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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于通只覺得頭皮發麻,猛地開啟摺扇,用力一扇,平地起了一陣狂風,將空氣吹的乾乾淨淨,就這樣鮮于通也不敢在此處多呆。誰知道胡青牛有暗藏什麼毒藥。繞了路從其他地方繞出來,向胡青牛追去。
縱然胡青牛早出發,但一來胡青牛武功遠不如鮮于通,二來這畢竟是華山腳下,鮮于通要比胡青牛熟悉的多,不過片刻,鮮于通又繞到胡青牛的身前。
鮮于通悠然的說道:“胡大哥,你走什麼啊?兄弟我還沒有好好的招待你啊?”
胡青牛雖然恨鮮于通要死,甚至不惜與鮮于通同歸於盡,現實告訴胡青牛,他連與鮮于通同歸於盡的資格都沒有。胡青牛按捺住滿腔怒火,說道:“放心,我會給你好好的招待的,不過不是現在,我總有一天會好好的招待你的。”胡青牛滿腔的恨意,都在刻骨銘心的言語之中,胡青牛充滿血絲的眼睛,決眥欲裂。讓鮮于通不由的有些不敢與胡青牛對視。
鮮于通內心之中,一絲慚愧閃過,不過一絲而已。如果鮮于通不拋棄胡青羊,哪裡能娶到師父的獨生女兒,沒有娶到師父的獨生女兒,師父又怎麼會將華山派掌門傳給鮮于通?如果時間讓鮮于通再做一次抉擇,他還會如此做,怎麼他決計會將事情做的更徹底一些。絕對不會留下胡青牛這樣的隱患,那麼現在就讓自己來彌補錯誤吧。
鮮于通說道:“不勞胡大哥招待了,請胡大哥先走一步,去和閻王喝酒吧。”鮮于通不是光說不做的主,話音未落,已經出手。
一隻手如鷹翔九天,一隻手如蛇陣,不動如山。一動一靜,反差到極點。這是華山派一門極其厲害的絕學,鷹蛇生死搏。是是派中流傳已達百餘年的拳術,乃是左右兩手分使鷹蛇雙式拳術,共有七十二路。拳術施展時右手持鑄作蛇頭形狀的利器,使點打刺戳的功夫;而左手則使鷹爪功,使擒拿扭勾的功夫,蒼鷹矯矢之姿及毒蛇靈動之勢可於一式中同時現出,迅捷狠辣兼而有之。是一等一的武功絕學。
胡青牛並不硬接,只見胡青牛從懷中掏出一個管子,一按一縷青煙冒出,味道十分好聞。彷彿是佛前燃燒的檀香一般。
鮮于通立即閉住呼吸。做為名門大派的一派掌門,自然不會對毒物一無所知。特別有蝶谷醫仙這樣的仇家。鮮于通知道,一般的毒物都是外表鮮豔,味道沖鼻,猙獰恐怖,但是越毒的毒物,就越會返璞歸真,在平平談談之中,積蓄令人恐怖的毒素。
胡青牛放出的青煙恐怕就是這一類型別。由不得鮮于通小心無比。鮮于通即便是這樣也遭了胡青牛的道了,鮮于通猛然覺得自己鼻子一酸,就流下淚來,止都止不住,雙眼發麻,讓鮮于通睜不開眼睛。其實胡青牛並沒有用什麼至毒之物,這一股青煙是胡青牛新制出出的惑神煙,沒有什麼殺傷力,怎不過能惑人五感而已,對武林高手來說,雖然到底有多少作用,胡青牛也不是太清楚。胡青牛知道自己與鮮于通的武功差距,不是一些毒藥可以拉近的,除非鮮于通落入自己的局,現在首要之事就是保住性命。
鮮于通雙眼一時間什麼也看不見,但他的耳朵卻清楚的聽到胡青牛的逃跑的腳步聲。鮮于通心道:“這胡青牛如此難對付,如果此處留不下他,別處如何能留下來他,特別是他還是魔教中人,如果請來魔教中的幫手,自己如何應付,特別是胡青牛還是一等一的杏林高手,如果他以醫治高手內傷為條件,要我性命,不知道會有多少的高手上套,我豈不是永無寧日,今日說什麼也要留下來。”
眼睛一時間不能用,鮮于通索性就不用眼睛了。鮮于通凝神雙耳,一躍而起,向胡青牛撲去,道:“胡大哥留下來吧。”
突兀的一掌,就要打在胡青牛的胸前。胡青牛萬萬想不到,鮮于通能不用眼睛,就打得如此一準,就好像是睜開眼睛一樣。
胡青牛哪裡知道,聽風辨位,在江湖上是一門小有名氣的絕技,但是在這些名門大派的眼中卻是基本功,雖然不需要精確到能以耳代目,但也要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裡面,要要出手如此。胡青牛雖然讓鮮于通雙眼,雙鼻都涕泗橫流,但是卻沒有廢去這一對招子。鮮于通大致方位還是有所感應的,這如何能讓胡青牛逃出自己的掌心。
就在胡青牛就要被鮮于通這一掌硬生生的擊傷的時候,鮮于通忽然悶哼一聲,一掌力氣去三分,雖然這一掌依舊打在胡青牛身上,讓胡青牛吐出一口血來,但卻要不了,胡青牛的小命。
胡青牛帶傷飛出,也不看鮮于通是為什麼最後留下了三分了,但是現在絕不是,研究的時候,先走了再說。
鮮于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