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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樣子我真的無比開心,可是,沒想到老天又在和我們開玩笑,摩天輪居然失火了,我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小冬活下去,我會怎樣也無所謂,現在也沒時間想那麼多了。看著小冬安全下了摩天輪,我也放心了,體力也幾乎到了盡頭,我隨著摩天輪倒下去躺在觀覽倉的地板上,心裡一直默唸一句話:“小冬,好好活下去,我永遠愛你!”
巨響伴隨著劇痛而來,還有高溫的灼燒感,讓我幾乎絕望了。可是在恍惚間,我發現自己竟然在救護車上,然後有到了醫院,最後,來到了手術室,麻藥讓我沉沉睡去……
又一次睜開眼睛,滿身都是紗布,我是誰?我在哪裡?眼前為我哭泣的人是我爸媽麼?為什麼我的左臂裹著石膏?“你們是誰啊?”,面前淚如泉湧的女士愣了一下,之後嚎啕大哭起來,並且嘶吼著“大夫!快叫大夫來!”醫生來了,在角落和媽媽聊著什麼,父親在一旁從頭至尾緊鎖眉頭,一言不發,好似誰輕輕碰他一下他的眼淚也會和母親一樣決堤,可是他心裡明白,如果他也哭了,也垮了,母親還能依靠誰呢?
父母氣憤的離開了,他們去找誰了?和我有關的人嗎?吊瓶滴答滴答的聲音變成了催眠曲,我又一次昏睡了。
據父母說,我是被火燒傷才變成這樣,可是每次我問到細節和具體事情的經過,父母卻一個字也不說,或許那是他們的痛處,不願說,也不足為怪吧,還好所有的傷都沒傷到骨頭和內臟,我一個多月就出院了,父母也讓我暫時不要上學,而是在一間酒吧裡打工。
“梓澗,7號臺的兩杯雞尾酒和9號的冰茶”雨欣喊著我的名字,走到前臺單手端起大號的托盤,在這裡做服務員也有一個多月了,和這裡的每個人關係都很好,唯一的禁忌就是我不能看報紙,這要求是我爸媽特意囑咐的,可能是怕喚起我痛苦地回憶吧?
天色近晚,我在休息時間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晚霞,紅橙紫黃交織在一起,像是輕薄的各色綾幔,“想什麼呢?”雨欣坐在我旁邊,端來一杯藍桔酒(藍桔汁加白蘭地加水),“沒什麼,只是還是對自己的記憶沒有頭緒。你洗完盤子了?”“恩。這種事也不能強求,別給自己太大壓力了。”我笑笑,“謝謝你關心啊。”她一副不屑的樣子“和我還這麼客氣,見外了!”喝下杯子裡酸甜的藍色液體,回味中還是有一絲苦澀。
噹啷,一個人衝進酒吧裡,坐在角落,他看起來失魂落魄的樣子,和我年齡相仿,“先生,你要點什麼?”他剛抬頭就昏倒了?我忙把他扶進了休息室……
在餐廳大廳裡,周圍全黑了,然後又突然亮起了紅色的燈光,好像是發生了火災。
火災?
我感到頭一陣劇痛,記憶一股腦的衝進了大腦裡,小冬?“小冬!”黑暗裡,在微弱的電視光亮下,我抓住了小冬的手,就好像那天在摩天輪上,不過,這一次,我再也不會放開手了!
(很短,可是後面有重頭戲!)
三十四。婚禮ING
“什麼?剛哥,你要結婚啦?什麼時候?”
“就在下週三,我想你和梓澗來參加結婚派對。”剛哥興奮地說著。
“好啊好啊,我們一定去!”
放下電話,我把這個訊息告訴梓澗,他也一口答應下來,宴席結束後,我們就開始籌劃參加婚禮的事宜了。
週三到了,按照剛哥的說法:雖說兩人都取得了雙方父母同意這樁婚事,可是也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婚禮地點選在了郊外的一處休閒氧吧舉行,這裡兼具酒店,住宿和娛樂的功能,而且有著室內游泳池,還可以欣賞自然的美景,簡直是人間天堂。
我們來到了婚禮舉行地點;許多從前的同學和老師都聚集在這裡,在我們和同學老師們寒暄應接不暇時,嬋姐一把抓住我“小冬你還在這晃什麼!一會你要和梓澗表演節目你不知道嗎?”我吃驚地看著她“什麼?我完全不知道啊。”估計是剛哥給我們安排的‘驚喜’吧。也不提前和我們說,我們也好準備準備。就這樣發著牢騷衝進了更衣室,化妝打扮,準備上場了。
大家都聚集在了禮堂大廳內,這時,燈光都暗了下來,人們也都有默契似的的安靜下來,一束白光聚焦在了舞臺中央,雪白的帷幕緩緩拉開,在巨大的如夜空般的幕布前,弘毅叔挽著剛哥出現了,弘毅叔穿著純白色的西服,胸前彆著一朵紅玫瑰,他的身材本來就很健美,哪怕是西服也掩蓋不了他突出的肌肉,剛哥則是穿著純黑色的西服,胸前彆著粉色的玫瑰,兩人的臉上都帶著一絲緊張,一絲從容,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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