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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出來你們都知道了。”
寒輕沒有很驚訝,聽到這個秘密的時候他只是心底一沉:“知道太多的人都得死。”
“沒錯,所以你們都得死在這裡。”帶路人一抬手,四周高地就圍滿了人,他們穿著統一的制服上面還繡著一個“皿”字。
鋒赤看都沒看他們,冷聲道:“我記得銷金窟是中立的,是如何差遣得動我們黑鴉的人?”
“我跟他們說是你殺死了豔陽樓裡的皿閣人,就連追到這裡跟你討說法的也被你殺了。”帶路人說道,在高地的皿閣人並聽不到,因為帶路人把自己的音量控制得很好,只有他們幾個人聽得見。
寒輕的眼眸顫動了一下,說:“豔陽樓的人被你們殺了?”
帶路人還戴著面具,但是他們都能想象得到他面具底下的笑:“一乾二淨。”
寒輕鬆了一口氣說:“那這樣,公子的賣身契,大概就作廢了,他是個,自由人,再也不用,賣笑了。”
帶路人:“……”
桂花夫人:“……”
你好歹在乎一下幾十條人命吧!
鋒赤問:“長荽的賣身契在豔陽樓嗎?”
寒輕說:“在天懷城的,豔樓,和銷金窟的,豔陽樓,一個老闆。”
鋒赤嘆息道:“如果我能出教的話早就把他帶回去做教主夫人了,有你什麼事?”
寒輕冷笑了一聲:“沒有如果,所以,他是我的。”
帶路人:“……”
桂花夫人:“……”
你們怎麼就聊上了!
易別在地上掙扎著,聲音嘶啞地喊道:“那我殺的到底是誰?誰才是我的母親?”
桂花夫人看著他,眼睛裡都是笑:“那是你的親生母親,她對你真的是太好了,還一直阻止我讓你練天命雙殊。不過你真的是沒什麼天賦,一點都不像你的父親。”
她看向了帶路人,帶路人慢慢地摘下了面具,露出了和易別有八九分相似的臉。
“父……父親。”易別呆滯地說。
鋒赤和寒輕也有些驚訝,尺璧沒有死?不,仔細一想,尺璧死亡的事情也是江湖中的說法,如果銷金窟有心造謠,傳成什麼樣都是正常的。
尺璧慢慢地把事情告訴了他們:尺璧當時是和文武雙全的一個大家閨秀好上了,後來才知道她是雙子之一,乾脆將雙子一起娶進了門。但是女雙子一向被視為不祥,所以尺璧也對外一直隱瞞,雙子輪流當起了“桂花夫人”。一開始和尺璧好上的那個是姐姐,妹妹說自己沒有跟姐夫結合的意願,其實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相對起妹妹,姐姐更快懷孕,生下了易別,妹妹使用“桂花夫人”這個身份像母親一樣,跟自己的小侄子玩的時候,突然腦海中浮現了一個惡毒的念頭。
既然天命雙殊只能讓小孩子練,那易別為什麼不能練呢?他是“桂花夫人”的孩子啊,練成了這種武功後,再以母子關係來牽絆他。那麼天下第一強的人,不還是“桂花夫人”。
這種想法一旦形成,妹妹幾天幾夜睡不好覺,跟尺璧把話一說,對武學痴迷的尺璧馬上同意了,但是姐姐卻不願意拿自己的孩子冒險。妹妹乾脆將得到的殘卷讓易別發現,易別以為母親不知道,其實妹妹什麼都知道,而且一直很關注他的練功程序。
為了讓“桂花夫人”能完全掌控自己的兒子,尺璧還不惜假死,以“帶路人”的身份繼續待在銷金窟。
在易別遭到天命雙殊反噬的時候,最瘋癲的就是姐姐了,她身為易別的親生母親簡直要撕爛自己的妹妹,可是那又是自己的妹妹,她再氣也下不了手。
在她被自己的兒子僱人殺死前,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已經和自己的丈夫勾結在一起。
易別聽到這個,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喉嚨發出了“咕咕”聲,他的親生母親從來沒有想過害死自己,全部都是他的那個小姨造的孽!他受的苦,全都是他的小姨造成的!
沒有人想到被劈暈的長荽這個時候醒了過來,而且這個時候醒來的是真正的長荽。
長荽的眸子像冰霜一樣不帶一絲溫度,他的身體還在桂花夫人的肩上,他的手一動就像閃電一樣迅速,毫不留情地捏住了桂花夫人的脈門。
桂花夫人和尺璧都是大愕,他們清楚地知道如果沒有馬上制服天命雙殊,那麼迎接他們的只有反殺。
桂花夫人更是沒有想到自己用了七分的力度劈下的手刀,再用多一分就會劈斷長荽的脖子,居然能讓他這麼快醒過來。她還沒有做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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