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2/4 頁)
剛我派掌門危在旦夕,我等情不得已,只能得罪了。剛剛那一戰算是華山輸了,如果閣下想揚名天下的話,已經做到了。如果沒有事情,就請下山吧。”
宗咯巴不回答他的話反而問道:“你門是何人?”
高個子說道:“區區是華山一個長老罷了。免貴姓高。這位也是華山的一位長老,免貴姓王,江湖上有個匪號,叫華山二老。”
宗咯巴也聽過華山二老的名頭。說道:“我來華山自然是有事情的。”宗咯巴一邊說,一邊將目光掃過劍氣沖霄堂的諸位,說道:“我聽聞華山派是郝大通傳下的道統,不知道是也不是?”
這一句話,問得華山派有些尷尬,有些說是,也不是,說不是也不是。
天下名山之中,華山也算是名列前茅,北宋之初陳傳老祖就居於華山,在此之後就有華山派,只不過陳老祖的所學太過艱澀了,徒子徒孫們所學不多,陳老祖的武功固然傳下來不少,但是陳老祖雖說會武功,但更多的是以道法精深聞名於世。正如佛門武功與佛學境界有關係。道門也是如此,到了陳老祖的境界,天下武功早就沒有秘密可言,隨隨便便就傳出幾門武功傳下來,做護教之用,但是陳老祖的徒子徒孫門卻沒有這麼好的悟性了,武功一代不如一代,甚至到江湖上不知道華山之上還有一個武學門派。
在全真教大敗之後,郝大通無意之間來的此地,那時候的華山派不過大貓小貓兩三隻,甚至連一個會武功的人都沒有,郝大通無意之間發現了希夷先生的手稿,大有收穫,讓全真教弟子全部拜入華山門牆,將希夷先生的傳承與全真教的傳承融匯一爐傳了下來,這才有了江湖上的華山一脈。
雖然郝大通對華山有再造之恩,但是確確實實是一個外人。畢竟郝大通陷於大都賭鬥的約定,全真教全部傳入佛門,不得再招收弟子。但是也有一部分有全真教轉投華山門下的人仍舊視郝大通為祖師。其實這兩脈的矛盾才是後來華山一場場內訌的根本由來。當然這都是後話了。現在的問題怎麼回答宗咯巴的問題。
鮮于通此時已經緩過氣來,說道:“本門門內之事,那有外人來過問的。”
宗咯巴眼睛向鮮于通一蔑說道:“也好,你不說,我自己來看,久聞華山武功的最高的就是華山二老,今日特來請教。”
高長老說道:“我華山二老的武功,雖然不錯,但談不上華山最高,不過閣下既然想戰,我們兩個人就奉陪一二,我過我華山二老的規矩,閣下可曾知道?”
宗咯巴輕輕的點點頭說:“不就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而已,要出手一起出手,我接著了。”
華山二老對視一眼說道:“如此得罪了。”
華山二老兩人刀光一閃,已經出手了,一左一右,向宗咯巴夾攻過去。
宗咯巴身影如風中之竹在刀光之中搖擺不定,這一次並不是宗咯巴想要看看反兩儀刀法,而是這反兩儀刀法一出手,就好像是一張天羅地網當頭罩下來,壓制著宗咯巴有些喘不過氣來。
宗咯巴心中暗道:“我還是小看了中原的高手,一時大意了。”
易經是華夏最古老的傳承之一,裡面有微言大義,很多武功都與此用關,無論是凌波微步,降龍十八掌,等等武功都是出自易經,或者說是化用易經的義理,這反兩儀刀法也是如此,不通易經的人如果要硬闖非撞一個滿頭大包不可。
宗咯巴在離開大雪山之時,武功已經陷入瓶頸之中了。而大都是元廷精華所在,其中物華天寶,自有不凡,宗咯巴在大都這兩年,遍訪佛教大家,研究精義,自覺有很大的進展,與當初不可同日而語。卻沒有想到在華山之山還是如此束手束腳。
宗咯巴被壓制的急,也引發了宗咯巴的心中的敖氣,索性也不管什麼武功路數如何了,徑直要打翻華山二老並不可,一時間宗咯巴手中的奇功絕技層出不窮,不論是大手印,還是其他武功一一使出,每一種武功,都彷彿有數十年的沉浸,老道十足。
但反兩儀刀法所編製成的天羅地網卻不是宗咯巴一時間能夠打破的。但是華山二老暗暗交換眼色,均暗暗的想道:“此人不過雙十年華,就有如此的武功造詣,再給他時間不知道武功能增長到什麼程度。雖然不知道華山何處得罪於他,但是如此心腹大患說什麼也不能放過。”
華山二老相交多年,早就默契十足,雖說只是打鬥之中一個眼神交換,都明白了對方的心思。
心思一變,刀法之中立生感應。只見刀法之中的殺意此時就將要溢位來了。
宗咯巴只覺得危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