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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都帶身份證和錢包了,怎麼會忘記帶鑰匙。”沈未曉一路上半是抱怨半是奇怪地念叨,甚至她突然生出一個特別大膽的想法,其實女神是帶了鑰匙的,但是為了騙她去賓館,所以才故意裝作沒帶。
額,腦洞開的太大,沈未曉被自己的歪歪搞得渾身不自在,跟緊了腳步,只聽師萱道:“我平時出門也都帶的,只不過吃飯換了衣服忘記拿了。”腳步一剎,沈未曉險些撞到她的身上,“那你今天怎麼沒帶鑰匙呢?平時不是百寶箱似的存在嗎?”
這個啊,沈未曉摸了摸腦袋,她今天確實也是走的急,再加上師萱說揹包過地鐵很麻煩,就放棄背書包的念頭了,結果沒想到把原本裝在包裡的鑰匙也給忘記了。
“啊呀,我突然想起我沒身份證!”沈未曉記得現在住賓館都需要身份證的,一下子就懵在了原地,“鑰匙和身份證都在書包裡呢,而且……我隨身只帶了一百多塊錢,夠嗎?”
師萱站在臺階上面,俯視著可憐巴巴的沈未曉不由自主地伸手擰了把她水嫩的小臉,“你真是死心眼,放心,跟我進來就行了。”
誰死心眼了,雖然沈未曉很不滿意這個標籤,但是能被女神的美手捏一把也是一種幸福啊,嘿嘿地帶著一臉傻笑坐在旁邊的座位上,師萱很快就辦好了手續招手喊她上樓,因為是四樓所以她們倆直接上了電梯。
樓道里的監視器發出紅色的亮光,沈未曉對著牆上的畫框晃了晃手指,還沒怎麼蹦躂就被師萱扯進了屋子,不滿道:“多大的人了,還玩這種小孩子的遊戲。”
沈未曉老實地坐好,因為開的是標間,兩個人都有一張床位,沈未曉洗漱完畢就盤腿坐在床上看自己上次存的稿子,打算找點靈感繼續碼字。師萱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頭髮溼淋淋地蹭到了沈未曉的脖頸,“這是新文的存稿嗎?意思是我可以提前一飽眼福了嗎?嗯?”
“你還沒說你是誰呢。”沈未曉懷抱著手機,倔強地保護著自己的勞動成果,“我才不給你看。”
師萱表示很無所謂的走開了,很快浴室傳來一陣吹頭髮的聲音,沈未曉的目光不禁也被浴室磨砂的牆壁後面模糊的美腿所吸引,放下手機突然有點後悔剛剛看的太認真,沒注意到女神在洗澡。
阿噗,沈未曉腦袋懵了一下,天哪,她剛剛到底在想什麼啊?怎麼跟個痴漢似的。越是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越是忍不住抬起眼角往那邊看,看著看著就沒有碼字的心情了,乾脆趴在枕頭上望著天花板發呆。
女神那會說她的奇怪癖好,難道是自己做了什麼猥…瑣的事情?沈未曉想著想起臉就有點發燙,啊呀,最討厭這種說話留一半的人了,真討厭。
沈未曉的身體從趴在到側著,又平躺著滿心都是疑問,乾脆從床上爬了起來打算認認真真地去問師萱,沒想到師萱剛好把頭髮綁了起來從浴室出來,兩個人撞在了一起,沈未曉比師萱低半個頭,額頭一下子就撞到了她的鼻子。
“誒呦!”
☆、第19章 強行掰彎
浴室門口,沈未曉手忙腳亂地伸手去摸師萱的鼻子,“沒事吧?沒事吧?有沒有流鼻血?是不是撞疼你了啊?”
師萱皺了皺眉頭,一隻手攏了攏被沈未曉蹭的有點松的浴巾,側過臉躲過她的魔爪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無奈,“流什麼鼻血,我又沒看到什麼重口味的。”
分明是一句雲淡風輕的話,可是被沈未曉別有用心的一聽,就有點錯愕,難道女神剛剛看到自己偷看她了嗎?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天啦擼,難道女神把自己誤以為是那種猥瑣妹子了嗎?對,她一定是在暗示什麼,在警告自己再看一定會長針眼。完蛋了,女神現在一定很鄙視她,很討厭她。
沈未曉突然起來哭喪起來的臉,卻讓師萱來了幾分興趣,“小傢伙,你在想什麼?”沈未曉被突然俯下身來的師萱逼的後退了好幾步,直接退到了床上,看著女神慢慢放大的臉,卻找不到一絲瑕疵,心中一動一挺身反而迎了上去。
“你……你幹嘛?搞得我很受似的。”沈未曉低聲嘀咕了一下,平時跟西皮基友用慣了這類詞彙,查德在現實生活說出口還真是有那麼點不順口,頓了一下就看到師萱略微驚訝的表情。
兩個人的臉幾乎就要貼在一塊,女神的睫毛很密很長,沈未曉眨了眨眼,剛要低低地垂下眼去,卻被師萱捏住了下巴輕輕地啄了一下臉蛋,“小傢伙,賞你香吻一個,好好睡覺吧。”說著迅速轉過臉去,去了廁所。
滿臉燒的滾燙的沈未曉還愣在原地,滿腦的草泥馬奔騰而過,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