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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長大最不喜歡看的就是燒腦片,不知道關媽媽知道有何感想。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作者在構思媽媽的形象,先用番外慢慢的豐滿,可能接下來的進度有點慢,但是請相信我想讓文章更精彩,大家有什麼梗可以提提,保不齊最後真的會有啊
☆、來京第二天
大北方有句俗語: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
冬至之後就是嚴冬了,今年的元旦節過後是冬至的一週後,此時北京城中凜冽的寒風呼嘯著,關雎爾一行入住的酒店暖氣開的足,也並未感覺到冷,但是即使隔著隔音效果較好的玻璃都彷彿聽到風的嘶啞、肆意的聲音,彷彿要將北京城翻個個似的,看著窗外也好像在下雪了,覆蓋著這個百年古城,雪花落在玻璃上晶瑩剔透,這就是北方的雪嗎?
關雎爾這個住慣江南,習慣了和風細雨的女孩子更是心中充滿一種豪情,人生能看到這樣的粗獷而又融合壯美的景色也是一種享受,這種心境或許生活在北方的人不懂,就如來自大北方的人會被江南綿綿的細雨、如墨的山水而柔情萬種一樣。
關雎爾覺得這種天氣就像自己不定的心,也許因為小時候家人對京都的諱莫如深,讓她的熱情如被封在冰窟的火苗,所以長大了才悄悄的來到京都,甚至愛上了一個來自京都的男人,這是一種叛逆嗎?還是一種宿命,她將自己裹在被子裡,心中卻彷彿打了幾個暢快的滾,為什麼感覺如此開心呢。
正裹在被子裡傻樂的某人聽到了熟悉的鈴聲,是譚宗明哼的一首義大利的情歌,那是兩人一次看電影時候,關雎爾聽到這個音樂,莫名有些感動,當時記得和譚宗明提到自己覺得裡面的男生沙啞的聲音非常性感,譚宗明當時沒有說什麼,但是等回家時候,兩人的鈴音就成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哼唱的情歌,當時真是哭笑不得,吃醋的某人真是莫名有些可愛啊。
快速的從被窩中鑽出來,關雎爾接通電話,聽著熟悉的低沉如大提琴一樣的聲音,心中莫名覺得非常思念對方,聲音不自覺帶著一股撒嬌:“你怎麼才打電話,我都要睡了。”
電話那頭的人笑的有些得意:“小乖,你是一直在等我電話嗎?”
“沒有,我們剛剛逛街回來,我也是剛剛休息。”關雎爾不想讓對方太得意。
譚宗明挑挑眉,直接說道:“是嗎?就沒想我嗎?我倒是想你了,現在坐在公寓你的房間看你留下的書,感覺你就在我身邊,小乖,你真的不想我嗎?”
關雎爾彷彿感覺到對方對著自己耳語似的:“有點想,今天我看到了你生活的城市,我很喜歡。”她對感情還是坦然的,很多時候還是願意說出自己的感受,也許自己曾經讀到的愛一個人戀一座城,是有道理的,她會想到譚宗明小時候是不是也是穿梭於城市的衚衕,抑或曾不羈的揮灑著自己的青春,他的幼年、少年、青年都在這座城市留下痕跡,而自己只能靠猜測才能想象這人最絢爛的時光。
或許聽出關雎爾話中的遺憾,譚宗明聲音慢慢柔和了:“乖,現在也可以,我會和你一起去看這座城市的,三天後,你的工作結束了,那時候是週六和週日,我也會來,我陪你一起看,好嗎?京都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有很多好吃的東西,我會帶你一起看我和別人打架的地方,等我,好嗎?”
“好,我等你,不過你小時候很愛和別人打架?”關雎爾想象不出對方打架的情形,那麼斯文俊雅的人動起手是什麼樣子呢?
“乖,有時候有些人還是用拳頭好說話,當年你家男人我可是號稱打遍四九城無對手啊,不過我揍得都是一些臭小子。”
兩人邊說邊聊,關雎爾聽著隱隱約約的風聲說:“六哥,這邊的風真大啊,就像颱風一樣,聽著呼呼的,你小時候這時候幹什麼呢?”
“我啊,特別小的時候是坐在窗邊看爺爺下棋,再大一點就坐不住了找幾個好哥們一起去喝喝酒、打打牌或者雪停了去打雪仗。”他們的打雪仗可不是簡單的小打小鬧,半大小子下手沒輕沒重,尤其是大院,誰沒學過幾句兵法,大家拉隊的、出主意的、進攻的、防守的,說是一場小仗也不為過,打輸了有時被家裡大人狠揍幾下,畢竟誰都希望虎父無犬子,每每回去,衣裳溼了幾層,還好身體強壯,第二天照樣爬起來找回場子,可惜那些回憶都沒有乖乖的小乖,要是自己打雪仗,旁邊是小乖觀戰,那肯定美的不得了啊。
聽著譚宗明的講述,關雎爾慢慢的睡著了,彷彿肆虐的冬風已經停止,自己好像夢到很小很小的時候,小小的自己站在一個雪人後面,那個雪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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