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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上微一翻白眼,意思很明顯: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我是想和阿紅一起快快樂樂地生活下去的,其實得不得到你們的祝福對我來說並不是那麼重要,更甚至阿紅得不到我也無所謂,我就是這麼自私,所以我第一眼看到阿紅的血時就想拉著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走了,才不想管那些偉大的理由呢,什麼不能同生但求共死,死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啊,我還是喜歡活著和阿紅在一起。”
“那你怎麼沒衝進去阻止?”
“腳軟,動不了。”我看了一眼又用扇子掩住嘴的紫上,順便也問了一句,“你呢?你那麼寶貝阿紅,我以為你會進去的,動作還一定最快。”
“……腿軟。”紫上扭過頭,極不甘願地支吾了一聲,好象和我用同樣的理由多麼可恥似的。
真是,有什麼好害羞的啊,不過是太愛阿紅了,所以那場面太過震撼,被抽去全身氣力了而已,像紅太爺他們不也無力到忘了阻止麼。
說起來,好在我們還有腦子結構和正常人有些差異的明黃,當他如橫空出世的英雄一般在堂中現身並第一時間抓住阿紅替他止血療傷的時候,所有人都同時鬆了氣,連他後來指著我們破口大罵的形象都光芒萬丈只可仰望。
然後紅太爺再沒二話,答應了我和阿紅的婚事。
再然後阿紅就放心地暈了過去,我也放心地直奔茅房……
雖然紅太爺說了阿紅一醒過來就給我們準備婚禮,但是現在阿紅都活蹦亂跳好幾天了,那個婚禮才準備沒到一半。
這當然不是紅月山莊的辦事效率低,而是紅太爺和夫人對他們家寶貝少爺第一次的婚宴太過重視,偌大的紅月山莊幾乎都被翻了個新,要全依紅太爺的意思他大概想把所有的房子都披上一層金。
顯而易見,這會是一場華麗輝煌到恐怖的婚宴。
最讓我鬱悶的是,只有十天前阿紅醒過來的時候讓我看了他一眼,此後就斷絕了我們一切往來,說是婚禮前男女雙方不能見面否則不合規矩。
我雖然拿了我們都是男的沒有男女雙方一說,可惜被無理駁回,甚至連後院都不讓我再進一步。
算來算去,紅月山莊只有一個發財跟我還有點見面之緣,可人家執掌的是大門的守衛工作,要他時不時進後院給我和阿紅暗渡陳倉私通款曲明顯太有難度了。
至於最後的絕招小唐果,因為那天驚嚇過度一直窩著療養中,我去看了他幾次,那精神氣是越來越差。
那個什麼,主治醫生和貼身護理都是明黃大人的話,也難怪……
沒辦法,我只有和紫上一起為婚禮的準備工作出點力,藉著工作麻痺自己了。
這個工作搭檔的另一項兼職就是監視我,不然在全莊忙得昏天黑地的當兒我溜去看阿紅的機會也不是沒有,當然在他眼皮底下我就一點小動作的可能都不用想了。
和他一起,由於級數的高低立見,那些上屋揭瓦竄梁掛彩的活當然是由他包辦,我在下面撩撩眼珠動動嘴皮就行,幾天下來,倒也察出了其中的樂趣:
指揮天下第一人的感覺那叫一個爽啊!
“紫上先生,今天阿紅怎麼樣了?”我討好地湊近紫上眨巴起眼睛,一臉純潔的希翼。
和紫上一起還有個好處,就是可以探聽一下阿紅狀況,他現在對我的態度又緩和許多,雖然我不知道究竟是什麼舉動入了他老人家的法眼得到寬恕,唯一遺憾的就是他始終不願意給我們捎個情書口信什麼的。
“和昨天一樣,喝完藥就睡覺,他本來身子就不好又失血過多,不好好休養怎麼行。”紫上抿了一口冰鎮梅子汁,愜意地舒了一口氣。
“沒別的事了麼?”
“你還準備他有什麼事?”紫上白了我一眼,“你指望他要見你再大鬧一場?別說他沒這個精力,就算有也不會再有機會了,你真以為紅月山莊的人都是擺設?那天只是事出突然毫無預見而已。”
說到那天,他餘恨未消地又白我一眼。
“不是不是,我只是擔心他,我也怕他不好好聽話養好身體……”我訕訕地陪著笑,當然不會把真有過這個念頭的事招出來。
“小白,手。”紫上沉默了一會,開始近來養成的習慣。
我一邊小聲嘀咕著“幹嗎搞得像老師要打手心一樣”一邊聽話地把手伸了出去。
紫上大概是迷上看手相了,這幾天總會抓著我的手看上好半天一言不發地裝神秘。
“紫上先生,我的姻緣線怎麼樣啊?”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