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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絕對不可能是我,賽歌會那天我自顧不暇,哪有空去救平日見了都要繞開三丈走的小姑奶奶?但唐鈴的神情也不像說謊……
“唐姑娘確定那個人是我?會不會只是長得有點象你認錯了?你看我,”我曲起胳膊,戳了戳沒任何鼓起的肌肉,“像是能從你三哥手中救人的樣子麼?”
唐鈴嘟起了小嘴:“我怎麼可能認錯!而且你幫我解開三哥下的‘畫眉’時還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呢,還說因為你不太喜歡白小白這個名字而讓我叫你白大哥的啊!”
我心裡一頓,不詳的感覺更濃了:“那你看到的那個人,我是說我,是獨身一人的麼?”
唐鈴歪著腦袋想了想:“你把名字告訴我之後是和一直站在旁邊的那個人一起走的,人家想跟你說謝謝都來不及,不過這麼熱的天那個人全身上下還裹著厚重的黑袍,樣子很奇怪,不過聽聲音好象還很年輕……”
“他,我是說我,我是怎麼幫你解的毒?”雖然基本能肯定了,我還是死命想說服自己不要相信。
因為,那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實!
唐鈴臉蛋一下飛紅,片刻才扭捏著道:“人家知道你是為我解毒才那麼做的,不會恨你的,而且三哥都那個樣子了……”
腦中嗡地一聲,全身血液好象開始逆流:不會錯了,哥哥,一定是哥哥來了!他身邊那個應該是白無常,在這時代,白髮白膚的他不遮擋一下的話絕對會引起轟動。
不過這不是重點,他就算被關在馬戲團供人參觀也不干我事,重要的是:哥哥居然來了,那我怎麼辦?記得他說過會來接我,不會就是現在吧?他不是可以把我一丟幾個月不管不問的麼?這次怎麼這麼急?要是他把我帶回去了,阿紅怎麼辦?
“小白……小白?”我腦子裡一片空白,直到手背上有尖銳的刺痛才清醒過來。
一回神,眼前就是阿紅充滿焦慮的臉龐。
那個憂心的神情在我眨了眨眼睛後不自然地扭開,再轉過來已滿是倨傲。
阿紅的眼睛烏黑澄亮清澈見底,和精緻的容貌配起,是單純又高傲的美麗。
我想我一定是用太過貪婪的目光看著他,怕眨眼就會被哥哥帶走,如果我不這樣地看著他,如果我就這樣地被哥哥帶走,我就再也看不到他了。
我真的,從來沒有這麼不想見到哥哥。
哥哥要來就像天要下雨孃要嫁人一樣都不是我想攔能攔得住的問題,因此我很理智地在這個問題上頭疼了片刻後就投入瞭解決眼前麻煩的戰鬥中——當然你要說我是刻意逃避我也不想辯駁:
“唐姑娘,你能不能把你的蛇收回去啊?”
手背上的尖銳刺痛很快就找到了出處:阿紅的手上正掛著那條色彩養眼的小青蛇,就算青蛇的毒對他沒用,那個尖牙撕咬的痛感我還是能同樣感受到的。
唐小姑奶奶在一邊狠狠地扁起了小嘴,由她的姿勢看,應該是剛才被焦急的阿紅推開才心生不滿,指使青蛇去咬阿紅的。
到底物件是紅大少爺,小姑奶奶再心有不甘還是狠狠咬了咬,小指一勾,那條青蛇吱溜一下鑽回了她的袖子。
我下意識地挨向阿紅一些:我的小姑奶奶啊,那東西是就這麼帶在身上的麼?
“白大哥你怎麼了?剛才你臉色好可怕啊!”唐鈴睜了一雙明亮的大眼,伸手搭上我的額頭,“是生病了麼?”
女孩子的手柔軟細潤微微生涼,撫上來的時候還帶了淡淡的清香,我卻不由自主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感覺是那條蛇緩緩地滑過。
嗚,我不要和那條小青蛇間接接觸啊!
“我……我沒事……”生硬地朝唐鈴擠出一絲笑容,我探頭出去再三對趕車的小李強調要加快速度加快速度。
哥哥很喜歡漂亮的東西,秦淮絕對對他胃口,他和白無常最好在那多流連幾天,到他再想找我的時候就不信他還能找到天山去!
“小白,你要幹什麼?”
我剛把腰帶拉開手就被阿紅一把抓住,我只有一邊撥拉開他的手一邊解釋:
“當然是看看身上有沒有留下的發信器什麼的,要想不被他找到當然要保證萬無一失,哎,都跟你說了你還抓著我幹嗎?”
阿紅看著我呆呆地看了好一會才鬆開手,眼珠朝一邊轉了轉。
我還真差點忘了那位小姑奶奶,乾咳一聲:“唐姑娘,你可不可以先出去迴避一下下?”
我笑得很完美,所以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