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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生的,叫易別,可惜這個兒子沒有繼承尺璧的那種武學天賦,但是繼承了尺璧的那種瘋狂鑽研的性格,同時他也像他的母親桂花夫人一樣非常的剛愎自用。
一天易別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一本天命雙殊的殘卷,他明明知道那是本殘卷,他還是潛心練了下去,並且自負地認為他能夠在練功的過程中慢慢領會到功法中殘缺的部分。他認為他就是張僧繇,天命雙殊就是一隻沒有雙眼的龍,只要他下功夫,龍就會活起來。
可是他完全忘了自己根本就沒有繼承到自己父親的那種天分,所以遇上了本來就是邪功的天命雙殊,他只有死路一條。
桂花夫人花重金讓人從豔樓裡找到了悲歡離寒輕,寒輕妙手回春,三天三夜的施針和灌藥,將易別從鬼門關里拉了回來。
易別現在過上了酒池肉林的生活。因為他現在沒辦法動,他的四肢因為天命雙殊的副作用而腫脹得像只饅頭,積滿了濃稠的液體。每次寒輕過來,要給當母親的桂花夫人配一副藥緩解尺璧的毒,還要給易別的肢體放水,放出了液體後他的四肢乾癟得就像臘腸,又僵硬又不能移動,只能靠人伺候著。易別還挺喜歡抱著女人,現在他連女人都抱不了了,可是他又要看女人。
桂花夫人心疼兒子心疼得要緊,一開始把女人們的眼睛挖了,防止她們對自己的兒子露出驚恐或者噁心的目光。
易別不領情,他喜歡女人們的眼睛。
桂花夫人只好跟寒輕討了一貼藥,把女人們的眼睛弄瞎了。尺璧也有這種藥,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弄的毒藥是做什麼的,她不敢貿然使用。
易別張開嘴,溫香如玉的女人就為他端來一杯西域的美酒,紫紅色的液體神秘而高貴,在皇家都難得品嚐到如此珍稀的美味,在銷金窟裡這種東西卻是應有盡有。他舔過了女人柔軟的手,聽著絲竹琴聲,看著女人們穿著遮掩不住玲瓏身軀的薄紗在面前旋轉舞蹈。
來了兩個不速之客,一個是寒輕,一個是肖敬。
當易別看到肖敬的時候他的呼吸幾乎要停止了,他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人,美麗到可以忽視那個人的性別。那雙眼眸水光瀲灩,那頭烏絲恰似綢緞,那肌膚滑膩潔白,那紅唇如同荷花一樣俏麗**。
寒輕知道肖敬已經成了易別的獵物,可是他毫不心慌,畢竟易別現在如同一個廢人,連自己的母親都死了,他沒有任何靠山,自然不必怕他。
易別眼睛都停留在了肖敬身上,目不斜視地對寒輕說:“神醫真是客氣,來這裡還帶什麼禮物。”
寒輕:“……”
肖敬一輛茫然,什麼禮物?
寒輕咳嗽了一聲,說:“你母親死了。”
這句話就像“你媽炸了”一樣富有嘲諷力,在現代你是要被打的。
易別沒有動怒也沒有過多的反應,而是平靜地說:“我知道了。”
寒輕問:“你好像,並不驚訝。”
易別鼻子裡冷哼了一聲,說:“我需要什麼反應?”
寒輕微微皺眉,他想了千萬種易別的反應卻沒有想到他會是這種態度,好像那個死的人不是他的親生母親而是一個普通的路人甲一樣。
肖敬也很疑惑,明明那個桂花夫人一死,易別等於沒有了靠山,現在他這副鬼樣,沒有了母親還不是任人宰割?想著想著,一個可怕的念頭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他壓抑不住自己的驚訝,說道:“是你找了蜘殺死了她?”
易別溫和地笑著企圖在肖敬面前塑造一個美好的形象,偏偏他這副樣子實在沒有什麼說服力。“是我。”易別說,“我不需要她。”
外表已經很勵志了,內心更是兇殘,更別想要美人的垂青,可惜的是易別想的卻是自己如何霸氣如何果斷如何的敢作敢當,在美人心中留下了多麼難以磨滅的形象。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美人更不用說。
肖敬一個三觀那麼正的青年,怎麼會覺得“哇好酷啊我喜歡”,又不是中二時期的少年,而且他還持之以恆地給最殘忍最暴力的蜘灌輸著真善美的道德思想,企圖矯正暴力美學。
就連長荽都覺得易別這個人:“你看他的樣子好像充氣娃娃啊哈哈哈哈哈……”
肖敬:“……”
長荽:“……”
肖敬:“你怎麼知道充氣娃娃?你見過充氣娃娃?”
長荽,遁。
像肖敬這樣的純情(不)小處男都不知道什麼是充氣娃娃,就連某寶一個好的充氣娃娃要賣一千多甚至一萬他都不知道,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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