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鏈的頂端,如果真逮了他吃,蘇丹紅可比鶴頂紅,分分鐘為民除害啊!
弱小的古代人啊!唉,圖樣圖森破!
肖敬搖頭晃腦,沉醉在自己的想象中。
廚房裡的廚子、大廳裡端菜的小二還有掌櫃的,都齊齊聚攏到桌前,每個人都嚴正以待。廚子和小二更是奇怪,平時這些大俠,根本就不會吃點來的東西,怎麼今個就破了例。
所以說習慣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一旦打破習慣就會死人啊。
客棧兼酒樓打的算盤嘩嘩響:大俠們愛排場,飯菜上得那叫一個滿目琳琅,就是不動筷子,他們就把絲毫未動的飯菜施捨給流浪的乞丐,還得了一個樂善好施的名號。
其實最高興的應該是丐幫,好吃好喝地喂著養著,肌肉都是從贅肉升級而來的。
一位身著紫底白菱花綢衣,身披煙紫色短紗的女俠從頭上摘下來一根荷花流蘇銀簪,插入啃了一半的包子。不一會兒,銀簪變了色,說明裡面有劇毒。
砒霜。
小說上是這麼寫的,只要是毒,銀簪、銀筷、銀針都是萬能的,都能驗出來。
肖敬好想摳著鼻子挖苦,如果是什麼生物毒素那不就驗不出來了嗎,所以原作者的腦細胞也是單蠢可愛。
已涼的手指從中毒的人的脖子上挪開,搖了搖頭。
在場沒有人的表情顯得輕鬆,每個人都如臨大敵。肖敬也難過起來,雖然說是小說裡虛構的一個人物,盡責地打了個醬油就稀裡糊塗死了,心裡還是感覺挺壓抑的。
光天化日之下,有人在飯菜裡下毒,已經成功地毒死了一個人。
死者的同伴頓時哭嚎起來,引得幾個心軟的女俠也跟著落淚。店小二似乎想起了什麼,臉色變了變,說:“客官,節哀順變。小的想這莫非是最近流傳的絕命毒醫冥歸的手筆?”
一聽到絕命毒醫的名號,眾人開始沉默,已涼不清楚情況,問道:“絕命毒醫?我未曾聽過此人。”
肖敬:“如果是絕命毒師我就知道,美劇嘛……”
不過沒人聽他說話,更沒人在意他。
一個配刀的魁梧大漢對已涼簡單地抱拳施禮,苦笑道:“想必這位青年才俊是從外地來的,對寒初城的事蹟不太清楚。”
已涼點頭:“是不太清楚。”
他常在天子腳下的都城天懷城活動,即使是和天懷城僅有一林之隔的寒初城,也難得一去。
“絕命毒醫本是性情善良之人,他武功一般,但是擅長醫治之術,所以在江湖上也頗有聲譽。如果說他之前的名字,少俠大概就知道了。”剛剛用銀簪試毒的女子說,“他原先人稱黃埃生骨——雲棧。”
已涼麵色嚴峻,他雖然擔任白鷺首領不久,可是雲棧的名聲他也早有耳聞,這好好一個俠醫,怎麼就成了索命的閻羅呢?
“雲棧的結髮妻子如夢去年因病,需要一個藥引。”女子說,“這藥引在某個地方到處都有,偏偏卻得不到。”
這什麼藥引明明到處都有,雲棧卻拿不到?肖敬把疑惑問出來,那女子瞥了他一眼,沒把他放在眼裡,對已涼說:“月華草。”
肖敬覺得自己白問了,一聽這名字就覺得不是現實中真實存在的東西,不過這江湖中人實在太過傲氣,要知道自己(長荽)的真實身份,可是分分鐘能讓所有人跪舔。
可是我這麼低調,怎麼會說呢?呢?
長荽:“……”你明明很想說。
“對於平民百姓來說,月華草並不好得。”已涼一揮手,“要混入宮廷之中,獲得這個東西,少不了疏通關係。”
肖敬:“那是怎樣的一種東西?”
“月華草本是一種常見草植,不過養在深宮後院女牆中,吸收皇天日月精氣,肥土沃泥之薈萃,澆以嬪妃妝水,呈現出奇特的妃色。”本無意解釋,女子知道分寸,不能對平民太過於冷淡,“雲棧即使在江湖中如魚得水,在宮廷裡卻是無人問津,他找到出門採購的公公,想要購買一些月花草。可是公公實在欺人太甚,乘人危難胡亂開價,雲棧無力負擔,便打算竊取。”
已涼臉色沉重,他已經猜到了結果,說:“自然不會讓他成功。”
女子嘆了一口氣,說:“雲棧在宮中被誣衊為刺客,關入大牢,被毀壞丹田,白鷺的人將他贖出後,如夢卻已經下葬。”
肖敬攥緊了拳頭,壓抑怒火,長荽卻顯得怒氣衝衝:“欺人太甚,怪不得斷子絕孫!”
肖敬扶額,感覺剛剛的怒氣都被長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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