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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喝多了。”
果然一路冉風月出奇話少,乖巧地縮在他懷裡。
任千山又好氣又好笑,舉手與他遮風。
回山之後,冉風月反應已有些遲鈍,略歪著腦袋,任他牽了手,往臥房走。
倒有樁好處。一路遇著不少人,明日那謠言便能不攻自破了。
任千山打了水,替他洗好臉,看出這人實際醉得厲害,糊里糊塗的,便將其塞進被裡。
自己正要去梳洗,對方從後頭抱了上來,一聲不吭地親他後頸。
任千山本想掙脫,不料冉風月手裡抓了他一把長髮,見他要跑,手裡一使勁,將人扯回床上。
縱然劍法再高,也護不住頭髮,他苦笑著坐回去,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背,以期令他放手。
誰料冉風月人醉著,想的比往常簡單,見這招有效,反將長髮在掌心裡繞了兩圈。
任千山眼睜睜看著這番動作,一時竟有些無計可施之感。
冉風月低頭看了看手心裡的長髮,又看了看他,方滿意地笑了下,抱了上來。
任千山一手攬住人,對方什麼都不管,將臉湊來親他。
小雞啄米似的,東親一口西親一口。
任千山趁人不注意,終於將頭髮解救出來,見他又伸手來抓,忙扣住他手,抱在懷裡。
冉風月背靠著他胸膛,坐在他腿上,扭動身體。
任千山抱緊他:“別鬧。早知就給你喝醒酒湯了。”
冉風月醉了也是聰明的,安靜下來。任千山以為他睡著了,便鬆了手,對方卻轉身撞了上來,不提防下,被撲在床上,又一通好親。
從額頭親到脖頸,扯開衣服,蜻蜓點水般一路往下親去。
若對方還有些清醒,任千山也隨他了,只是在床上躺了半會兒,對方仍是這種淺嘗輒止的啄吻。
他被撩出了火,又見對方身上褻衣襟口微開,卻是一臉無辜地在他小腹附近又親又舔,便翻身將人壓下,笑道:“你到底想做什麼呢?”
冉風月經過一通鬧,酒醒了些,但腦子仍有些亂,憑本能道:“……要親。”
任千山低頭在他唇上親了口,又問:“還要什麼?”
冉風月眼神直直看他:“……要摸。”
任千山往下面一探,才發現他已有些反應。
冉風月舒服地將自己往他手裡送了送。
任千山套弄了一會兒,他身體一顫,已出了精。
冉風月發了身汗,酒意差不多全消了,對現下狀況有些茫然。
任千山藉著手裡白濁給他做潤滑:“……幸好你醒了。”
冉風月還記著些之前撒酒瘋的模樣,臉上更紅了些,伸手摟了他脖子:“如果不醒呢?”
許是殘留了些酒意,他眸如春水,又似柳煙,問話時候神態有些難見的天真。
任千山起身,將他兩腿分開坐在自己膝上,就著這個姿勢進入他的身體。
冉風月閉了眼,枕在他頸側,隨他動作低低喘著氣。
任千山抱著他腰,不緊不慢地頂弄:“若不醒,也只好等你醒了。至多一晚功夫。”
又問:“你酒量不差,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冉風月最受不得他床笫間的溫柔,喉間難壓下呻吟:“……嗯……天黑前開始喝的……三……嗯……四還是五……五壇?”
那至少有六壇了。任千山又嘆了聲,道:“怎喝這麼多。”
冉風月看了他一眼,壓下他頭惡狠狠地吻了上去。
“唔——”任千山被嚇了一跳,總算有了點頭緒:“你不樂意我去見沈兄?”
冉風月故意收緊後穴,冷哼了一聲。
任千山又頂了十幾下,才洩了身, 氣息有些不定,平復後道:“你吃他醋?”
冉風月已洩了第二回,軟在他懷裡,卻沒好氣道:“怎可能!”
任千山道:“那便是真的吃醋了。”
冉風月息了聲。過了會兒方道:“你和他都用劍,還認識那麼久。”
任千山哭笑不得:“沈兄他……早有家室啊。”
“啊?”
番外④
任千山在床上睜開眼,坐起後等了會兒,正要起身時,終於有人走了進來。
那人一見他便唇角微勾,昳麗面容之上,笑容算不得善意。
“廣寒君啊廣寒君,想過自己會有任人宰割的一日嗎?”
任千山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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