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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往回走了一段,遲暮派來的人來接他們了,就連遲暮也親自下來了,看到肖敬安然無恙,他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遲暮過來拽住他的手:“我知道你當時是假情假意的,可是你要挾我的時候真的讓我很難過。”
言情劇模式開始了嗎?肖敬茫然地看著他,實在不知道怎麼接下去。遲暮見他沒有回話,只以為他累了,問他:“要抱嗎?”
為啥要抱?
還沒等肖敬反應過來,世界就是一陣天旋地轉,遲暮一隻手握著他的腿彎,一隻手捧著他的背,把他整個人公主抱了起來。
肖敬:“……”
夭壽啦我被一個男人公主抱啦!不,雖然說給妹子公主抱的話好像槽點更多,不管了,反正重點是公主抱啊,為什麼公主抱我?為什麼!
遲暮用溫柔的聲音對他說:“如果你困了,可以先睡一會兒。”
……&#&#&睡你妹啊!放我下來!肖敬開始掙扎著,遲暮略微一皺眉,說:“不要亂動,我不想抓不住你。”
果然是總裁,隨口說的話就是這麼意蘊深長!請不要抓我好嗎?去抓蜻蜓抓蝴蝶什麼的,要多童真就多童真好嗎?放開我好嗎?
這種話也只在心裡說說,肖敬用仇恨的眼神看著他,卻被遲暮認為是深情款款,不由得莞爾一笑,在他額頭上印下輕輕的一吻。
肖敬體會到了代溝(古人和現代人)的絕望感。
沒有人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除了十個人知道這裡該怎麼進來,該怎麼出去。誤入的人不要說生死了,就像是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一個看上去病怏怏的男人在這大熱天也裹著黑色的皮草,只露出了蒼白的半張臉,他還閉著眼,那睫毛輕輕地抖動,也許他在做夢。
高高的石階上坐著他一個人,這裡像是個廢棄的宮殿,而他就是像個廢帝。石階底下一片黑暗,整個廢墟都顯得冰冷陰森可怖。
“長荽去了多久了?”他開了口,問。
黑暗處一個女聲是清雅的聲線,回答道:“一月有餘。”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老神在在地說:“我是讓他控制著殺欲,卻沒有讓他金盆洗手。”
女聲問道:“主子,是要我去催催嗎?”
男人道:“是誰的人頭那麼難拿?”
女聲道:“回主子,長荽說那已涼身邊出了個黑鴉安插的奸細,叫生柳,所以已涼並沒有通敵叛國。”
男人霍然睜開眼睛,那雙眸子在黑暗裡顯得咄咄逼人:“這不是他的分內事,他只管拿人頭。”
女聲勸慰道:“是調查的人出了問題呢,長荽也許不想濫殺無辜。”
男人彷彿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眼睛又閉上了,卻笑得眯了起來,像是彎彎的月牙。“濫殺無辜,我從沒有聽過這個詞。”他臉上的笑容又消失了,“通報過去,讓他別想玩什麼小把戲,我什麼都知道。”
女聲冷冷地回道:“是。”
長荽心裡有數,他已經很久沒有動手殺人了,他剋制不住自己,他也沒辦法讓上頭的人不著急。在他捏碎生柳的手骨的時候,那種虐殺的**又一次衝擊自己的神經,讓他想要開懷大笑,可是他不能。肖敬的意念力比他想象中的更融合這個身體,他真的要動手的時候,會被肖敬的情緒所左右。
他知道感情對一個殺手來說是致命的,而感情這種東西,他早就拋棄了。現在感情對他來說是一種陌生的東西,可遠觀而不可靠近的東西,對自己的目標物心存憐憫,從來就不是他的風格。
於是在夜裡,他輕手輕腳地潛入了生柳的房中,肖敬之前是睡著了的,長荽就趁著他睡了的時候切換過了靈魂,反正肖敬確實跑了許久,累得不行了。不但身體疲憊,心靈也非常疲憊,肖敬還認為已涼現在的問題是自己的緣故。
可笑,人總是喜歡自作多情。
長荽知道已涼身上有什麼問題,要解開那個毒,只有三個人可以做到。
解鈴還須繫鈴人,首當其衝就是找到絕命毒醫冥歸。可是萬一冥歸死了,那就得去找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遊醫悲歡離,按他的醫術,要解一個毒不還是一兩盞茶的功夫麼?最不濟的是找不到那個悲歡離,那就得用自己的血去以毒攻毒。長荽的血從來都是毒性大於藥性,如果已涼的命不夠硬,對於毒血的控制不夠強的話,那麼也是死路一條。
長荽站在生柳的床前,生柳已經醒來了。
“我沒覺得我能活多久。”生柳說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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