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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就一腳朝拿刀的司機踢過去。從小到大他打過的架不少,經驗算是有,但那點經驗也不能讓他變成戰無不勝的打手,況且雙拳難敵四手,他不過踹了司機兩腳,回頭就被同夥一鐵棒敲在頭上,他只來得及罵一句“我操|你大你的!”然後就往前栽到下去失去意識。
代齊航再次睜開眼時是在醫院,佈置如家一般溫馨的單人病房,而在床頭坐著岳陽。他摸了摸裹著紗布的腦袋,確定不是在做夢。
“你活該,誰讓你逞強?”
岳陽驀地說了這麼一句,像是在責備犯錯的兒子似的,代齊航的目光一斂,直指最關鍵的問題,“你怎麼在這裡?”
“我不在這裡,你就差點被人棄屍野巷了。”
代齊航吃力地想了想,記得他好像遇到了計程車司機搶劫,然後的事他一想就頭疼的厲害。
“別想了。”岳陽拉下代齊航捂著頭的手,“那兩個是慣犯,偽裝成計程車司機專門搶劫那些喝醉的人,所以你以後別再跟男人出去吃飯喝酒了,明白嗎?”
代齊航懶得去計較岳陽這狗屁不通的邏輯,他想不起他被搶的事,但已經想明白岳陽無論是派人監視他,還是別的什麼,他每天做了什麼去了哪裡一定都全傳到了岳陽那裡,這種感覺就像有無數的螞蟻在他身體裡爬一樣,他難受地閉上眼,頭疼得厲害,“你出去,我不想跟你說話。”
岳陽站起來湊到床頭,“醫生說你輕度腦震盪,需要多休息,不要生氣或情緒太激動,我去叫醫生,馬上回來。”說完他在代齊航臉上落下輕輕一吻,滿眼深情。
☆、第 14 章
岳陽並沒有馬上就回來,代齊航躺在病床上任由醫生替他檢查,表情卻像醫生不是在替他檢查,而是準備對他行刑的劊子手。
“我什麼時候能出院?”代齊航直勾勾地盯著醫生,語氣不客氣得跟喊冤似的,明明醫院特有的消毒水味他已經習慣得少了會覺得缺氧,可是當他躺在病床上時卻覺得自己像是靶場的靶。
“留觀48小時,現在才過四分之一,別急。”
醫生的態度很親切,與代齊航平時比起來簡直如同爹對兒子說話一般,可代齊航還是覺得他渾身的寒毛都被點起來。
“你知道48小時是多久嗎?還是你們醫院床位太多,正淡季大促銷?”
醫生被他說得兀地一笑,“正好相反,你這床位還是你弟弟費了半天勁和人換過來的。”
“那不是我弟弟,總之24小時我要出院,給我開單子。”代齊航被醫生那別不知好歹的眼神看得眉頭一擠,如同他平時見的那些蠻不講理的病人一樣。
“作為醫生我不能這麼不負責任!”
“不用給自己貼標籤,我也是醫生,很清楚你們的拐彎抹角!”
“真沒看出來,你是哪家醫院?人和?還是三院?不對,要是這麼近你也不必來我們這兒了。”
代齊航真覺得他出生的時候一定少燒了一柱香,要不他們怎麼就總是能遇到糾纏不休的人?連住個院都不能倖免,他猛地把被子往臉一拉,悶著聲音說:“你打擾到我休息了。”
“抱歉,我24小時之後再來給你開單子,回頭給你弟弟說一聲,他昨天晚上差點把我們的值班護士給嚇哭了”
等病房裡徹底沒有了聲音代齊航才把頭從被子裡放出來,正好看到門口一個正裝打扮的女人踱著碎步走進來,半個身子鑲在門裡輕敲了敲門,他一抬眼女人便朝他微笑地走進來,手裡捧著一個食盒。
“我是嶽總的助理,這是嶽總讓我送給你的。”
“怎麼你們嶽總不親自來?”
“他,有事先走了。”
代齊航控制不住嘴角,拎出一個詭異地笑容,目光落在病房門外急忙退走的一隻皮鞋上,鞋上沾著和岳陽鞋上一樣的泥,他的視線轉回到助理身上一本正經地說道:“他走的時候是不是把鞋忘在醫院被什麼人撿去了?”
“什麼?”助理不明所以,急急地回頭往門外瞅了眼,“我不清楚,沒有注意到嶽總的鞋。”
代齊航滿不在意地開啟食盒,海鮮粥的味道散出來,上面還騰著一股熱氣,一看就不是外面賣的。他扶著勺子對助理說,“回去替我謝謝你們嶽總,告訴他下回我賠他一雙鞋。”
“好的,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助理麻利地從病房退出去,她老闆正勾著一抹怪異地笑靠著牆,她特意地瞧了瞧她老闆的鞋。
代齊航一邊喝著粥,一邊聽著門外細細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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