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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波海燕，連雜碎都解決不好，你也只配匍匐於地了。”

海燕：“……”他捂著流血的腹部：“喂！白哉！沒禮貌！我好歹是你妹妹的師父，這樣算起來是你長輩……”

話還沒說完，海燕只覺得腦後涼風吹過，整棟建築物被千本櫻的千萬把刀影切碎，無數碎石紛紛落地，露出做出的瓦藍天空，整個在高處的第九十刃行宮發生下沉現象，正漸漸落入它下面的第四十刃行宮附近。

白哉側頭，冷斥：“閉嘴好好看著，看我怎麼把你不能解決的敵人輕鬆解決。”

*

第九十刃行宮的緩緩墜落引得整個虛夜宮地界不斷震動，碎石如雨點一般砸落，原純在與日番谷較量之時開口問道：“你知道為什麼死神會將殺虛作為保護人類的手段之一嗎？”

“死神的使命既不是殺死虛也不是保護整，而是維護幾個世界的平衡。虛過快的繁衍速度容易使這份平衡被破壞。整空虛了會長出虛洞進而成為虛，強有力的虛吃掉死神能力會變得更強，更難被殺死。而死神，儘管每年從靈術院畢業都會一批，卻有更多的人將會被淘汰在戰場上成為虛的養料。過快增長的虛和不斷消退的死神，因為這個特性死神才能成為斬殺虛的正義。”

日番谷眉頭一皺：“你在給我上理論課嗎？”

“算是吧，你已經是個隊長了，我只是提醒你不要跟他們一樣將肆無忌憚的破壞當做所謂的正義。”

他話音剛落，只聽轟然一聲，整個第九十刃行宮墜落進不遠處的沙地之上，掀起幾米高的沙浪向四周散去，迷人眼的沙塵之中，原純抬手揚起刀刃，卻霎時被日番谷的冰輪丸將刀首壓下。

日番谷：“一聲不響地攻擊，還真符合你的風格呢。”

原純：“彼此彼此，你不也是在一聲不響地為天鶯的到來拖延時間嗎？”

他頓了頓，用刀尖指著自己長大模樣的弟弟，對虛來說，血脈相連的親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令原純體內虛的本能沸騰起來：“要不要跟我廝殺一場？兩次戰鬥輸我兩次，如今終於實現了完整的卍解，不廝殺可惜了。”

“與其讓給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