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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太冒失了。雖然莫聲谷覺得只要給自己一天的熟悉時間,就能恢復到以前的水平。但是他有一天的時間嗎?沒有。
這時莫聲谷感到凌雪雁的手一沉,莫聲谷不由大驚。宋遠橋立即將手掌握住凌雪雁另一直手,將渾身的真氣一點點的輸入。
莫聲谷只覺得渾身冰冷,凌雪雁的情況很不妙了,已經到油盡燈枯的邊緣。
忽然一陣腳步聲從外面傳來,一個白髮老者與張三丰一起進來了,莫聲谷見白髮老者提著藥箱,就知道是郎中來了。
郎中湊過莫聲谷手中接過凌雪雁的手腕,一搭脈,臉色大變,不一會就搖搖頭說道:“大人已經沒救了,還是救孩子吧。”
張三丰說道:“範郎中,真的沒有救了嗎?”
範郎中說道:“小娘子,已經將近油盡燈枯,只剩下一口氣了。救未必能救活。但一但救她,孩子就死定了。而救孩子一定能救下來的,不過小娘子就沒救了。時間緊急,保大人,還是保小孩。”
其他人還沒有說話,凌雪雁已經開口,她的聲音勉強能讓人聽見,道:“孩子,孩子。”
她現在全靠宋遠橋的真氣撐著。危在旦夕。
莫聲谷再也忍不住了,即便沒有把握,但是他也比這個郎中強,莫聲谷說道:“師傅,我有辦法,救師嫂。”
張三丰知道時間寶貴說道:“什麼方法?”
莫聲谷說道:“用針灸。”
範郎中說道:“這孩子插什麼嘴啊?這種大事,怎麼能繞過一個小孩子插手啊。我這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你們一屍兩命啊,她現在的太虛了,根本受不得針。”
莫聲谷哪有什麼來跟範郎中囉嗦,直接對張三丰說道:“師傅,我沒有真氣,你來下針吧。”又對宋遠橋說道:“師兄,你一定要撐住師嫂啊。”
宋遠橋已經不說話了,只見他的頭上冒出一絲絲白煙,就知道宋遠橋的真氣已經全力發動了。
張三丰,心中一嘆,心道:“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莫聲谷面容嚴肅說道:“任脈,三分。”
張三丰與莫聲谷這幾個月在一切推敲武功,彼此都很熟悉了。一聽就知道莫聲谷是什麼意思,只見張三丰手一抖,一根銀針就已經紮上了。
莫聲谷口如連珠,一句不停。張三丰手跟著莫聲谷的話,每當莫聲谷的話音剛落,這邊就已經紮好了。
莫聲谷讓張三丰紮了二十多針,這些針都是用來激發凌雪雁的潛力的。人都是有潛力,不過凌雪雁本就夠虛弱了,再如此激發潛力,少不得大病一場,不過此刻凌雪雁命在旦夕,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莫聲谷接著讓張三丰下針,這一次下針不多,不過七針而已,但是每一針都有獨特的手法。或顫,或捻,或輕,或重,還要輸入真氣,有得多輸入一些真氣,有得少輸入一些真氣。可以說十分難扎。
但是對張三丰這樣的武學大宗師來講。只要你能想象出來的動作,他一般都能做到。他好像沒有聽到莫聲谷說出的那些難點一樣。手一抖,七針都已經紮好了。
“哇。”一聲清脆的嬰啼之聲響去,產婆立即將孩子抱出來,剪斷臍帶,說道:“是個男孩。”
聽到孩子的哭聲,凌雪雁勉強睜開眼道:“孩子。讓我看看。”產婆將孩子放在凌雪雁身邊。凌雪雁只來及看一眼,人就昏過去了。
莫聲谷一看凌雪雁的身色,說道:“沒事,大嫂只是太累了。調養半年就恢復了。大師兄你也不用輸真氣了。”
宋遠橋這才將手鬆開,不過宋遠橋的臉色十分不好,蒼白如紙,不用看就是知道是真氣消耗太多了。
莫聲谷看著孩子說道:“師傅,大師兄讓你給孩子取名了,你取了嗎?”
張三丰說道:“早就取好了,就叫青書,宋青書。”
莫聲谷忽然一動,這個嬰兒就是將來殺了我的人嗎?隨即又覺得自己好笑。自己代替了原來的莫聲谷,怎麼回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啊。
第五章 南崇武當
第五章南崇武當
當一切都安頓好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張三丰帶著莫聲谷從主峰迴到後山。路上張三丰突然說道:“聲谷,你想好一定要破碎虛空嗎?”
莫聲谷說道:“是。”
張三丰也沒有說什麼,長嘆一聲道:“你明天開始修煉吧。”張三丰雖然知道莫聲谷選這一條路,艱險重重,說不定,那一天就會走火入魔而死。但是張三丰從來都是秉承因材施教。莫聲谷天縱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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