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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敢私逃下山!”紫衣樹冠的青年上前一步神色冷厲。
“……!殺殺殺殺……殺人?!”方蘭生驚跳起來。
“肇其住口!師兄才不是這樣的人,他一定是被冤枉的!”芙蕖呵斥男子,轉而面帶憂色溫言道:“屠蘇師兄,師妹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跟我回山上好不好?”
百里屠蘇垂首不敢看花若鬱的表情,害怕看到她臉上驚懼的表情。
“師妹不信,你怎麼可能害死肇臨師弟嘛,戒律長老年紀大了,就會不分青紅皂白亂說一通……我去求師父,他是掌門,讓他跟戒律長老說,不許把你關起來~等到執劍長老出關,執劍長老肯定會替你洗刷冤屈的。”芙蕖神色焦急,眼圈驀然一紅。
“百里屠蘇這混賬仗著自己師父紫胤真人是門派中地位頗高的執劍長老,簡直目無規矩!趁執劍長老閉關,做下這等狼心狗肺之事!”芙蕖身後一名男弟子怒喝。
這些人怎麼說他都沒有關係,唯獨師尊不行,百里屠蘇忽然走近幾人,突然拔劍,深冷的劍鋒直指對方,語氣說不出的冷漠:“我已說過,肇臨之死與我無關,休要言之鑿鑿。給我滾回崑崙山!”
“師兄……”芙蕖急的想伸手抓他的手,百里屠蘇轉身避過。
正想說什麼,紫衣道袍的青年忽然拔劍直刺百里屠蘇,百里屠蘇劍鋒一轉,劍光閃過紫色道袍的青年被逼退了幾步,跌坐在地,頓時又驚又怒,大喝一聲:“抓了他直接壓回天墉城認罪!”
頓時一片刀光劍影間,眾人只覺得一道清風拂過手中一輕,回過神來時手中佩劍定格在半空中,伸手欲拿卻發現像是凝固住了半響不動分毫。天墉城弟子頓時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忍不住怒吼道:“百里屠蘇你這是使得什麼妖法!”
清風吹過帶著似有若無的香甜氣息傳來,白衣廣袖的身影顯現,眾人不禁呆住了。
“屠蘇說不是他做的就不是他做的,你們為何還要如此咄咄逼人呢?”纖細的指尖輕點空中彷彿閃過一道漣漪,被凝固的時間彷彿流水般融化開來,本來正使力拔劍的天墉城弟子頓時一個收勢不住猛然撲倒在地。
這時候他們看到花若鬱也不臉紅了,抓住手中劍羞憤道:“他們跟百里屠蘇是一夥的,一併抓了!百里屠蘇看劍!——”
說完幾人就舉劍衝了上來。
百里屠蘇見狀閃身擋在花若鬱面前,刀劍相觸,不過瞬間天墉城眾人就不竭倒地,夜色茫茫,看著天墉城眾人消失,方蘭生就跳了出來。
☆、批命
天墉城弟子走後,方蘭生沉不住氣的跳了起來抖著手指:“喂!木頭臉,你說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你你你、你真的殺了同門?還逃出門派?!”
“與你何干?”百里屠蘇背對著他們,聲音冷若冰霜,讓人看不清楚情緒。
方蘭生見狀頓時氣得口不擇言起來。
“天墉城所要捉拿僅我一人,斷不會連累他人性命。”百里屠蘇沉默片刻聲音平淡的沒有一絲痕跡:“不過誰若怕我加害,自可早早離去!”
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不過片刻就不見了蹤影。
花若鬱正想著他的劍法很是熟悉,正想著找時間單獨問一下,這下可好,廣袖微舒,施施然跟了上去,也不聽身後方蘭生有些懊惱的話。
月光如水,芳雨霏霏,百里屠蘇背靠大石,坐於林間空地,以樹葉吹奏夢中聽到的曲子。
“……在夢裡,太子長琴便是彈奏這個曲調。”一曲過後,百里屠蘇沉默下來。“那隻虺好像是他唯一的朋友,就像我的朋友也只有阿翔。”
阿翔關切的鳴叫了一聲,他搖了搖頭,“無妨。我滿身煞氣,本就不為人喜,倒也怨不得別人。至少……師父對我極好,雖然我不喜待在天墉城,但若不是師父當年相救,我無處可去,說不定早因煞氣而亡。”
可是當長劍在手,凶煞在心,如若當真到了自己控制不住的那一天自己還真的是自己嗎?
粉色花瓣掩映間,一襲白衣正站在不遠處,看到他看過來,慢慢的踱步到他身邊,然後抬起頭,仰望繁星:“天懸星河讓人望之,只覺得心胸開闊,好像所有的煩悶都消失不見。”
聲音清淡得像一壺清泉慢慢流淌開來,夜風涼爽,隱隱帶著百花的清香,百里屠蘇只覺得心中的鬱結也彷彿被融化了般。
“小。。。若鬱!”百里屠蘇凝視著她的側顏,心中幾番思付還是開口。
“屠蘇!”花若鬱眼眸帶笑,轉向百里屠蘇淡粉色的唇微微彎起,“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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