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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現場的賓客看的目瞪口呆,不能自已。
在座一人忽然渾身打了個寒顫,他就是剛剛給莫聲谷下不來臺的人,他原本是想激怒莫聲谷之後,當場發難,與莫聲谷較量一番,最後一舉成名,但見了莫聲谷這一手,膽汁都嚇出來的。
武功這東西說虛,很虛,需要臨陣發揮。不到生死之間,永遠不知道誰高誰低,說實在也很實在。特別是內力來說,絕對是一分辛苦,一分收穫。此人自付,自己能從這罈子裡面吸出一大口酒,已經是不錯了,卻絕對不能像莫聲谷這般,一飲之下,不急不緩,一口氣到底,他們兩人的內力相差,實在是天壤之別。他剛剛的舉動,非找死兩字不能形容。
莫聲谷一口氣將一罈子近百斤水酒喝下肚,臉上通紅無比,身子微微顫抖,莫聲谷心中暗道:“今日託大了。”莫聲谷之所以有這樣的狀態,並非內力不足,莫聲谷的九陽大成,內力源源不斷,再來一次也是可以的。而是莫聲谷有些醉了。
莫聲谷自然不會老老實實的喝酒,自然有了一陽指逼出酒來。
如果有人仔細看的話,就發現莫聲谷的腳下,有一道水線,直接流到牆角之處。流到窗外面。
莫聲谷用這種手法,自然能逼出酒來,只是這酒在身體過一遭,或多或少有些殘餘,這一點點殘餘積累在一起,就足夠莫聲谷醉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不速之客
第一百五十七章不速之客
莫聲谷不管前世今生都是不飲酒的,他作為醫生,飲酒會影響到他對手的控制,這個習慣今生也沒有變。
但是不會喝酒,並不是一喝酒就醉,莫聲谷內力深厚,幾斤酒水下肚還是沒有問題的。特別是莫聲谷又作弊手法之後,更是視酒水為無物。只是今日一時間耍的太大了,居然砸了自己的腳。
不過莫聲谷即便是大腦有些昏昏沉沉,但堅定的意志還是讓自己保持清醒,腳好像是釘子一般紮在地上,即便莫聲谷覺得大地有些顫,但是也沒有一絲的動搖。
在外人看來,莫聲谷只不過臉上微微有些紅,肚皮都不見浮起。
一些別有用心之人,暗暗息了挑戰武當派的心思。
宋遠橋等人正在偏廳招呼至交好友,如楊無敵,還有峨眉派都在這裡。聽到外面喧譁,出來一看,正看到莫聲谷的下半部分表演。
殷梨亭輕輕一笑道:“聲谷在耍他們玩的。”殷梨亭對莫聲谷的把戲實在是再瞭解不過了,一眼就看看清清楚楚,不由感到好笑。
此生山門之處,一聲長嘯傳來:“天子詔書,武當派莫聲谷接旨。”
聲音很是綿長,迴音迴盪往復,一時間在人們的耳邊不斷的響起,武功不行的人都被這聲音弄得頭昏腦脹,昏昏沉沉的。聲音剛剛落下,兩道人影也來到了此地。
宋遠橋心中暗道:“不好。”武當山豈能沒有人守山門,這兩人來到此地不見通報,說明守門的弟子一定出了意外。武當上每一個弟子,宋遠橋都記在心上,此時豈能不擔心。
宋遠橋能想到的殷梨亭自然能想到。殷梨亭長前說道:“閣下何人,來武當山何事?守山弟子如何了?”
兩個人一身太監打扮,華服錦衣,一人手中高高舉著一個黃色卷軸,正是所謂的聖旨無疑,另一個稍稍落後半步。手中還提著一個拂塵。
手拿聖旨的太監說道:“什麼阿貓阿狗,都敢擋住咱家的去路,自然給些教訓。”
殷梨亭聽後大怒,在武當山上,武當派弟子哪裡能讓外人教訓,殷梨亭說道:“敢擅闖武當山,我也給你個教訓。”
二話不說,劍已出鞘了。
手持聖旨的太監一動不動,在他身後的太監身子一晃,越過手持聖旨的太監,佛塵一抖化作,漫天的煙霞,一根根拂塵在內力的灌輸之下,好似鋼鐵一般。從四面八方纏繞而來,就要將殷梨亭的劍給裹住。
殷梨亭牙根一哼,順勢一劍,劍氣在劍上來回吞吐,這拂塵如何能抵擋得住。
這太監暗道不好,反應極速,手一抖,道道拂塵好像動物的皮毛一樣,一下子縮了回來。但殷梨亭的劍如影隨形,片刻不離。
一招錯,處處錯,不過三劍兩劍,殷梨亭就將這太監的拂塵給削成禿子。
這太監惱羞成怒,索性手中一翻,手中拂塵的手柄好像是暗器一般打出去。這一去力道很足,風聲尖細。殷梨亭一聽聲音,就知道這手柄暗藏玄機,硬接不得,身子一晃,就閃了過去。這一閃過,殷梨亭心一動,暗道:“不好,我身後都是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