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1/4 頁)
這樣就足夠了,他也不是願意的,一切都是天意……巫承赫掙開一隻手,扯開自己的衣領,揚起脖子,將喉嚨送在他面前。
“標記我吧。”他扣住金軒的後腦,將他的頭壓到自己脖子上,“只有這樣我才能救你。”
嚮導可以用思維觸手攻擊異能者的意識雲,可以操縱他們,甚至可以殺死他們,但如果想要潛入他們意識深處,撫平他們的狂躁症,就必須和他們建立標記關係。
嚮導身上有好幾個可以標記的部位,鼻尖、喉嚨、胸部……異能者可以透過觸碰這些部位,將自己的唾液、汗液留在上面,滲入嚮導的身體,以建立臨時標記。臨時標記的時效視部位和滲透深度的不同而不同。
而如果要建立終身標記,異能者則必須在引發結合熱的情況下和嚮導性交,這樣建立的標記將是牢不可破,伴隨終身的。異能者一旦和某個嚮導終身標記,生命將會和其繫結,一旦嚮導死亡,異能者也會隨之死去。反之,嚮導亦然。
這也是為什麼異能者會用生命保護向導,甚至不惜將其圈禁在身邊的原因——一方面是為了愛,另一方面是為了彼此的安全。
八天前,在蚱蜢空間站,金軒忍不住親了巫承赫的鼻尖,少量唾液滲入他的毛孔,等於建立了一個虛弱的臨時標記。這就是為什麼巫承赫之後恍恍惚惚總覺得對他有好感的原因,也是金軒在遭遇危險之後,巫承赫會夢到他出事地點的原因。
但這標記太虛弱了,幾天之內就會自然失效,此時此刻,巫承赫想要用自己的意識力撫平金軒的狂躁,就必須讓他對自己建立更深層次的標記。
“來吧。”他撫摸金軒的頭髮,在他耳邊低聲說著,“標記我。”
未成年的嚮導除了初潮不會散發資訊素,但那美妙的氣味早已烙刻在金軒的大腦當中,一旦看到巫承赫,摸到他,聞到他的體味,那種氣味就會條件反射一般出現在腦海裡。此時此刻,當巫承赫將雪白的脖頸送到他面前,金軒彷彿又嗅到了那個雨夜曾讓自己血脈賁張的資訊素,立刻張口咬住了他。
那是毫無瑕疵的,一個從未被觸碰過的嚮導的喉嚨,有著令人痴迷的熱度,面板細膩而光滑。金軒貪婪地親吻他的喉結,用嘴唇摩擦,用舌頭舔,讓自己的唾液滲入他的毛孔。巫承赫的身體神經質地顫抖著,因為緊張間或咽一口口水,喉結因此微微滑動,像試圖逃走的小耗子。
金軒咬住他的喉結,用牙齒齧咬玩弄,因為太過激動,控制不住咬破了他的面板。細小的血滴從傷口滲了出來,吸進嘴裡,有一股帶著腥味的甜,令人更加悸動,恨不得將他整個人都吞下去,永遠佔有,不讓任何人看到。
巫承赫感覺熾熱的電流從頸部散開,直擊心臟,導致渾身都酥麻起來,下腹抽搐,竟然有種自瀆的快感,又羞恥又愉悅。他猜測標記已經建立,不想再深入下去,便抓住金軒的頭髮將他推開,一邊喘氣,一邊用手背擦拭脖子上殘留的血絲與唾液。
稀薄的氧氣中氤氳著腥羶的氣味,曖昧而危險,巫承赫不知道這麼短的時間內標記是否能夠奏效,但他沒有時間了,在金軒回過神來之前,他控制自己的思維觸手輕輕靠近金軒的意識雲,然後戳了進去。
和上次不同,這次金軒異常安靜,也沒有痛苦的表情,只是迷戀地看著他,高大的身軀覆在他上方,修長的手指撫摸他的額頭,他的眼睛,停留在他的嘴唇上,輕輕摩挲。
當金軒再次吻他的時候,一股極為柔軟的情緒忽然在心底漫開,巫承赫想要扭頭躲開,但只是想想而已,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能被動承受他的吻,張開嘴讓他的舌頭滑進來,舔舐自己的牙齒、上顎,以及最為敏感的舌根。
口水不由自主地溢位嘴角,巫承赫下頜痠麻,完全沒有覺察。他閉著眼睛承受金軒兇猛的溼吻,無法拒絕,無法反抗。他知道那是臨時標記發揮了作用,他在放縱標記了他的異能者,在臣服於他。
這種感覺並不難受,但也不見得多麼美好,尤其對一個男人來說,巫承赫一邊沉溺於被索取的歡愉之中,一邊警告自己這只是治療,只是一個醫者應盡的責任,只是報恩。
他迫使自己冷靜下來,侵入金軒的意識雲,與他融合,感受他熾熱的大腦,他的喜怒哀樂,他心底的陰影,他偷偷藏起來的小秘密。
標記狀態的異能者在嚮導面前毫無保留,連最私密的記憶都不可能隱藏,金軒整個大腦變成了透明的,巫承赫的觸手徜徉在他的意識雲裡,精確地撲滅那些躁動的火星,順便也看到了他的思想:他對哥哥的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