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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墨之間的矛盾,所以他直接就問的翻墨“要不要君江的人頭”。
好像君江的人頭從來就不屬於君江一樣。
“遲暮為什麼要死?”肖敬問長荽,他還沒有救下遲暮,不然長荽回到遲暮的府上,除了拿到那塊不知下落的封龍琥珀,還得拿走一條命。
即使長荽好像對遲暮也是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可是長荽作為殺手,沒有什麼東西能夠阻止他的行動。
長荽淡淡地說:“叛國。”
兩個字,說起來輕飄飄的,風一吹就散了。
很多人在蜘動手拿走他們性命之前,還聽不到什麼話。長荽已經對肖敬做出了最大的讓步,表現出了他最大的容忍。
如果說生柳是已涼的好友,他從已涼身上竊取了情報然後藉助黑鴉的勢力去通敵叛國,那君江對於遲暮來說會是什麼地位?
也許是涉足江湖瑣事太多,寒輕好像早就察覺到了什麼,對君江一向都是冷冷淡淡,為了不讓君江生疑,他還要偶爾表現得很聊得來。仔細一想,寒輕一直都對君江有所隱瞞。
“小心有詐。”寒輕剛說完,肖敬就神秘莫測地笑了。
“不要慌,我只剩一張牌啦。”
寒輕:“……?”
君江想把那個草屋給燒了。
他從懷裡掏出了兩隻圓滾滾的物體,那隻慣使暗器的右手只是輕輕一晃,兩隻球就砸在了草屋裡,幾乎是一瞬,那火苗就騰空而起。
“不要讓別人發現這裡。”君江解釋道。
寒輕和肖敬都站著看著那火越燒越旺,一直沉默,讓君江有些不安。
“你們怎麼不說話?不小心聞了那裡的藥,毒啞巴了?”君江驚慌地抱著頭,“天啊,我該怎麼辦?就我一個人說話感覺自己好蠢啊。”
肖敬遲疑了一會兒,才憂心忡忡地說:“你在這裡燒,這煙升到空中,不就給人發現了嗎?”
君江:“……啊,是哦。”
“會起山火。”寒輕抬頭看了看天空,然後轉身就走,“該下雨了。”
雨來得並不出人意料,這沉悶的空氣已經讓寒初城的百姓們難受一陣子了,路上的行人幾乎消失了,街邊也沒幾個擺攤的小販。一行人避雨避到一間客棧,所幸只是溼了鞋子,跑得也及時,身上沒淋到多少。
寒輕想看的**並沒有,眼中有些失望。
“雨季到了。”老闆娘給他們沏了壺普洱,“客官有沒有來過寒初城?”
肖敬搖搖頭,說:“剛好碰到你說的雨季,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老闆娘梳著墮馬髻,插著桃粉色的木蘭花簪子,白色帶青花的氅衣下是玄青色的及地水裙,襯得她的身材豐腴而不肥胖,臉色靚麗自然,顯得她整個人優雅又成熟。
“公子真好看。”她眯著眼笑。
肖敬揉了揉臉,說:“我也不想自己長得這麼好看。”
老闆娘笑著搖搖頭:“美人總是容易招蜂引蝶,想來公子一路上辛苦了。”她揶揄地看向寒輕和君江。
……民風好開放!民風一點都不淳樸!能不能想一些稍微正常一點的事情,三個大老爺們能發生什麼!
長荽懶懶說:“能發生一些很特別的事。”
不想知道!
長荽無聊地捏著自己的手指玩,說:“按照原文的劇情,我大概已經被寒輕和君江兩個人……”
求別說!
“基本上路上遇到有個把的人都會把我拖到一個角落……”
說了別說了啊!
長荽涼涼地說:“所以你還不幫我嗎?”
肖敬都要淚流滿面了:“幫啊!”
老闆娘叫來小二,對他們說:“客官最好帶夠了銀子,寒初城的雨,一下就是一個月。”
君江看向了飯店門口,喃喃道:“難怪那個門檻這麼高,而且還有臺階。”
“家家戶戶都得做個臺階。”老闆娘一走,店小二就笑嘻嘻地說,“厲害的時候還得做個船呢。”
肖敬一聽淹得這麼厲害,就問:“可是萬一下雨太大,船上裝滿了水怎麼辦?”
小二一愣,說:“拿個盆子什麼的,將它舀出去啊。”
肖敬搖搖頭:“你不夠聰明,你不覺得用舀的太慢了嗎?而且人還容易累死。”
小二興趣來了,好奇地問道:“那客官您覺得怎樣?”
肖敬一本正經地說:“在船上開個洞讓水流出去啊。”
小二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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