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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其中一脈,隨著我家轉戰天南,已經絕傳。其餘三家特別是朱,武兩家,隨郭靖郭大俠駐守襄陽,那個姓武的,還成了郭大俠的傳人。襄陽城破之後,也避難西域,比我家早到西域十幾年。紮根西域,已成地方一霸。”
“我家初到西域,自然和他們會合。只是此時他們自覺力大,已經不願意認我段家為主了。這也罷了,畢竟我段家自己不如往昔了。也沒有想什麼主人身份。但是他們卻說什麼祖訓不可違,硬認我家為主。就這樣君不君,臣不臣,主不主,僕不僕的將就下來了。但是誰也不服誰,矛盾叢生。”
莫聲谷心中暗想,如果沒有矛盾才怪了。恐怕段家也是認為這個主人當得心安理得。否則怎麼當時不立即說開。這樣主弱臣強的局面,即便是沒有矛盾,也會製造出矛盾。
段盼兒說道:“雖然說兩家彼此有了心結,但在西域陌生之地,需要彼此扶持,對付西域本地的武林人士,到沒有撕破臉。到我們這一代才算是決裂。起因是武烈與朱長齡,兩人向我爹討要一陽指。”
“一陽指雖說是段氏秘傳,但是一燈大師傳給四大家臣之後,四大家臣家中自有傳承,何必來問我家。我父親就是這樣問得。朱烈說道:‘武功練到緊要之處,有一關節在家傳一陽指中解釋不通。想借段家一陽指譜一觀。’”
“我父親想兩家本同氣連枝,而且一燈大師,傳授一陽指的時候,從未藏私。自己所藏的一陽指譜。與朱家,武家的一陽指譜,沒有什麼不同。父親就手抄一份,給了他們。卻不知道他們暗藏禍心。不久朱烈就回來說我父親暗中假造一陽指秘籍,讓朱家有人練功走火入魔而死。”
“我父親自然不認,說給的一陽指譜是真的。一陽指譜各家自有收藏,自然有所對證,卻不想武烈拿出的父親手書的一陽指譜上,真的有兩處關礙是錯的。”
“我段家嫡系從學武功開始,就開始背一陽指譜,怎麼會有錯啊。其中定有蹊蹺。但是一時間父親百口莫辯。武烈要求開放段家典籍讓家臣觀看,被父親斷然拒絕了。我段家典籍是我段家數百年積累,還有天龍寺高僧的收藏,從大理帶出的時候,不知道死了多手段家子弟,才將這些藏書帶出,是我段家的根底所在,豈能說讓他人隨意觀看。”
莫聲谷心中暗道:“段家有著根底在假以時日,又是一個雄踞一方的大門閥。我能看見,朱武兩家也能看見,這恐怕就是朱武兩家的計謀在段家元氣未復的情況之下,與段家翻臉。”
段盼兒繼續說道:“兩家於是乎大吵了一架,幾乎要動起手了來,最終父親強力將朱武兩家壓制下去了。但是從那之後,父親就臥病了,父親本就年事已高,而且年輕時與元廷拼殺,受了不少的傷,此時一一找來,漸漸的就不愈了。”
“父親臨終之前,讓我帶領弟弟回中土。說朱武兩家不是善類。如果一直呆在西域,而段家沒有高手壓制他們,恐怕整個段家都會喪在他們之手。甚至秘密吩咐我們姐弟兩人分開走,一人帶著家財,光明正大的走,一人暗地裡走。我先去還以為父親是多心了,卻沒有想到,他們居然狠毒到如此程度。”
莫聲谷心中暗暗想到:“段盼兒父親的死,其中或許有蹊蹺在,說不得是朱武兩家的手筆。這年頭都主僕名分十分看中,朱武兩家想擺脫下人的身份,恐怕就只要殺盡主家一種方法了。段盼兒的父親著實有先見之明。當年威風赫赫的大理段氏,如今卻要受辱于于僕人之手,不得不讓人唏噓不已。”
莫聲谷說道:“這麼說來,來的人就是朱武兩家的人嗎?”
段盼兒說道:“是,來的幾人我都認得,一個武烈,一個是朱長齡,還有一個傅延吉,是四大家臣裡面傅家的傳人,還有一個事胡豹,是武烈的至交好友,據說是崆峒派弟子。還有一個被叔公殺了得叫姚清泉,是武烈的結拜兄弟。還有一個叫衛長君,是朱烈的姻親。”
莫聲谷說道:“看來這裡,武烈是中心人物。”
段盼兒說道:“武烈是這幾個人的武功最高的人。在段家與四大家臣裡面除了叔公就數武烈的武功最高。”
莫聲谷說道:“如此,你更要好好的愛惜自己了,你自己出了問題的話,你的仇誰來報啊?來吃一點東西,我們一會還要繼續趕路,最好趁機甩開他們。君子報仇十年不完,況且你還有一個幼弟要照顧,豈能不珍重自己啊?”
段盼兒的目光盯著莫聲谷的眼睛,莫聲谷有些不好意思的躲開,段盼兒的目光,段盼兒嘴角一勾,說道:“我吃。”
這些野果是莫聲谷摘來的,莫聲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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