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3/4 頁)
厲封窘迫的雙眼直髮昏,羞恥又難堪地要把褲子扯回去。那片布料沿著他沒多少肉的大腿滑到小腿上。
“啊!”他的慘叫聲很快就被淹沒,接著是第二下,第三下,那條褲子隨著他模糊的視線一上一下地跳躍著,慢慢變成了血的顏色。漸漸意識到那是嶽銘章,厲封把舌頭都咬破了才忍住沒發出更大的聲音出來,全身冰涼,嚇壞了。一切發生地太不可思議,以至於到最後厲封都沒有注意到這間包廂的不同之處。
明顯是為了什麼人的精心準備,偏冷色的裝修以及後續的佈置,顯示了主人的冷靜、專注。
很用力地準備過。卻成了眼下這樣的情況。
就算被同學取笑是同性戀,厲封也從來沒有怎麼在意過,因為他一直堅信他們說的不是事實,他不喜歡嶽銘章,所以這兩年來,他從來沒有想過同性戀究竟是什麼東西,能具體到什麼程度。能具體到這種程度,沒有人來告訴他。
嶽銘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怎,怎麼會這樣……他疼得冷汗直冒,腦子越來越昏,眼淚鼻涕流了一臉,狼狽地要命。嶽銘章帶著他走在通往地獄的路上……
當門邊閃過一個人影時,嶽銘章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但這反而激起了他的反彈情緒,不但沒有停止,反而變本加勵地索取著厲封。
厲封顯然聽見了那聲慌張的撞到門的聲音,他看不清楚,視線裡都是水,眼前影影綽綽模模糊糊讓他怕得失聲哭起來,幾乎是相信了有人進來撞見他的醜事。
嶽銘章疼,卻不願意離開,額頭上都是暴起的青筋,顯示了他同樣高度緊繃的情緒,但他不是因為被卓揚看見,而是因為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在對厲封做什麼而毫無停下的想法。
厲封把腿努力地往地上伸,想站起來,嶽銘章卻突然收緊雙臂。厲封有一瞬間突然安靜了下來,驚駭地瞪著嶽銘章,一切都像是被放大了一般逃無可逃。
一系列變故已經耗盡了厲封的力氣,只時不時小聲哀叫幾聲,如果不是因為他淌得到處都是的眼淚,幾乎看不出來他的反抗了。
那個永恆的夜晚,厲封見識了嶽銘章無窮的精力,也埋下了深深地長進肉裡的懼怕。
對於疼痛的承受能力是一點一點增長的。到了最後,厲封連嶽銘章的動作都漸漸不太感覺得到了,費力地仰起脖子看時還以為已經結束了,心理上猛然鬆了一口氣,卻看見自己是隨著他的動作在東倒西歪地搖來晃去。一切一切他都記得很清楚。
……
厲封艱難地、緩緩地往前爬了出去。
“厲封,我要你一輩子都記住,我是在你的身體裡變成男人的。”
回到十年後的現在,賀秋如果知道嶽銘章曾提過的要求,他想,的確,應該跟厲封回想這件事的人不應該是他,而是當時的當事人……嶽銘章。但他沒有對明顯在恍惚的厲封說什麼。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沒有人想告訴給厲封,嶽銘章的感情。
而是問起。
“作為龍庭房地產集團老闆的嶽銘章,為什麼會再次進入你的生活,你原諒他了?”
厲封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無意識地換了一個更熱鬧些的節目臺,才說道:“比起來,我或許不怪他,不,應該還是會怪,我沒有那麼高尚,只是我時常在小人物的情緒中回不了神,這十年我從來沒有主動想起過他,我沒有那樣的精力。即便是現在的今天,也是沒有必要的相遇,我們還是會慢慢錯開。那一天……”賀秋想說,真的是這樣嗎,但你的表情為什麼那麼失落。
那一天,嶽銘章丟下他跑開後,厲封苦撐著身子爬都爬不起來。到酒店快要清整完畢的時候,當時的經理找到了一動不動蒼白地坐在那間vip獨立包廂的厲封,似乎露出一點詫異的表情,裡面很安靜,準備好的東西都沒換過地方,冰鎮著的酒也還在冰槽裡。
“先生,樓上開了房,你要過去休息一下嗎?”
厲封似乎沒有聽見,努力在維持著什麼,費力得穩著搖搖欲墜的身體。
那位經理猶豫了一下,小聲提醒道:“有位姓岳的先生已經付過費,您可以安心入住。”
厲封卻反應很大地看了他一眼,抿著唇動作細微地站起來,經理看他搖搖欲墜走得很困難,便去扶了他一把,感覺到他猛得顫了一下,一頭霧水地把動作放輕了。
等把他送到了酒店門口,經理想了想說道:“嶽先生在1107房間,需要我們幫您聯絡一下他,送您回去嗎?”
厲封飛快地抬起頭來,猛得搖了搖。
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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