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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伏擊段家的這一些人之中,卻是武烈為首。這是因為武烈的武功最為高明。武林中事情向來以實力為尊。
莫聲谷帶著段盼兒逃走,而經常在此地活動的馬賊的兩大的頭目都死在莫聲谷的手上,剩下的馬賊三當家是個憨人。說不清楚。他們對此地的地理也是兩眼一摸黑。只好兵分數路,約定好訊號,一同追擊。
武烈此時在暗暗的感嘆自己的運氣實在是好。段盼兒心中一沉。朱烈的武功段盼兒是知道的。這一次恐怕在劫難逃了。
武烈說道:“大小姐,你如果將你段家的傳承獻給我,我非但不會傷你分毫。還會納你為妾,好好的照顧你,你看如何?”武烈話未說完,就自顧自的大笑起來。
段盼兒冰冷如鐵的聲音說道:“段家的兒女,有死而已。你想要的決計沒有。即便你殺了我也沒有。”
武烈不在意說道:“你落在我的手裡,有沒有不是你說了算了,而是我說了算了。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少費點力氣,少吃點苦頭。”
看著武烈一副我為你好的樣子,莫聲谷實在是忍不住了,說道:“誰勝誰負,還沒決定,你就在哪裡胡吹大氣,不怕閃了腰。”
武烈斜眼一看莫聲谷說道:“你是誰?段家老東西都被我殺了,你還想與我動手?真是不自量力。”
段盼兒咬緊銀牙,心中不由的一痛,她猜到段家老人已經凶多吉少了。但是聽武烈如此確定的說出口,心中的悲痛還是按捺不住。段盼兒橫劍一挺,就要與朱烈搏命。莫聲谷伸手將段盼兒攔下來,說道:“讓我來。”
莫聲谷對朱烈說道:“是不是自不量力,試過不就知道了嗎?”
武烈雖然嘴上說起來對莫聲谷不屑一顧,但是並不是真得對莫聲谷一點也不在意。莫聲谷昨夜的表現,可謂相當出彩,馬賊的兩大頭目都死在莫聲谷劍下,豈是偶然。莫聲谷劍法如果武烈雖然沒有見識過,但也知道不容小窺。
莫聲谷上前數步,挺身拔劍,喝道:“看劍。”
武烈早已在這裡凝神靜氣等候多時了,只見武烈手中一根判官筆,一突,一點,正是莫聲谷的膻中大穴。
武烈的判官筆還沒有到,莫聲谷的身影已經一轉,來到了武烈的身旁,莫聲谷的劍尖離武烈的脖子不過一寸的間隔。可以說倏忽而至。
“來的好快。”武烈眼皮一跳,判官筆一橫,擋住這一劍。只見莫聲谷的身影又是一晃,來到了武烈的另一側,又是一劍刺向武烈的身前大穴。
武烈耍的一手好判官筆,來去不過瞬間,又架住了莫聲谷的劍。
武烈知道莫聲谷不是易與之輩,卻不知道他居然難纏到如此程度。劍法奇快,步伐詭異。實在是難以應付。
而莫聲谷也覺得武烈一手判官筆,來氣如風,滴水不漏。可以說已經使到家了。更不是一個易與的角色。莫聲谷只覺得身上的傷勢,已經蠢蠢欲動了,如果再這樣打下午。恐怕勝負還未明瞭,自己的傷勢就先復發了。必須速戰速決。
武烈看自己的判官筆拿不下莫聲谷,心道:“不能保留了,如果這小子與我在此糾纏。而段盼兒跑了的話,就不好找了。”武烈手上加勁,直接判官筆上一道凌厲的氣勁擊出。莫聲谷不得不退避開來,避其鋒芒。
武烈一根判官筆上,勁力四射,好似劍氣一般,莫聲谷的劍與之相接,頓時覺得承受不來。莫聲谷連番搶攻,就是站了先手之機,如今朱烈這一使力,莫聲谷的先手之機,頓時沒有了。
段盼兒大聲說道:“武烈,你好不要臉,居然用段家的一陽指,來對付段家,你心裡還知不知道廉恥為何物。”
莫聲谷不知道武烈用的什麼功夫,段盼兒怎麼能不知道啊。一陽指,雖然能發出凌空指力,但是這樣對內力的消耗實在是太大了,於是就有了一陽指依附各種兵刃的作法。朱烈就是用這樣的方法。
武烈說道:“我用的那裡是一陽指,是朱家先祖朱子柳創的一陽指書。”
朱子柳固然創了一門一陽指書,但是那充其量不過是一門化用一陽指的法門。雖有很多獨創之處,但是根本都出自一陽指,這一點即便是朱子柳也不會否認的。如果朱子柳知道後世子孫用一陽指書,來對付段家,恐怕憤怒的從墳墓裡面爬出來,清理門戶。
段盼兒雖然怒極,但是也沒有貿然上前,因為自己的武功自己知道,和莫聲谷與武烈不是一個層次的存在,貿然上前非得幫不了莫聲谷,甚至還會幫倒忙。
莫聲谷的劍法全憑身法速度,內力用的極少。莫聲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