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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比之十年前,身上特有的成熟韻味更讓她增色不少,一泓秋水似的眼睛裡比從前多了一分沉澱和老練,嘴唇上染著鮮紅富貴的顏色,看上去美貌非凡,至於身上高階定製的美服,珠光寶氣一詞足矣形容。
微頷首,“有事?”
江涉秋一愣之後,苦笑,她顯然還對嶽銘章念念不忘,如今見到他,丰神俊逸依舊,似乎高了許多,當年瘦削修長的少年身姿如今更加吸引人,江涉秋的視線在他的深藍色的外衣上一掃而過,微微垂眸。
她已嫁做人婦,從一個小經理的女兒成就今天的地位,再見到嶽銘章,心裡的感慨卻只多不少。
“剛才在自助餐廳裡看見你。有些在意所以找過來。”
嶽銘章點了點頭,靠著牆心不在焉地聽她說話,視線沿著他挺直的鼻樑冷淡地落在反光的瓷磚上,當她說到某一點時突然站直身子,挑了挑眉。
這件事一直壓在她的心裡,她想知道,就算是被憎恨,她也想要知道!“我現在是陳誠思的妻子,他就在不遠處,應該就會找過來了。在我走之前,我想問你一件事。那一天,我們高中畢業的那一個晚上,那之後,你,你怎麼樣了?有發生什麼事嗎?”
正要走出來的厲封聞言,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緊緊貼牆站著。眼睛大瞪著。
嶽銘章冷笑了一聲,淡淡地說:“你想知道什麼,知道喝了你一杯滲了藥的酒,我嶽銘章是怎麼度過那個夜晚的嗎?”
江涉秋臉色一白,正想為自己說些什麼,嶽銘章卻沒有給她機會,而是自顧自說下去,聲音沙啞帶著一絲邪氣,“那一天,我強。奸了我深愛的人,然後”
毫無預兆驟然彎下腰把嘴湊近江涉秋的耳邊,形狀優雅的兩片嘴唇開合,一個字一個字,冷冷地拋下一句驚得她全身一涼的話。
“逃、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7 章
江涉秋猛然往後跌了一步,一雙水眸不可置信地瞪著面無表情鋒利如刀的嶽銘章,說不出話來,眼中卻慢慢染上淚意。
另一邊聽著的陳誠思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第一眼沒有認出來,反而露出見了鬼似的表情,古怪地瞪了他好幾眼。
正打算抽身離開,陳誠思神色如常地走出來,像剛剛才找過來似的,看了看江涉秋的臉色,驚訝地說:“怎麼了?”
江涉秋飛快擦掉眼淚,看了他一眼,勉強笑了笑,低聲說:“夜裡的風,很涼。”
陳誠思心疼無比,給他披上外套,像是才發現嶽銘章的存在,微微瞪大眼睛露出驚訝的表情,轉頭對江涉秋說:“你先回去休息吧。”
江涉秋點了點頭,目光復雜地看了一眼一雙眼眸黑得像夜的嶽銘章,咬了咬牙掉頭走了。
高跟鞋的聲音漸漸遠去後,陳誠思給自己點了一根菸,向嶽銘章示意了一翻,不出意外被拒絕。
沉默了一瞬間,陳誠思才感慨地說:“你倒是一點也不變,依舊帥得這麼天怒人怨。”
高中時陳誠思因為家裡的原因跟嶽銘章的關係一直維繫得不錯,這幾年來不免在商場上見上幾面,所以彼此還算有話可聊。
嶽銘章挑了挑眉,客氣地說:“沒想到你娶了她。”
陳誠思說:“如願以償,有何奇怪。”
嶽銘章淡淡地重複:“如願以償。”看了他一眼。
陳誠思吐了一口煙出來,目光顯得迷離不清,半晌幽幽地說:“只是我沒有想到過了這麼多年,她還是沒有忘記你。”
嶽銘章一愣,沉聲說:“你聽見了。”
陳誠思沒回答,輕笑了一聲,轉過頭來堅定地說:“陳誠思是男人,你以為他會讓自己的女人做那種事嗎?姓岳的,那杯酒里根本沒有,除了酒,什麼也沒有。”
“呵,我知道……”
嶽銘章極淡極淡地說完,仿如事不關己地半勾起嘴角,完美的側臉露一個古怪的笑容,全不理會已造成石破天驚的效果。引得陳誠思古怪而意外地瞪向他,整個學生時代,冷靜的嶽銘章從不理睬男女感情之事,原來也有熱烈而失去理智的時候,只是不知如此得他厚愛的人是誰,後來……印象中嶽銘章的身邊一直沒有人,突然訂了婚,物件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安傢俬生女,如此看來是不了了之了,朝嶽銘章客氣一笑。
陳誠思遂道了別,匆匆路過一個一直在光明正大偷聽的人,抖了抖身子,漸漸消失在走廊的另一邊。
嶽銘章轉過頭時,先是一僵,接著看清他的樣子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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