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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說你會武功。”
……好想遮蔽男主啊,管理員給他設定一個禁言套餐吧。
肖敬拍拍胸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嘛。”
寒輕瞄了他一眼,說:“我也不知道,你的武功,是怎樣的。”
意思是他既沒有見過桂花夫人的武功,也沒有見過長荽的武功。
肖敬想了想,說:“你不是說你給桂花夫人看過病嗎?看病需要把脈吧?你看到她的手有繭子嗎?”
如果哪裡有繭子,大概就能猜出她是用什麼武器的了。像長荽是用的匕首小刀,但是他的手細皮嫩肉,面板也是吹彈可破,一點都看不出哪裡有繭子,就連他掩飾的身份——琴師,也沒見他手指上有一塊硬皮。
寒輕說:“桂花夫人,是左撇子。”
肖敬問:“那又怎樣?”
寒輕說:“我從來摸的,是她右手。”
肖敬說:“那就是你從來沒有見過她的左手了?”
寒輕說:“沒有。”
肖敬沉思道:“原來桂花夫人沒有左手。”
寒輕:“……”我不是那個意思啊,你什麼邏輯啊,給我等等!
肖敬說:“既然她是左撇子又沒有左手的話,那她的武功多半是廢了。”
寒輕:“……呃。”
肖敬釋然道:“那就不用怕她的武功了。”
寒輕:“……”
兩個人走了幾圈,帶路人也沒有回來找他們過去,走得肚子也有些餓了。
肖敬說:“你來過幾次銷金窟,知道哪裡有好吃的嗎?”
寒輕搖搖頭:“我不逛。”
肖敬嘆了口氣,說:“那個荒臺手上的烤鴨腿好像很好吃啊,不知道在哪裡有賣。”
剛說完他就看到一個主體是硃紅色的三層小樓,二樓欄杆上趴著幾個濃妝豔抹的妹子,正向他們揮揮手中的小手絹。
“大爺~來玩呀~”
肖敬:“……”
寒輕:“……”
肖敬頭也不回地往裡鑽,寒輕一隻手就拉住他:“你去哪?”
肖敬回頭嚴肅地說:“體察民情。”
寒輕:“你不是說,肚子餓?”
肖敬說:“可是這樓裡除了美女以外,肯定有不少好吃的好喝的。”
寒輕說:“如果餓,我們可以去,找吃飯的店。”
開什麼玩笑!來到武俠小說裡不逛青樓怎麼可以?
寒輕說:“而且,我看她們,也沒有你,那裡的好看。”
肖敬沉吟道:“其實,你知道我那個豔樓最近面臨管理上的困難嗎?我要做一個探子去好好地偵查敵情,要把我們豔樓做大做強,成為大音國的五百強企業之一。”
寒輕:“……”沒聽懂。
肖敬拍拍他的肩膀,痛苦地說:“我是為了我們豔樓的生存和發展啊。”
豔樓的樓主要笑死,長荽明明在豔樓裡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真正接客的時間少之又少,就光靠那張臉拉客了。說長荽公子為了豔樓的經營著想?別鬧。
寒輕最終還是沒攔住他,只好垂頭喪氣地跟著他進去。
肖敬剛踏進一步,就差點被裡面的人聲氣浪掀了回去。只見裡面的女孩子一個個錦羅綢衣,塗紅抹綠,嘴唇紅的像是喝了血,一個個媚眼拋得快眼皮抽筋。穿著絳紫色長裙的樓主張開血盆大口:“啊,怠慢了怠慢了,兩位公子裡面請~”
寒輕看到她的臉時,整個人都僵住了。
肖敬疑惑地看著他,寒輕猶豫了一會兒,摘下了面具,露出那天仙一般纖塵不染的臉。他那脫俗的面孔讓花娟們尖叫一片,三三兩兩地爭吵著如何將他吞吃入肚。
樓主也僵在了原地。
花娟們你推我我推你,纏著樓主表示自己想要接客。
樓主被她們吵得煩了,猿臂一揮,一群鶯鶯燕燕“哎呀哎呀”地摔了一片,坐在地上虛情假意地哭哭啼啼起來。
肖敬疑惑地問:“你認識她?”
寒輕沒看他的臉,說:“我不但認識,你也認識。”
樓主在吵吵鬧鬧中聽到了寒輕的話,有些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小聲嘀咕:“妝太濃了嗎?”
肖敬茫然地看著那個老女人,長荽扶額:“我那個豔樓的樓主啊……”
肖敬:“……”
那個消失了半年,一年才在豔樓裡露幾次臉的樓主?我以為她是金盆洗手,要去尋求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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