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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能拘於俗禮。遠橋,你去吧。”
宋遠橋早就心急如焚了,這時也顧不得許多了。立即進了產房。
張三丰立即對俞蓮舟說道:“蓮舟,你立即下去,去請郎中。哎我本來該早作準備的。早早的將郎中請來才好。”
張三丰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張三丰也知道是不可能,且不說山下沒有什麼高明的郎中。就是有張三丰也不可能將人時時刻刻留在山上。不是財力的問題,而是這年頭整個天下的大部分人都缺醫少藥,武當山將郎中留在山上,不知道有多人會因為沒有郎中而病死。張三丰萬萬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而且醫武不分家,張三丰本身也通醫道,但是對婦科,張三丰實在無能為力。這才讓俞蓮舟叫郎中,不過,盡人事聽天命而已,張三丰並不認為山下的郎中的醫術,能高明到哪裡去。
莫聲谷也十分著急,他是醫生,更明白難產的危險。特別是難產的是凌雪雁。若說整個武當山誰對莫聲谷最好,不是張三丰,不是宋遠橋,而是凌雪雁。
在武當山上,一直視凌雪雁照顧莫聲谷起居,如姐如母。莫聲谷又怎麼不感激在心,視如親人。這時候莫聲谷再也等不得了,前出對張三丰說道:“師傅,讓我去看看吧。”目光之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張翠山說道:“師弟,你去不合適。”張翠山不知道莫聲谷的醫術,或者說對莫聲谷的醫術不信任,選擇性忽略了莫聲谷醫治凌雪雁的可能,以為莫聲谷擔心凌雪雁,凌雪雁對莫聲谷的好,是一個人都能看的出來。張翠山當然會這樣認為了。
莫聲谷辯解道:“大嫂的生死危在旦夕之間,下面的郎中什麼時候來還不知道。我先給大嫂看一下吧。”
張翠山不知道該怎麼辦,拿眼睛瞄張三丰,張三丰想想了,問道:“聲谷,有把握嗎?”
莫聲谷說道:“有把握。”
張三丰說道:“那你進去看看吧。”
產房裡面,聲音有一些低沉了,凌雪雁滿頭大汗,所有頭髮都被汗水泡得溼漉漉的。產婆在喊:“夫人,用力啊。有力啊。”宋遠橋就在凌雪雁床頭,一隻手緊緊的握住了凌雪雁的手。
說道:“放安心,你一定能將孩子生下來的,來,這有一顆天王保命丹。先吃下去。”
天王保命丹是武當秘藥,不管再重的內外傷也能拉著一條小命。但是凌雪雁根本不是那麼回事。現在宋遠橋的心已經亂了。
凌雪雁沒有吃,斷斷續續的說道:“相公,如果我實在挺不過去了,你一定要想辦法保住孩子。”
宋遠橋說道:“別亂說話,你一定沒有事的。”宋遠橋雖然強作鎮定,但是他說話的聲音,已經隱隱約約有些哽咽之聲。宋遠橋雖然不願意相信,但是,也知道自己的妻子,恐怕挺不過這一關了。
凌雪雁勉強的笑道:“相公,我嫁過來這幾年,沒有為相公生一兒半女,已經很對不住了。這一次一定位相公留下一個孩子,相公一定要好好照顧他。”
宋遠橋無語凝咽,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這時莫聲谷進來了,二話不說抓住了,凌雪雁的手。宋遠橋說道:“聲谷你怎麼進來了。”
莫聲谷說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先讓我看看大嫂,怎麼樣了。”一邊說,莫聲谷已經將食指搭在脈搏上了。
莫聲谷一搭上脈,神情立即平靜如水,沒有一點表情。卻自然有一種讓人相信的氣質。這是莫聲谷行醫幾十年積累下的氣質,宋遠橋一看本來想說莫聲谷兩句,一看莫聲谷這個樣子,心中立即有一個念頭,莫聲谷也許有希望能救凌雪雁。
莫聲谷心中暗暗叫苦。凌雪雁的病症並不難,就是逆產,如果是現在,只需一場剖腹產手術即可。但是在古代莫聲谷的辦法也不多,或者說一時間想不起來。
這並不是莫聲谷的醫術不行,而是時代的隔閡。在現代的時候,莫聲谷從來不會為這種病開方。固然莫聲谷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不過莫聲谷畢竟醫術高明,不過兩三分鐘就想出一個對策來。
這個對策就是針灸。其實也沒有別的辦法,手術什麼都不要提了,做一個外科手術是一個系統工程,需要很多準備,現在根本就來不及。開湯藥也太遲了一些。能選擇的也只有針灸。
莫聲谷剛想下針,立即想到一個問題,他身邊沒有帶針,這不是一個問題,畢竟武當山一定會有,另一個問題才是大問題。
他重生以來還沒有摸過針,雖然他讀過很多失傳的醫術,現在的醫術要改過前世,但是好長世界都沒有摸過針了,貿然用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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