會比較相似,不,也不相似,人家的起點實在太高了,X點的男主都要有一段苦逼的經歷,然後“置之死地而後生”。比如像武俠小說裡,應該是受盡欺凌,或者身負重傷,撿到武功秘籍或者得到高人指點,平地而起再給之前虐過自己的人啪啪打臉。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剛剛那段描述裡,“受盡欺凌”和“身受重傷”都符合了。
肖敬雖然是暈過去了,但是大腦不是死掉了,還有意識存在,就開始跟長荽聊起了這個遲暮。不過他比較反對長荽來談談這個“恩客”的事情。
“在遲暮身上也有你要的寶石。”長荽說。
如果面前有桌子,肖敬一定要掀桌了,可是並沒有,他只好努力讓自己的話帶上“掀桌”的語氣:“你說什麼!”
長荽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知道你很為難,畢竟已涼的水滴月光石還沒有找到。”
肖敬捂著臉,痛苦地說:“就那個遲暮身上的寶石少說也有一百來個,更別說他肯定有替換的,那一臉土豪樣。要我挨個找,我估計得找到四十歲。”
長荽皺眉,責怪道:“你怎麼對自己這麼沒信心……”
肖敬的眼睛開始閃爍,長荽這麼說,難道是——“你有什麼提示嗎?”
長荽:“你起碼得找到一百來歲吧。”
“你這不是給我信心,你是讓我死心好嗎?”肖敬手動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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