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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清高,敏銳智慧,無懈可擊。換別的女人來聽這種讚賞,不知得要高興成什麼樣,可她聞言,眉毛一挑,丟掉手中鋼筆,撇下一堆暑假作業,兩手插在短裙側兜裡,冷著臉站到了張蘊兮面前,情緒淡淡地鬧開小脾氣,“你罵我是畜生?”
張蘊兮將身子攤在寬大的閱讀沙發裡嘻嘻笑答:“哪敢,你是神,是神。”顯然,她相當享受師燁裳這種耐人尋味的性格,寧願捧著哄著,也不願讓她改變,因為一旦變了,她就是不是師燁裳了,至少不是被張蘊兮深愛著的師燁裳了。
師燁裳倒是從未想過要為誰而改變的。她的性格里有好的方面,譬如冷靜,那就必定有壞的方面,譬如小心眼兒。她面無表情地坐到張蘊兮的腿上,眯著眼對張蘊兮說:“我不管,總之我認為你罵了我,你就是罵了我。我不能白白受屈捱罵,所以我要將你嚴肅懲辦,毫不留情。”
在此之前,張蘊兮已經被師燁裳懲辦了無數次,其中花樣多得能令整蠱之王含恨而死,最近一次是背鄧論,這使張蘊兮的政治覺悟在一夜之間飛昇到一個新的高度,更為她那官商勾結的遠景規劃奠定了良好基礎——這就是師燁裳愛人的方式。
“這回要怎麼懲辦我呢?我的神。”張蘊兮不畏艱險不怕死,一把將師燁裳帶入懷中,還是笑。
“我很公正,昨晚你怎麼懲辦我,今天我就怎麼懲辦你。”師燁裳右手撫上張蘊兮的臉,左手目的明確地朝張蘊兮領口而去。說實在的,她翻舊賬的本事一點兒也不小,記性也一點兒不差,張蘊兮昨晚以她粗心列錯一組方程為由,狠狠地“懲辦”了她,今天她要討回公道也不算過分……就這樣,師燁裳在上海悶熱潮溼的八月裡用同樣的方式“懲辦”了張蘊兮。那是她第一次“在上面”,發生在她第一次“在下面”的半個月之後。張蘊兮初時惴惴不安,屢有抗拒之意,但師燁裳寸步不讓,執意要拿她試手,她也實在不能拿喬,好在師燁裳天資聰穎好學樂記,張蘊兮並沒在她那兒吃到多少苦頭,只是她年輕氣盛,太過縱情,來來去去“懲辦”了張蘊兮十好幾次,差點兒把“年邁”的張蘊兮老腰弄折。
二零零七年五月二日晚九點四十一分,師燁裳結束回憶,眯著眼,看汪顧傻傻跪坐在床間,不言語,也不動作,好似不知該如何繼續那般地露出了懵懂的表情。“你是嫌三分鐘太長還是太短?如果你下不去手,我可以自己來。當然,最好是馬上睡覺,反正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傷,女人總免不了這一著,初夜傷得不比這輕,也沒見哪個需要上藥的。”她拖著充滿睡意的調子催促,不羞不臊,反倒像她要佔汪顧便宜似的。
汪顧猛回神似地眨眨眼睛,啊了一聲,視線從師燁裳小腹上移開,強按下焚身慾火,用商量的語氣問:“師燁裳,我……我知道你是在給我機會,不過、不過你能不能將就一下,讓我做個全套?”對直接的人就得用直接的方式,師燁裳不喜歡拐彎抹角,汪顧自然也矜持不起來,“我習慣了有前戲的做愛流程,要是截去前半段,我都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了,要不,你讓我適應幾天,積累些經驗,我儘快修正錯誤觀念,爭取早日做到與你合拍,怎麼樣?”她見那自私鬼的眉頭又要皺起,趕緊補充道:“呃……我知道,我如意了你就不如意,你很可能會累得半死卻沒高潮,但是我保證!在一段時間的磨合之後,我一定能達到你的要求,把這事兒辦得又快又好!今天……你就當,當,當,”汪顧有些難為情,很想撓頭,但又怕弄髒了手,只得忍住,“當是按摩!好不好?”
她真覺得自己在師燁裳的影響之下,已經變成神一樣的非人類了——如果她是正常人,對心愛的人說出這般類似要求對方接受□的話,縱然羞不死,也該愧死了。連她自己也在檢討:這叫什麼話嘛,虧我說得出口,禽獸!可事實上,她非但不羞也不愧,說話時眼睛甚至還很有閒工夫地去觀察師燁裳的表情,腦子裡飛快地計算成功機率,以及思路清晰地考慮“如果她不答應,我是用強好呢?還是服軟好呢?”
“咱們試試,如果你覺得實在難受就喊停,我絕對不勉強,否則天打五雷轟!”汪顧繼續補充。
師燁裳想不到汪顧這麼快就瞭解了她在性愛上所抱持的態度,進而直接提出自己的請求,希望得到她的諒解和讓步,這便說明汪顧確實有客觀公正地考慮過她的需要,只是汪顧一時還無法適應鉅變,必須靠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改變自身對性愛的理解,以便在最終達到使她滿意的效果。
針對問題,解決問題,是她的一貫方針,也是她過去教給汪顧的處事原則。現在她不得不承認汪顧是聰明的,是敏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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