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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啥啥的……
至於初雪為什麼會這麼流弊,整個一“人形春/藥”,之後會有解釋,不過想想她的系統啊……金手指很強大,可惜宿主太腦殘…… (__)
☆、入局
今兒是月半,裴府給丫鬟婆子發例錢的日子,寧青淮大早上一起來,就發現整個裴府都是喜氣洋洋的,每個人臉上都帶了笑。
說到月錢……對啊,算算日子,她從被裴緋贖身,到裴府後,正正好一個月,應該也有才對。
寧青淮心裡算盤打得噼啪響:當丫鬟是沒有做姨娘有錢了,在陳府時,連大丫鬟的月例不過也就幾錢銀子,逢年過節的,得主子賞,頂了天幾兩碎銀子。而她說是負責打理裴緋一切雜事,可這女人古怪得很,她居然沒有月例領!
但凡有點家底的人家,府中小姐們多多少少每月總會有月例可拿,用於女兒家的私房。
可這諾大一座侯府,嫡出的長女居然沒有月例!說出去誰能信?
一無銀錢進項,二又不得隨意出府,寧青淮在裴府,每日裡竟只能做些監督小丫頭打掃屋子、裴緋回來了便伺候她用飯入寢這種老嬤嬤的事!
清閒是清閒了,可若是一直如此,她以後該如何是好?
繼續做丫頭,到了年紀就配出去,相夫教子,或是轉成嬤嬤,繼續伺候裴緋和她將來的夫婿兒女?就這樣平平凡凡的過一輩子?!
不。
絕無可能。
寧青淮拐了個彎,眼前出現一座院子,門口的婆子似乎認識她,她還沒來得及措詞,其中一個婆子就笑眯眯地行禮:“原是青淮姑娘,是來見夫人的麼?剛巧了莊子上的人走了,夫人正有空呢。”
裴家家大業大,都城外有十幾處莊子,每月都會來主母這裡報告當月的進項。
寧青淮笑著還禮:“多謝嬤嬤了。”
她蹙起眉頭,眼睛裡像聚了一汪秋水,霧煞煞的,很是憂愁天真的模樣:“青淮剛來裴府不久,不懂什麼規矩,聽丫頭們說,府裡的銀錢發放都是夫人管的。”
她拉住那個婆子的手,眼睛亮亮的,好似她對婆子推心置腹,信任非常:“青淮也不瞞嬤嬤,昨兒個隨著主子出去時,見那攤子上的胭脂顏色著實好看,可惜囊中羞澀,只能棄了。今兒聽說夫人發例錢,青淮便巴巴兒地趕過來了,我只問嬤嬤,這可當真?”說到這,她好像有點不好意思,便羞得垂下腦袋,只露出粉色的、精緻小巧的耳垂。
“若、若不為真……青淮這……這便回去……真真羞煞人也!”寧青淮吶吶說道,細白的雙手捂住發燙的臉,一副小女兒嬌嗔的表情。
她生得好看,烏髮雪膚,臉紅嬌怯的樣子,饒是閱歷豐富的婆子,也忍不住恍神了一下。
少年慕艾,女孩兒家,貪些顏色,乃是極其正常的事。
只是……
“今日確實是發放例錢的日子,只是……”這婆子說得吞吞吐吐,表情是尷尬不解的,“姑娘莫不是和婆子我玩笑吧?”
“姑娘您可只是大小姐的人,怎會來夫人這裡討例錢……”
“說起來,姑娘真真是得寵,進府的頭一天,大小姐親自把我們這些奴才召了過來,千叮嚀萬囑咐,不可為難姑娘,姑娘只管大小姐的事,旁人也不允許去打擾您,我這還是第一次見著姑娘呢,果真是比那菩薩座下的童子還好看!”
…………
您是大小姐的人,只是大小姐的人。
大小姐親自召了過來,千叮嚀萬囑咐,旁人不許去打擾您。
…………
那婆子越發興致勃勃,寧青淮卻不再想聽了。
雖然心裡極不舒服,可面上還需帶笑,她低垂著睫毛,吶吶道:“原來是這樣啊,是青淮不懂規矩,搞糊塗了。青淮還有些事,這便先走了,打擾嬤嬤了。”
寧青淮回到房間後,嘴角掛著的那抹笑終於消散了。她緩緩跪坐在榻旁,下意識抬手端杯飲茶。
冰冷的、尚帶了幾分餘香的液體滑過喉口,她這才回過神來。
半晌,她幽幽嘆了口氣。
榻上擺著昨晚和裴緋未下完的棋,黑子已陷困局,白子漫天撒網,只待甕中捉鱉。
寧青淮的棋藝是大娘請女先生來教的,女先生棋下得一般,脾性卻大得很,尤其瞧不起青樓女子。當年的寧青淮自恃輕狂,加之於博弈中甚有天賦,女先生不過也只教會她下棋的規矩,不過半月,她就能把先生殺得片甲不留了。
她下棋,最喜歡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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